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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是他的字,只有在她懵懵懂懂的小時候時才這麼叫過他,那時候他的性子是極和氣的。
可惜,眼前這張俊雅絕倫的面容依舊那般波瀾不驚,看不出一丁點開心或是不開心的樣子,只是握著她肩膀的手稍許放鬆了些。她趁機靠過去膩著他,胳膊和腿都纏在他的身上,他是她的夫君,就該被她賴著不放。當初她倔強高傲又怕他討厭,現在?誰也擋不住她這麼幹!
慕湛霄被她弄得有些啼笑皆非,板著臉訓道:“越來越任性了。好了,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
歸旋暗暗吐舌,又在訓她,她才不怕了呢!
她依言乖乖睡下,身子卻很不乖地動來動去,手探入錦被之中貌似無意地碰到那個依舊火燙堅硬的物什,身子僵了僵,微微一讓,她卻就勢一把握住。
轟地一下渾身滾燙!不想她竟然會……歸旋雖然素來胡為放肆,卻何曾這般荒唐過?
歸旋抬眸朝他甜蜜無邪地一笑,纖纖玉嫩的手指在暗處輕描,可惡地勾摹在柱身和玉。囊之上,她蹙起眉很是煩惱地說:“ 哥哥哪裡都好看,就這個物什醜陋嚇人得緊,不如不要了吧。”
慕湛霄不禁又是氣惱又是好笑,按住她的手咬牙道:“歸旋,別鬧。”
他覆著薄汗的額真是好看,她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撥開沾在上面的黑髮,望著他的眼睛問:“阿旋,就像以前那樣叫我阿旋好不好?就像那晚那樣一直抱著我好不好?”
他猛地傾身吻住了她。
他的吻和她的吻不同,亦和他的人不同。狂野、貪婪、放肆、渴求……猶如最原始的獸。他激狂的唇肆虐在她馨香如蜜的柔唇貝齒間,咬住柔嫩的小舌,發了瘋地吸吮。蓋在兩人身上的錦被被扔下了地,修長有力的大手在她晶瑩如雪肌膚上蹂。躪出片片豔麗的紅痕。
她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的輕吟,這聲音如最烈的酒般燒得他欲死欲癲。他的手指來到羞澀緊閉的腿間,急切地揉摹著那一片滑膩媚誘之地,啞聲問:“還疼不疼?”
他還記得她方才不停掙扎躲避的樣子。
歸旋抬首道:“疼,湛霄哥哥,我想要你。”
眼眸深處瞬間似有光彩奪目的火花乍然燃起,可如墨的眸卻愈深愈暗。雙手猛然用力劈開她無助的雙腿,利刃挺身而入——
“啊——”
撕裂般得痛苦再度襲來,這痛這般分明又歡喜:
原來,這真的不是一場夢!!!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趕在十月的最後一天開新文了;朋友們久等了,歡迎新老朋友們入坑O(∩_∩)O~
第一次寫古言,多多包涵多多指教。還是那句話:你的留言是我最大的動力。
☆、侯門
吳婆子一路小心謹慎地跟著杜嬤嬤沿著曲廊往裡走,她抬眼看看前方收眉斂聲的杜嬤嬤心裡不禁更是忐忑。
現下剛過白露,天氣甚是溫朗爽利,吳婆子倒無端端感到有些子發冷。
這可是威名赫赫的靖安侯府呢!
她因為有些祖傳的秘訣手藝,也曾出入過一些個高門大戶,不過那些哪能和這靖安侯府相比啊?靖安侯府既是候府也是相府亦是帥府,這真真是亙古未有的奇聞!
話說上一輩的老候爺文韜武略卓犖奇偉,他本是世襲宗子,本無需參加科考,可他偏生去了。結果二十三歲折桂、二十七歲入閣,三十六歲拜相,真是位極人臣、一代風流。
可接下來這位小侯爺就更不得了了,從小便聰明絕頂清逸如玉更勝乃父,不到二十便譽滿京城,原以為他會和老侯爺一樣從文為官、再成一代賢臣。誰知嘉元之亂後他竟投筆從戎,猶如橫空出世一般出現在世人面前,斬叛王於七閩、驅白狄於翰海,硬生生挽大魏將傾之大廈,奪回了淪落胡虜的半壁江山。皇上念其功德,欲封其衛王,這可是大魏上百年來第一個異姓王!不想竟被其堅辭拒絕,乃言:“湛霄只願盛世為臣,不願亂世封王,萬望皇上成全。”
皇上聞言垂淚,昭文天下彰其忠義,加封天下兵馬大元帥,並賜丹書鐵劵,上刻“天賜上將,國之大幸,丹書鐵券,傳於萬世,卿恕九死,子孫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責”。
而此時,這位少侯爺年僅二十四歲。
這樣一位人物,在大魏子民心中簡直有如神明一般,讓人又敬又慕又有些怕,沒曾想她今兒居然有緣得進府邸。
想到這兒,吳婆子忍不住又偷偷抬眼把這候府四下打量了一番。
只見這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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