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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在那裡,連動都不敢動,不知如何是好。
從黑色卡宴上走下來的那個男人很快就走到了他們面前,掌心握著一把槍,骨節分明的手指定在扳機上。
喬婉婉笑一笑,從容不迫的開啟車門,下了車。
他看著她微勾的唇角,手中不禁更是加大了力度,死死的扣住扳機,額頭上青筋浮現,怒意分明。
“開槍啊。”她看著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頭,幾個決絕的字眼繞唇而出:“有本事,你朝著這裡打!”
他不敢打。
他沒本事。
“你以為……”唐墨頓了頓,語氣森寒,“我不敢動你?”
“你不是不敢動我。”她笑的志在必得,眼底的情緒分明,即便這黑黝黝的槍口指在自己的頭頂之上,她也沒有半分懼意,“但是,你不會動我。”
“……”唐墨不說話,冷意纏繞在他的身邊,與暗黑的夜色融合在一起,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月魔降臨。
“梁訣,縱然你有血洗城池的資本,你也不會動我——”她咬了牙,認認真真的說:“……即便你有殺盡天下人的能力,你也揹負不起我這條性命!”
她的話猶如魔咒,一遍遍在這暗黑夜色中糾纏不休,卻成功讓他敗下陣來。
她說的對:手上沾滿血腥的本事,他有;但是手染自己親生姐姐的本事,他絕對沒有。
動物尚且識得親情,他唐墨再冷血,也到底還是個人。
“喬婉婉。”他冷了臉變了心,“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最後那四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齒縫間蹦出來的。
不是梁意,亦非唐依晴,他叫她現在名字,選擇泯滅過去所有與她曾有關過的人生。
☆、第97章 不惜一切,我毀你所有!
他收了手中奪人性命之物,以一個陌生人的姿態立於她面前:“既然再無瓜葛,此後你是好是壞,是改惡向善是喪盡天良都與我沒有一絲關係,但是不該動的人——你最好不要動!”
唐墨臉色陰沉,昔日耐心盡數失去。
那個人說的是對的,他權勢雖半邊天,但是這心性,歸根結底還是不成熟。
不該動的人,你最好不要動。
這句話,分明是話裡有話。
喬婉婉愣了愣,忍住充斥在胸間的那一股子悶氣,“你什麼意思?”
唐墨冷嗤一聲,“你讓我做過什麼,你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連多餘修辭都不需要,便明瞭。
“你是說……”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的不敢確定,“……季子期?”
他沉默無言,算是一種預設。
空曠的環境,漸次變得狹小起來,兩個人的目光你來我往的注視著彼此,誰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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