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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朕要賑災他這兒也攔那兒也扣,非讓朕捉襟見肘不可?”皇帝語氣裡雖氣憤,但也不至於很激動,彷彿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許多次,他已經習慣了。
左諫議大夫捋髭鬚答:“陛下,戶部尚書姓薄。”言下之意,人家只聽薄太后的,皇上無實權,他為何要聽,況且陛下賑災乃是籠絡民心的好機會,薄氏一黨也不樂見其成。
“哼。”皇帝只冷哼,甩手走回上位,“今年科舉,朕不信跳不出幾個能堪大梁的好苗子!”
顧丞相沉思道:“陛下,如今不可與薄氏正面交鋒,你撼不動她在朝堂上的地位,治亂先治內,先把薄氏後宮的黨羽剪除了,她孤援無助,你也好下手。”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看向晉王:“阿攬,上次讓你調查的閆炳良私納民宅、強搶田莊、恣意殺生的罪證可有搜到。”
晉王答:“進展良好。”
皇帝冷笑:“哼,那就先從這老妖物動手吧,太監當得再大也不過是一個狗奴才,犯了罪便依法典處置,若薄氏徇私阻攔更好,朕便有機會散佈謠言攻訐她了!”
眾臣退散之後,皇帝獨獨把晉王留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攬,咱們臥薪嚐膽多年,總算找到攻訐老妖婆的突破口,你一定要助朕一臂之力啊,屆時閆炳良便交由你處置了!”
“即便皇兄不吩咐,臣弟也會將他碎屍萬段!”晉王聲音清冷。
皇帝嘆息:“你還是因為穆荑被刺傷的事麼?”
晉王垂眸不答。
皇帝無奈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安撫:“如今我們羽翼漸成,也不用這般懼怕老妖婆了,你若真喜歡她便把她收了吧。這些年朕都替你心累得慌,又想保護她又害怕傷害她,又想親近她又擔心老妖婆有所動作,當初為了留下她費勁千辛萬苦,編了個掌事姑姑一職把她留在府中讓她替你掌管後院,實則是代替王妃之職,你這般看重她,結果人家也未必領情啊!”
“她前兩日向我請辭了。”晉王道。
皇帝一怔,看著自己弟弟哀傷的眼,眼眸一轉,忽然生起主意:“要不,朕替你下一道旨意,玉汝於成?”
…… ……
晉王回府後,聽了蘇公公奏報:穆荑掌事已是收拾行囊了。他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往穆荑的水合居走一走。
天氣炎熱,樹上蟬蟲清鳴,陽光透過枝葉灑在樹蔭下投射星星點點,風一吹舞動搖曳如螢火蟲。晉王便踩在這一片可愛的陰涼當中,卻無意欣賞美景,入了水合居,四合院中奴僕皆往各處服侍,倒沒一個蝸居於宅院中偷懶的。也許他們也知曉王爺近日頻頻光顧穆掌事居所,因此也不敢偷懶了吧。
晉王入院之後四處無人,蘇公公一向很識趣,都是在外面守著的。跟隨王爺多年,心思活絡的他早已經看出來王爺對待穆掌事是什麼想法,只是王爺不戳破他也裝不知而已,可機靈如他,也常常私底下幫助穆掌事,做些王爺開不了口的活兒,否則王爺也不會這般器重他了。身為奴才,心思一定要想在主子前面,不等主子開口,也能合主子心意地把事情辦好,那才得主子歡心!
院子中有一顆洋槐樹,很高大,蟬鳴便是從那兒傳來的,非常吵鬧。晉王看了看樹頭皺眉,心想著這般叫法,穆荑能休息好?改日真得命人把蟬給捉走!
他走入穆荑院中時,可能因為蟬鳴得太響,穆荑也聽不清楚,只朝外吩咐:“苡茹,把水放中堂即可,待會兒我自己取。”
他一向來去自如,更何況是一個奴婢的宅院,他也便走進去了,可是進去之後,他看到了什麼?!
穆荑在屋中架了一隻大桶,水波瀲灩,上面灑滿紅黃花瓣。穆荑正解衣裙,卸了腰帶,褪下半臂,解開羅衫……
他只看到淺綠的羅衫慢慢從她肩頭滑落,露出光滑盈潔的後背,她的肌膚美如白玉,就像他送給她的羊脂錦鯉玉一樣光滑……
晉王整個人都懵了,千思萬量也不料想老天讓他看到這一幕,腦子嗡地一聲就炸開了,什麼都想不起,思維一瞬間停滯,只感覺到心砰砰直跳,有熱氣從胸腔蔓延而上燒向臉龐,他的眼睛猶如被膠著住了一般盯著穆荑的後背一動不動,想挪也挪不開了。
更何況穆荑解了羅衫之後,又伸手往後解開肚兜的絲帶,動作輕巧且靈活,極有步驟地便把肚兜也給脫下了,順手一拋扔到木架上。
他的手忽然一動,微微顫抖,卻又控制住了,也不知將欲做什麼,滿腦子都是旖旎綺麗的夢,他自知此非君子之思,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更況且穆荑手臂抬起落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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