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一件事情可做一樣,連家都不再回去。
吃飯,睡覺,都在公司中進行。
甚至,說得再直白一點,都可以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她是工作瘋了。
凌晨一點多,向峰來公司拿東西,卻見到頂層辦公室裡的水晶吊燈還開著。
向峰愣了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還在加班。
邁步上了樓,走到辦公室,看到那個正坐在辦公桌前工作的身影,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出聲道:“季子期,你瘋了!”
她本來身體就不好,還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真是……瘋了!
正將自己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的人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得愣了愣,然後抬起眼簾,看到向峰的身影,入魔的思緒這才恢復了幾分,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晚?
向峰頓時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來,幾乎要將他憋死。
這女人,就是有這麼一種與生俱來的本事,能三言兩語就把人氣到這種地步。
“你還知道這麼晚了?”他冷冷地反問,“你知道這麼晚了,卻還在工作,不下班?”
“……”季子期沉默,沒有回應。
也根本就不知道,該回應什麼好。
向峰又超前走了兩步,走到辦公桌前,才停下自己的腳步,看向桌面上,擺放著的那一下已經處理好的各種檔案。
資料整齊,已經被人整理好了,而這個人,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
也是,這麼晚還在這裡工作的人,除了她,還能會是誰這麼傻。
看著那些已經整理好的資料,向峰甚至都可以想象出她這幾天的樣子,肯定是沒有回家,沒日沒夜的守在這裡,像是自虐一樣,不肯放過自己。
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做出自虐的行為,她這樣做,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
想到這,不由皺了皺眉,他關切地問道:“你最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他覺得,季子期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了解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惜命,但通常情況下,都會是理智的。
而現在這舉動,分明是不理智的行為。
他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可以讓如此理智的她失控到這種境地。
這麼多年,他一直跟在她身邊做事,對於這個女孩子的心性,內心有著不淺的認知。
對於她,他就算沒有十分的瞭解,但七八分還是有的。
季子期這個人,雖然的確算不上什麼好人吧,但的確,也與“壞人”這兩個字扯不上關係。
偏執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有時候,在對於某件事情上,她寧願會傷害到自己,都不想讓別人幫忙。
他在之前,就曾產生過一種念頭,這個女子,即便在日後的時光裡脫離痛苦,但也不會幸福到哪裡去。
因為曾受過傷,且受的傷太深、太重,雖然這麼多年過去,那些傷都已經漸漸結痂,但是傷疤仍在,它仍會痛。
但在不幸福的同時,她也絕對不會痛苦,因為她是一個聰明的人,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武裝自己。
但一旦痛苦了,必然會是一場極致。
昔日裡她所用來武裝自己的那些鎧甲,當傷害來臨的時候,會全部化作尖銳的利器,狠狠的刺入她的身體,讓她承受雙倍甚至更多的痛苦。
於是,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向峰就明確的察覺到了她是真的出了什麼事。
微微抬眸,卻見季子期的辦公桌上的右上角,擺放著一隻男性手錶,PatekPhilippe的牌子,上面鑲嵌著的小碎鑽被燈光照著,發出刺目的光芒。
他認識這塊手錶,是年底的時候她親自去買的,他沒有問她是送給誰的,但即便沒有問,她要送的人是誰,也已經不言自明。
手錶的下面,放著一張已經過期的日報,最大的那個標題,字型大得驚人。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這樣一行字:鍾氏太子爺在夜場包場,與女伴甜蜜互動。
下面還附帶著幾張照片,好幾個女孩子圍繞在他身邊,開放的覆在他身上,幾個人互相調|情,鍾守衡脖頸上的吻痕,清晰分明。
向峰看著那張娛樂報頭條,心裡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感覺。
他懂了。
他懂了,她為什麼會在這裡不要命的加班。
鍾守衡這個人,在西城的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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