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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因他,而瀰漫了一股冷色調,光線打在他身上,讓她覺得視線有些模糊。
凌夜白。
即便隔著大老遠,她的視線有些模糊,但是憑藉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熟悉感,她也能知道他是凌夜白。
季子期愣了下,根本就對眼前的局勢反應不過來,當下連反應能力都有些磕磕絆絆了。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男人,無比確定的口氣:“你不是K。”
凌夜白微微笑了下,語氣輕輕柔柔的,“你變聰明瞭。”
說著,他邁開腳下的步伐,朝著她走過來,步伐不疾不徐,全然不見憂慮。
終於,在走了幾步後,到了她面前。
沉重的壓迫迎面撲來,這種人似乎天生就有這麼種能力,即便不說話,也能讓人感到壓迫性。
他走到她面前,停了腳步,臉上的笑容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陌生感,再也不復昔日裡的熟悉,伸出手,做出一個欲要與對方握手的姿勢,淡淡的出了聲:“我的確不是K,不過,我是代表K把你約來的。”
“……”
“FS季小姐,久仰。”
全然陌生的語氣。
彷彿就是這一刻,季子期忽然就懂了,她和那些人之間,無論是鍾凌銳這個情|人,還是眼前這個朋友,都再也回不去了。
因為,他們現在已經站立成了對立面。
他代表K。
他竟然,代表的是K!
事到如今,K這個人,到底是誰,不用再去費心思想,她也已經知道了。
只覺得腦海中那根理智的弦轟然斷裂,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連站都站不穩,身子晃了晃,搖搖欲墜。
凌夜白看著她驟然變得慘白的臉色,無聲無息的嘆了口氣,扶住她身子,讓她有了重心依靠。
季子期扯了扯唇角,嗓音狹帶了幾分突然湧上的沙啞,像是被沙磨過的紙,帶著破碎與傷痛:“你代表K……”
說著,她掀起眼簾,抬起視線,望向自己面前著男人,目光盯緊了他,不肯放過他臉上的絲毫表情,貝齒無意識的咬住唇瓣,不敢置信卻又不得不相信的問:“那我一直處心積慮對付的‘竹坊’堂主,K,他……到底是誰?”
凌夜白勾了勾唇角。
他知道,其實她已經猜到K是誰了,只是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所以,非得在他這裡問出一個答案來。
唐依心,她何其聰明,更何況,事實擺在眼前了,她不相信,也沒辦法的。
他說:“我代表K來的,能值得我代表的人,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嗎?”
沒有第二個。
自然,除了鍾守衡之外,是沒有第二個的。
凌夜白也不想告訴她真相,不想告訴她這個對於她來說這麼殘忍的真相。
可是他沒辦法,如果他不說出來,季子期不會就此對K收手,鍾守衡又這麼縱容著她,以後必然會惹出大事情。
他必須,在禍事未發生之前,就泯滅這顆尚未萌芽的種子。
再說了,就算他現在不說出來,等到一切事實東窗事發的那一刻,唐依心也遲早要知道。
早知晚知都得知,還不如老早就告訴她真相。
“沒錯,是鍾守衡。”他承認了一切,聲音那麼淡,語氣卻又那麼殘忍,令她最終不得不相信:“……鍾守衡,就是‘竹坊’的堂主,K。”
鍾守衡,就是“竹坊”的堂主,K。
她不想面對。
可是事實已經擺在她面前,根本容不得她去逃避。
於是她最終還是得面對。
……
翌日,季子期沒有去上班。
有高層給方天銘彙報,“副總說‘竹坊’這件事她不插手了。”
方天銘感覺挺稀奇,“她最近怎麼了?”
他是親眼看著她長大,看著她從當年的唐依心變成如今的季子期,對於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人,他了解。
季子期,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也不好在一個外人面前過多的提她,於是最終放出一句話:“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處理另外選擇人接手的。”
那位高層不敢多說,連連應“好”。
方天銘旁邊的助理不明內裡,只曉得眼前真相,給老闆倒了杯水之後忍不住說道:“看來我們GE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