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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道:“你花痴夠了沒有?回去吧,你姐姐在到處找你。”
“你我之間的事為何總扯上姐姐?”
“即便沒有楚夫人我也不敢接你這個燙手山芋,你那個姓陸的情郎跑到我家門口大鬧了三天三夜,算我慕楚舟玩鷹的反被雀兒啄了眼,宛小姐,從今往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宛春靜站起身來步履嫋娜地走了過去,“你不娶我沒關係,從此再不不相干也沒關係,不過,慕郎,你我相好一場,何不讓我好好體驗一次閨中異趣?”
慕楚舟眼眸微眯默然不語。
她嫣然一笑,款款跪下,伸出素手緩緩解開他的腰帶。
他沉眸不動。
只見她慢慢褪下垮褲,又是微微一笑,紅唇輕分,伸出丁香小舌沿著上面鼓動膨脹的青筋輕輕一舔,慕楚舟猛然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提起往榻上狠狠一摔,“你這個賤婦,這是你自找的!”
他撕下她的衣裙,扛起她的一條腿便頂進去——一切出乎意料的順利!他臉色不禁一變,她在他身下妖嬈地笑。
慕楚舟眸光一厲,咬牙狠狠抽弄起來,“賤。貨、果然是個賤。貨!”
他幾次三番放過她,倒讓旁人採了元紅!
她細柳般的腰身在他身下拼命地扭。動;白嫩細膩的肌膚,小巧美麗的椒。乳,兩腿間隱秘柔順的黑亮;一切與他曾經把玩過的一樣;一切又像有所不同。他愈發放肆地大開大合;身下有東西流出;越來越多;卻不似花液。
慕楚舟心中一凝,抽身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大片大片的血把她身下全部染紅了。
她躺在盛開的血花上慘白一笑,“楚舟,我懷孕了。”
***
身體越來越冷、意識漸漸模糊,這一次她要死了吧?
恍惚間她又來到這個地方,靖安侯府,夜色中這座宏大的侯府猶如一棟巍峨的地獄。
往事一幕幕翻開。
一個白衣勝雪姿容清絕的女子坐在軒窗之旁,美得讓人不敢靠近。她只抬起眸漫不經心地對她輕輕一笑,她便一下子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婢女春靜“砰”地一聲撞在牆邊的楠木柱上。
***
躺在榻上的歸旋秀眉微蹙,睡不安寧。
模糊間身體漸沉。
四面八方的水向她襲來;昏暗、壓迫、死亡……
忽然有人分水而來,長髮如流霧飛舞似帶著隱隱的光。她握住她的雙肩奮力向上,兩人沖水而出!
***
宛春靜忽覺左頰火辣辣一片:“啪”地一聲,楚歸旋一記耳光打在她臉上。
她面如霜雪冷聲說道:“滾、你給我滾,從今往後我再沒有你這個妹妹,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干係!”
***
歸旋的夢境裡已是一片明媚的春日。
幾個年輕女子在繡架前繡著花,楚歸旋看了一眼自己的繡架甩針哀嘆道:“老夫人讓我必須在六月初六前繡好這幅觀音大士像,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可人在一旁竊笑。
春靜想了想道:“要不我替你繡吧?”
“你?”歸旋搖頭,“你繡得如何騙得過老夫人?”
春靜一臉認真地怯怯說道:“大不了、大不了我特別繡差一點就是了。”
可人繃不住笑出聲來。歸旋跑過來揪春靜的耳朵,“好了你臭丫頭,連你也笑話我了是不是?”
春靜跳起來捂著耳朵到處亂跑。
年輕女子們青春明麗的笑聲如銀鈴一般傳得很遠很遠……
***
侯府旁邊有一片密林,就和那一夜的樹林一樣。
是的,一模一樣。
密林深處有個羔羊般的女子赤。身。露。體躺在那裡,群狼走近、慢慢分食……
它們撕扯著她的頭髮、她的乳。房、她的肢體、她的骨血……什麼都不再有了。
***
細雨微蒙桃花天;園內群花開放;亭內一生一旦。
一人唱道:“終朝如醉還如病,苦依熏籠坐到明。去時陌上花如錦,今日樓頭柳又青……”
一人唱道:“昨日醉,與文朋墨友,聯袂登樓,敲棋煮酒,雅集唱酬;今夜夢,與紅衫翠袖,載月泛舟,拈花折柳,繾綣溫柔……”
忽然,良辰美景從中裂開,歸旋心中一悸猛然驚醒。
外間有人敲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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