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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在宮門落鎖之前出去。
走過一個僻靜的角落,忽然從後邊竄出一個人,伸手捂住她的口鼻將她拖了進去。
***
偃修走進蘭芳殿,四周的空氣中瀰漫著醇酒和頹唐的餘味。他掀開幔簾,腳下眼波迷離面色紅透的宛春靜抬起頭來,指著錦榻之上沉睡的女子說道:“她就在那裡!我說過,會把靖南侯夫人楚歸旋送到你的龍榻之上。現在她就在那裡,快去享用啊,她喝了夜光雪正好催開你種在她身上的情蠱,待會醒了也推不開你。到了明日玉成好事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是將她當做了我,她是淫。浪的性子勾引了男人。哈哈哈,就算南侯回來了這樣的事情她如何說得出口?你今日得了她一次,日後還能得她百次千次……你為什麼還不去?那絕色姿容、玉。體溢香,不正是你朝思暮想的?你還不快些去……她是你的了,還等什麼?”
偃修只說了一個字:“滾。”
春靜閉上眼睛,許久一笑,跌跌撞撞爬起來大笑而出。走出殿門的時候,“撲通”一聲絆倒在地。
偃修靜靜看著床上的人。
過了許久緩緩走了過去。
☆、第72章楚夜(修)
那女子還是易容後尋常婦人的模樣;綰著髻的烏雲鬆散,一朵絕倫的牡丹半墮在瀑布般的黑髮之間。只是靜靜躺在那裡便豔態起伏、曼妙流香,
他有些不敢碰;明明是朝思暮想的女子,他卻不敢碰。
他想起與她初見,她也是這般尋常無奇的模樣。
身材瘦小貌不驚人的男子如風中雲英般從容瀟灑地翻落馬下,雖跪倒在地卻沒有一絲卑微和窘迫。
那人有一雙讓人難忘的眼睛,分別之時曾用那雙夏日晴空般纖塵不染的眼睛看著自己說道:“……殿下才智縱橫、志向高遠,來日定如匣中明珠大放異彩。”
某一天,十八、九歲的少年公子攔住他的去路,劍眉清目、玉面朱唇、錦衣翩躚、俊美非常,微微一笑;端的是清麗俊朗、風流無限。“相請不如偶遇,我與兄臺一見如故,不如找個地方小酌幾杯如何?”
後來他留他不住,著急了,脫口喊道:“大哥!”
他想起自己站在高高的城樓上看著她一步步走來,整個宮殿整座巍峨的皇城彷彿一瞬間都不復存在了。
一時間長空碧落、日出蔚雲。
天地間只剩下這個靈秀而豔絕的女子,她本身就是一個驚鴻般優美的盛世,更是盛世繁華中一個最玲瓏溫柔的夢境。
……
過了今夜,她便會恨他吧,再也不會微笑著喊他“大哥”,不會在眼中露出夏日晴空般坦蕩無憂的目光。
他會毀了她,或許還會毀了他自己。
不過,那有什麼關係?
***
他如玉竹般修長乾淨的手溫柔地撫向她,床上的人猛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銳意暴漲、柔氣全無。
***
楚歸旋被摔到地上,渾身一痛,悠悠轉醒。
眼前是一間破敗蕭索的宮殿,殘破的窗戶間透著星光,蒙塵的燭臺上還插著蠟,卻沒有搖曳的燭火。
眼前是一張熟悉的面龐,曾經俊眉修目、佻達風流,可此刻只有陰森嚴峻的寒意和殺機。
那人掐住她的脖子道:“我問什麼,你就老實答什麼!如若敢撒謊……這裡是早已廢棄的冷宮,你就算死在這兒被老鼠啃乾淨也沒人會發覺。”
楚歸旋覺得很糟,不是因為他陰森的目光,而是自己體內暗暗竄起、撩人慾渴的火苗。
慕楚舟的手又緊了緊,手下無助的女人還是沒有說話。她的身體在他掌下微微無助地發顫,豔霞染腮、眸光漸朦,一股越來越濃、非蘭非麝的香氣從她微啟的唇間散發出來。
他見狀不由生疑,將她扯過來,一把按到牆角蓄著雨水的水缸裡。
那女子掙扎著,如雲的長髮鬆散幾乎委落在地。
他把她從水裡拎起來——胸口心跳悚然欲止:“你?!”
***
偃修堪堪避開那人凌厲的掌風,目光如劍望向那人,“你不是楚歸旋,你是月晏!”
月晏邪冷一笑,指並如劍又刺向他的命門。
偃修倉促應對,厲聲喊道:“來人!”
月晏眼中殺意如血,凌空一掌直逼胸口。偃修竭力擋住,正要難以為繼之時,月晏忽然功力一散,口中鮮血噴湧而出!
他強運心法,易骨改扮,這個關口,終於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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