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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囚禁嘛……
“那便是同道中人。”林公子你這話,怪怪的。
三人一起回客棧,其間君宴的隨身李護衛一直密切關注徐蕘,他自然認出了這個越獄女犯。
酒過三巡,林公子開始吟詩作賦,才華橫溢。徐蕘拍手叫好。
君宴全程黑臉。
徐蕘才剛躺下,李侍衛又來敲門,“姑娘,公子有請。”
咦?他不是喝趴下了嗎?
君宴氣定神閒的喝著茶,剛才是裝醉呀。
“皇城之外,你再想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徐蕘隨時和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
君宴的兩指捏杯,唇角勾起,下一刻已移至徐蕘身前。我去,凡人的速度也能這麼快?
徐蕘嚇了一跳,差點後摔。多虧君宴及時出手,摟住她的腰。
“你若助我除妖,救回孩子,我便免了你的弒君之罪。”他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和茶香。
徐蕘的臉一紅,推開他,“你的人要全權聽我指揮。”
君宴沉思片刻,“好。”
以啼生為餌,東西北各一百精兵設伏,八張漁網候著,外圍再有一千官兵把守。
徐蕘一刀割破手指,以血畫符。畫了三張,就沒血了。只得又割破一根手指。最後十指都割破了,也才畫了不到三十張。
士兵整齊地排好。徐蕘站在高處往下看,那麼多人,這三十張怎麼夠。她剛想再對著手臂來一刀,就被君宴制止。
“別妖怪還沒抓著,你先失血而亡。”
靠畫符也不是個辦法,那是妖,不是鬼,還是省省血吧。
徐蕘大概看了看,給那些看起來就印堂發黑計程車兵發了符,然後給啼生一張,李侍衛一張,君宴一張,又留了一張,林公子那廝指不定會冒出來。
“你怎知那妖怪會從南方來?”君宴似是漫不經心地問,卻是看著徐蕘的指尖仍在淌血。
“我還有一個條件,你,閉嘴!”徐蕘抿著手指,心一狠還是在手臂上劃了一刀,血染漁網。張先啟曾以漁網捉死神,她用漁網捉妖,五成把握。
一女子竟有如此氣節,君宴對徐蕘的看法大有改觀。
一切準備妥當,徐蕘蹲下身摸摸啼生的腦袋問他怕不怕,啼生搖頭,親親她的臉,“不怕,啼生相信蕘姐姐。”
“咳咳……何時開始?”君宴悠悠地出現在二人身後。
“等太陽落下去。”徐蕘的眼神堅定,“啼生,姐姐一吹壎,你就往北跑,不要回頭。”
啼生點頭,但心裡還是有些害怕,扯著徐蕘的袖子不敢放手。
“沒事,姐姐在。”她這一笑就彷彿冬日裡的陽光,格外溫暖,讓君宴也不禁心中一動。
太陽落下,壎聲想起,啼生開始往北跑,一干精兵侍衛按照徐蕘的囑咐臥在草叢裡,暫時屏住呼吸。
南邊吹來妖風,還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士兵就扯著漁網直接撲了上去。不好,那是妖怪反放出的誘餌,一隻山豬。
妖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士兵,所幸正對著妖怪計程車兵都帶著徐蕘給的符。妖怪見勢不妙,立刻轉向另一方,想要逃走。
一千官兵迅速圍上來,利刃相向,他無處可逃。
那妖怪冷哼一聲,化成一團又攻向士兵,裹著啼生逃走。
林公子正好帶著一干勇猛的江湖人士趕來。徐蕘搶了他的馬,又把符給他,“還有一隻妖怪,別讓我小瞧你。”
壎聲響,那山豬頓時變得巨大。徐蕘大喊:“抓緊漁網,血符鎮妖,區區豬妖,有何懼之?!”
徐蕘騎著馬追趕那妖怪而去,她答應了啼生會保護好他。
見徐蕘將符給了林公子,又一人前去追趕那妖怪。君宴囑託李侍衛幾句,也追了上去。
徐蕘以壎聲召鬼攔下那妖怪的去路。
君宴此時縱為凡人,速度也是奇快。一劍斬向那妖,那妖以啼生為肉盾,他的劍只得生生停住,還捱了那妖一腳。下一刻卻迅速消失又移至妖的身後,一劍刺穿他的後背。綠色的液體流出來。
那妖發了狂,狠狠將啼生一拋。君宴迅速接住啼生,但也躲不過那妖力將他重擊。
一口鮮血吐出來。
徐蕘將啼生護在身後,以壎控石,亂石暴擊向妖怪。妖怪逃脫至此,離他的巢穴肯定不遠,只能先幹掉他……
“你們先撤。”君宴持劍站立擋在徐蕘身前,渾身散發著王者氣質。
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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