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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冷汗。
其實單從表面上來看,他好似已經穩操勝券,只是,卻還是不敢操之過急,畢竟散落在外面的色球還有七顆,總能尋找到下球的路線。
季子期教過他的:打檯球的思路一定要清晰,這才是打好一局球的關鍵。
新手或許知道什麼地方有球可打,或者看到某顆球距離洞口很近,就選擇輕易出杆,但是,這根本是不對的。
真正打檯球的高手,從擊打第一顆球的時候就會要求掌控全域性。
掌控了全域性,這樣,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運用起來就都會無懈可擊。
思考了一下臺面上的球路,唐言則還是決定由靠近底帶的一顆色球開始擊打,算是練練自己的手感。
兩腳分開,站成了“丁”字步,整個身體非常標準的壓在臺球桌上,然後將左手的拇指放在手掌面上,架起了球杆。
凝神靜氣,中杆推球,將一顆色球打進底袋,顯示出了不錯的中遠臺技術。
隨後,唐言則繼續擊打,那小小的白球在他的操縱之下似乎有了魔力,自由的遊走在綠色的桌面之上,顯的隨心所欲。
沒一會兒的工夫,唐言則已經漂亮的將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議的一杆清檯。
站在旁邊隔岸觀火的人,看到眼前這副局勢,勾唇笑了笑。
剛才看這局勢,她還以為唐言則沒戲了,沒想到,這孩子球技居然是真的長進了不少。
她低下頭,夜風吹過來,輕柔的吻上她的長髮,卻吻不上她的心。
DJ臺上尖銳刺耳的音樂聲、客人來回走動的聲音、檯球碰撞碾過桌面的聲音,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飄蕩在寬敞的檯球廳。
這一局,難得的,是向同學輸了。
整個過程,唐少爺數次感覺到心臟幾乎都跳到了嗓子眼,這下塵埃落定,他也終於鬆了口氣,將球杆放到桌面上,交代了一句,便去了洗手間。
季子期踱步走過來,正了下|身體站立的姿勢,拿起球杆。
球杆上雕刻著一個齜牙咧嘴的狼頭,栩栩如生,透著幾分猙獰。
將球拿出來,向峰一邊擺放一邊調侃她:“你家小少爺長本事了。”
“那是。”她毫不客氣的為自己邀功:“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
向峰低笑了聲,跳過這個話題,問她:“鍾氏集團有個股東,叫孫鴻振,你認識吧?”
☆、第123章 多行不義,是會必自斃的
“嗯。”她看著手中球杆上雕刻的那隻栩栩如生的狼頭,“沒打過交道,不過聽說過,據說保持著中立狀態。”
“沈眉正極力拉攏他呢。”向峰將球一顆顆的擺好,跟她說,“好像是有意要將鍾凌譽跟孫鴻振那女兒孫妍湊成一對,以聯姻來達到對付鍾守衡的目的。”
商場上,聯姻這種事情,實在再正常不過,大多數人,都為了身後龐大的家族而以自己的婚姻作為了代價。
“不自量力。”季子期嗤笑一聲,稍稍往前傾了下|身體,將球杆對準距離自己最近的那隻綵球,用力揮出去,姿勢優雅惑人,“就憑她,還想對付鍾守衡那個變|態,螳臂擋車。”
唐言則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她自己本身球技極好,這一下揮出去,幾乎沒有什麼偏差,頓時幾個球挨著滾入了底袋中,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是啊。”向同學幽幽嘆了口氣,感概道:“你們這兩個變|態加在一起,沈眉的確不是對手。”
季子期:“……”
一局下來,她收了手中球杆,拿起旁邊的一瓶純淨水,擰開瓶蓋,喝了口水,“她倒是想贏了這一局,只是手中的牌沒有拿捏好。”
向峰不解,“……嗯?”
“是鍾凌譽。”她回頭,看向他,解釋道:“我跟他雖然不熟,但也不陌生,以前認識,他早就有自己喜歡的人了,而且似乎還挺上心的,哪裡會把孫妍放在眼裡,所以這場聯姻,註定不可能行得通。”
向峰抿唇,懂了她的意思。
是呵,鍾凌譽現在又不是個小孩子了,兒女情長心中自有一番執著,哪裡會任由沈眉這樣擺佈。
縱然,她是把他給從小養大的人。
默了默,他說:“還有一件事情。”
“說。”
他壓低了聲音,問,“年前,我看到有媒體曝光,說是什麼鍾家要和程家聯姻的事情,這個報道你看過沒?”
“看過,”她點點頭,轉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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