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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教室裡一片譁然,瞬間轉換了另一種目光。
他們真善變。
“哇什麼哇,你們有這個能耐的話,上課看漫畫書我不管你們!”
她是透視眼嗎?
還是我面前這些書是透明的?
30
下課之後,清茶走到我的位子旁邊,推了推鄧歡,讓他起來。
鄧歡意味深長的看來我一眼,然後跟我說:“我去上個廁所。”
你去啊,上個廁所還跟我彙報,尿了幾兩尿回來再跟我說說啊。我翻著白眼目送鄧歡走出教室。
其實說起鄧歡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我上課的時候總能聽見他嘴裡嚼東西的聲音,有時候他見我皺著眉頭看他,他就會用剛挖完鼻屎的手掰一塊泡麵給我,問我吃不吃。
我連忙擺手搖頭,不吃不吃不吃,你自己吃吧。
剛說完,我的肚子就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真他媽不爭氣。
清茶在鄧歡的位子坐下,隨手扔給我一包奶糖,說:“大兄弟可以啊,上課出盡了風頭。”
“大兄弟”這個稱呼叫的也可以,至少我能接受。
我沒有看他,倒是注意到了那包大白兔奶糖,一把抓過來撕開包裝,用常人不敢相信的速度剝開糖紙,塞一顆到嘴裡,然後抓了一把遞給前桌,又抓了一把遞給後桌。
最後拿出一顆糖給清茶。
他的臉色轉的很難看,我反倒是趴在桌上笑得直不起腰。
他在一邊罵的什麼話我已經忘了,反正氣得他不行。
“怎麼啊,要我給你剝啊,行!”說完我忍著笑慢吞吞的剝開糖紙遞給他。
他依舊用那種寫著“草泥馬”的眼神看著我。
“還要我餵你啊,行行行行行,餵你總行了吧。”我伸手把糖直接塞進他嘴裡。
他送給我一個“這才差不多”的眼神。
“話說回來啊,你真的很厲害啊,都給做對了。”他轉回話題。
“厲害個屁啊,瞎猜的!”我翻了一個白眼,拒絕了他的奉承。
“呵,你還謙虛上了,跟我你還謙虛。”
他表現出跟我很熟的樣子。
我也表現出跟他很熟的樣子。
☆、我餵你總行了吧
31
我從小到大好像都不怎麼討老師喜歡,因為我課上學習的時間確實很少,用我媽的話說,就是:這都是你自己賺的,上課好好聽課,哪個老師不喜歡。
我笑笑:我成績好啊。
這個社會,還是注重結果的。
我這個人在某些方面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雖說我是個小女生,但是我的理科還不錯,雖然算不上那種出類拔萃的那種,但是能拿的出手。
除了化學。
我的化學真的是學的一塌糊塗,除了一些簡單的性質總是記混,還會自己編造一些奇怪的反應。
“等依夏,你在幹嘛呢?”化學老師姓王,是一個帶著高度眼睛,又矮又瘦的女人,她閨女上初中的時候就比她高了,他和我們班那些個子高的男生站在一起,簡直是小草和大樹,侏儒病和巨人症……
“我,沒幹啥呢!”我站起來,把漫畫書藏在卷子底下。
“那你說說,鋁和銅放在氯化鈉溶液中通電,會發生什麼?”化學老師的目光從眼睛框上面飛過來,直衝著我尷尬的臉。
“會……會發生反應。”
哈哈哈。
“我當然知道反應,怎麼反應?”她真是咄咄逼人。
我看看鄧歡,他小心地遞給我一張紙條,當時我心裡真是感動,覺得跟他坐同桌值了,紙條還被疊了幾下,我費好大力氣才在書後面拆開,看到裡面的字我徹底絕望了。
字型歪歪扭扭:我也不會。
我憤恨的看著鄧歡,他一臉無辜地看著我,下課再找他算賬。
於是我不說話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說。
可是老王並不打算放過我,他走到我跟前,遞給我一支粉筆,然後用頭擺了擺黑板的方向,意思是讓我去黑板寫反應。
臨上去之前,我還特意翻到元素週期表,看了一下鋁和銅的化學式。
面對著這個漫無邊際的黑板,我很絕望,就像坐著獨木舟漂流在一片死海里,真寂寞,我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我看著黑板上的儀器圖,咬牙切齒,它一定跟我有仇,上輩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