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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消沒消她無心去過問。
但是,即便命令自己不注意他,但是眼角的餘光,卻還是發現了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滿意,好似就在等著她服這個軟一樣。
他看著她時的眼神,瀉出一絲侵略性,將她整個人給盡收自己眼底,咬著她的耳唇齒廝磨,直到看到她耳畔紅了一大片才鬆口。
面對著她這種不固步自封也不堅決抵制的逆來順受的姿態,鍾守衡的心裡當真複雜。
不再逗弄她,正兒八經問一句:“門口的那個黑色塑膠袋中盛放著的,是你今晚做的飯?”
“啊,是。”她抬一抬眸,忽然看到他眸中認真的神情。
心口處驀然劃過一陣尖銳的刺痛感,剛才從容淡定的模樣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撕碎,她再也強裝不了鎮定自若。
“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為什麼要等你回來?”
“……”
“鍾守衡,”她似笑非笑的斜著目光眺他,“東西是我做的,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吃了扔了,也全憑我心情做主,這個有什麼值得介意的?”
然後,不等他有所回應的,她就再次說道:“再說了,你在尊爵那種高檔夜場,想吃什麼東西沒有。別說吃什麼了,連找個女人,都不過是動動手指放句話的事情。”
她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也沒多加思考,當然,自然沒有察覺到,自己這話裡,多多少少,也隱含了一絲所謂“吃醋”的味道。
鍾守衡看著她譏誚的目光,忽然反問:“你知道我今晚在尊爵?”
“……”
季子期抿著唇,不出聲。
剛才,她多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只是,眼前這人,是何等精明的人,早在她話出口的那一瞬間,就迅速的判斷出了她所知道的,和她所介意的。
他看著她那一臉彆扭的情緒,勾起唇角,又往前湊近了幾分,在她耳畔低語,“還說自己沒有在跟我鬧情緒,嗯?”
“……”
她的目光從他身上淡淡略過一遍,一句話也不說,忽然轉身就朝外走。
她動作快,他的動作比她還要快,在她轉身的下一秒,就陡然伸手,拉住了她,不讓她再向前走一步。
季子期背對著他,冷言冷語的命令:“放開!”
他不說話,也不撒手。
她沒了耐心,抬手想要把他給甩開,他卻陡然用力,死死的禁錮住了她身子。
摟著她,用盡了全身力氣,把她抱的死死的,咬上她另一邊秀耳,存了心思挑逗她,舉止壞的不能再壞。
他咬著她,低喃:“生日快樂。”
她看一下表,然後道:“凌晨一點四十八分,鍾先生,現在是四月二十九日。”
☆、第172章 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他頓了頓,沉默著,也沒辯解。
她倔犟的性子,當真是讓他又愛又恨,心底潛伏著的那種野獸般的野性叫囂著,似乎要衝破束縛,掙扎而出,鍾守衡看著她耳根處泛紅的那一片,身上的溫度也跟著不正常起來。
“我都累了一天了,還跟我鬧。”他的語氣,隱隱帶著幾分委屈,“本來是一週的事情,我趕在三天之內完成了,然後接著回來,我容易麼我?”
她聽著他似訴苦般的解釋,咬著唇,不出聲。
過了一會兒,鍾守衡漸漸鬆了幾分手中的力度,抬眸,望向她。
只是,這不看,還沒察覺,此時,認真的細看一下,卻恍惚從她臉上看見了,一種很複雜的情緒。
不是因為他的失約而生氣,更別說是憤怒,但是那種情緒,真的很是複雜,就像是在極度失落的情況下產生的悲傷一樣。
當然,她並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神情,但是在他的記憶裡,在他面前,她還真就沒有一次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來過。
沒了淡漠,不再像個沒有生氣的娃娃,在面對著他的時候,有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情緒。
季子期背對著他,也不回頭,沒有一點要搭理他的意思。
明明,從爬上他床的那一刻起,她就警告過自己,不管彼此之間的曖|昧玩到什麼程度都可以,但是,一定不要動情。
情,視為一個人最致命的弱點,一旦被人窺探,便會流血,直至生命的枯竭。
明明,她曾那麼認真且嚴謹的警告過自己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在這一刻,卻還是有了情緒?
看著她臉上神情中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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