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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好的窗戶,簡單的書桌椅子,擺在正中央的大床,床頭櫃上放著一盞鏽跡斑斑的檯燈,是幾十年前的樣式,最後就是那個書櫃。
檯燈被臨檢查過好幾次都沒看出問題,而書櫃則被他移開過,但牆後面什麼也沒有。或許他該去別的房間看看,而不是單純地在這裡消耗時間。只是這間房充斥的微妙維和感又令他很在意。
佈局。
這個時候臨也留意到了所謂的維和感從哪裡傳來的,這個房間的佈局很奇怪。幾乎所有的傢俱都擠在大床的那邊,而在它們的對面留出了一塊很空曠的空間,什麼都沒有。他站起來看著空無一物的牆壁,然後舉起槍在上面毫不猶豫地在牆上落下了一個彈口。
牆後並不厚,因為時間問題似乎結構也發生了些許變化,而且裡面是空的,甚至還有很大的空間,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樣才能將它開啟。臨盯著那面牆,然後笑了一下。
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只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了。
“怎麼回事?”
雲言不明所以地抬起頭盯著頭頂,目光似乎想穿透牆壁看到上面的情況。就在剛剛她感覺到了非常明顯的震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倒塌了,發出很大的聲響。
“應該是有什麼人在搞破壞吧。”季諾自然也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顫動,只是他不以為然地說道:“比起這個,你最好看看那個精神不太好的留學生。”
他說的人自然是錯手之下將小刀刺進那個人喉嚨的顧家銘,雖然是為了自保,但他好像過不了自己那關,精神有些失常。
“我又不是心理醫生,這種情況我怎麼搞得定。”無奈地撓著後腦,雲言直接走過去將他拉了起來,簡單粗暴地說:
“我們可沒時間開導你,如果再繼續浪費時間現在就擊斃你,聽懂了就給我回神!”
第一百零二章 爆炸
最後心理素質沒有過關的顧家銘被雲言吼了一頓,然後被季諾扯著手臂,維持著那個魂不守舍的表情一路拽著前進。有安潔莉卡在前面帶路,這幾個人也不再是兩眼一抹黑地到處亂闖,而是真正沿著留下來的那些提示一路前進。
因為是給小孩子的提示,所以一路上都沒有什麼危險性,只是雲言還是莫名地覺得不安,有種奇怪的緊迫感,好像沒什麼時間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走在面前的安潔莉卡停了下來。在他們面前有一左一右兩條路,然而卻沒有找到任何的提示,不知道那一條才是正真的出路。
“或許這就是和兩位主人的習慣有關了,”安潔莉卡說道:“遺憾的是,我並不知道兩位武器師有什麼習慣,或者說有什麼事情跟選擇左右有關係的。”
雲言摸了摸那本日記,然後看向還魂不歸體的留學生。或許日記裡面會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但是現在他的模樣也不像能翻譯的樣子。以她的中文水平,能看懂幾句話就不錯了。
“小子,又不用你坐牢,這麼擔心做什麼。”季諾也想到了那本日記,但他可不會因為翻譯官不在狀態就放棄。
“如果你現在連翻譯都做不到,那乾脆現在就跟你的同伴死在這裡吧。”說著,季諾推了他一把,顧家銘向後踉蹌了幾步,後背撞到了石壁,渾渾噩噩地抬頭,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們。
“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立刻給我發揮你的用處。”季諾的臉色緩和了些許,看著終於有點自覺的顧家銘,示意雲言將日記本交給他。
“雖然不想這麼說,但現在只能賭在日記本上了。”雲言拿著那泛黃的小本子,其實日記只有七篇,在一個星期之後她離開了這裡,日記也就自然而然地斷了。
“你先看一遍,然後摘取你認為有可能描寫洋館主人習慣的一篇翻譯出來吧。”其實兩邊各走一遍也不是不行,但她最怕的就是像之前那樣在同一條路里走不出去,何況總感覺不快點出去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沒有時間浪費。
“我盡力而為。”盯著三雙眼睛的壓力,這個不走運的留學生從一開始的醬油人生,上升到揹負了其他人希望的高度。
“1989年11月20日
韋德昨天說今天會下雨,因為他的膝蓋一直在痛,下午的時候果然就下起了雨,在步入冷冬的時節,可真夠嗆的。
連我都不清楚韋德年紀輕輕是怎麼患上風溼病的,可能是遺傳原因,總之患上這種麻煩的疾病也是件倒黴的事。不過他自己倒不怎麼在意,說是預測天氣這方面還是很有用的,真的很樂觀。
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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