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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蕘被困在佛鐘裡,集中精力想要窺探未來。
“一陽,你可知三十年前踏平安陽道觀的是誰?”失血過多,理正已經昏死過去。
“師父說那東西非人非鬼非妖非魔,難道……就是殺了蕘丫頭的怪物?”
“正是,我們尋了他三十年,他現在是自投羅網。”一恆捋著鬍鬚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隱隱約約窺見玄安寺血流成河,徐蕘痛苦萬分。
這日,風雲變幻,烏雲遮日。
玄安寺大門緊閉,一百僧人按陣法所部在寺內唸經誦咒。其餘僧人聚在大堂,均手持利刃。
張先啟站在門口,眼眸微閉,唇角上揚,整個寺廟現在是一個巨大的陣法。
“山鷹,敲門去。”
山鷹的爪子還沒碰到那門,就被猛地彈回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先知。”山鷹委屈臉。
“你這是在質疑朕?”
山鷹伏地,不敢質疑……
紙牌沾上山鷹的血,一下就破了玄光鏡。他理理袖子,一腳向寺門踹去,門沒有開,腳有點疼……
“山鷹。”
山鷹無可奈何臉,輕輕一推,門開了。
一群殭屍向二人撲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這麼弱,漫漫殺夫路。。。。。。
☆、第四章
屍氣很重,張先啟掩鼻後退。堂堂一座寺廟裡竟然養著殭屍,並且這都是有些年頭的殭屍,少則幾十年,多則上百年。
他們,如何有能力控制這些殭屍?
張先啟從紙牌裡抽出一把大刀扔給山鷹,“你先殺一隻,我看看是什麼貨色。”
大刀鋒利,一隻殭屍被攔腰斬斷。獻血噴湧。這些和尚還是用血養殭屍。
這些殭屍格外靈活機敏,一部分將山鷹圍住,一部分向張先啟撲來。他越過這些無腦殭屍,向另一隻兩百年的殭屍而去。伸出胳膊,任憑它吮吸自己的血。
其他殭屍聞著血味也圍過來。張先啟收回手臂,擦去手上的兩點血痕,處之淡然。那百年殭屍卻一震,向其他殭屍發起猛攻,那些殭屍不是被撕碎就是對張先啟俯首稱臣。
寺門,屍首橫飛,屍血四溢。
山鷹俯首擦去張先啟鞋上的屍血。
一眾殭屍在前,張先啟悠哉遊哉地進了寺門。僧人雙眼緊閉,嘴裡唸唸有詞,紋絲不動。
眼不見則心不懼而心志堅。
你以為他這就無可奈何了?大手一揮,欲萬箭齊發。
“慢著慢著,張先啟,你又要做什麼孽?!”這位身著黑衣斗篷,手拿鐮刀的不明性別者擋在他身前。
下一刻,一道白光向黑衣斗篷而去,白光繞行一圈又回到他的手裡。
“張先啟!!你!你!敢弒神?!”
他輕蔑的一笑,直奔大堂,“擋我者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我的規矩。”
黑衣斗篷的鐮刀掉了。
山鷹經過時向他點頭示意,“您也知道先知的脾氣,勿急勿躁。”
一百僧人或被嚇退或與殭屍肉搏,場面慘烈。
大堂門開,一個佛鐘飛來,直直罩住張先啟。眾僧繞鍾逆行,咒聲行雲,撥雲見日,金光鋪寺,殭屍被紛紛定住動彈不得。
日光被集聚在佛鐘之內,大火頓起,一條金龍俯衝向下,兩眼兇狠,利齒可見。
張先啟的兩指輕滑額前,負手站立於佛鐘大火內,衣袖未動。眼眸微閉,忽而唇角上揚,一手上舉,兩指夾住一張紙牌,金龍直直地撞入紙牌。
佛鐘被一腳踹進大堂,佛像,接連倒下。
“佈陣!!”幾百僧人井然有序,各司其位,利刃向敵。
一恒大師在前面頂著,一陽則到後堂放出徐蕘,玄安寺撐不住了,快些離去吧。
血染玄安寺,徐蕘剛出去就撞見那女人。她,逃不掉的。
夜色襲來,池底洞內。
雪柔靠在蓮花椅上,酥胸半露,無比妖嬈,眼裡全是他的身影,她一手把著繩索,繩索那端,是徐蕘。
雙腿裡的子彈還未取出,手臂上的傷口已經乾涸,胸上如一朵血蓮綻放,臉上血淚縱橫。
“百年金龍,起價五十。”張先啟坐在最高處,俯視眾人。
仍是一個壯漢,一個瘦弱的男子,一個女人,一個張先啟,一個山鷹。
“六十。”壯漢的表情兇狠。
“葷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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