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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起紀傾塵跟白露微笑著一起碰酒談笑風生的畫面,越想越煩。
惱怒地甩了甩腦袋,她不想將自己困死在這樣的思緒裡。
腰上一緊,身子下一刻就被一雙大手往後撈了過去,她的後背貼緊了他結實溫熱的胸膛,想要掙脫的時候,又聽他伏在她的肩上呵呵呵地悶聲低笑。
“紀傾塵!”
她真的怒了。
她氣死了,他居然還在笑?!
“在,我在!”他趕緊應了一聲,卻是更加牢固地將她禁錮在胸前,下巴也跟著婆娑著她的小香肩,道:“日本料理自然不能跟你的手藝比啦,中午我還真就沒怎麼吃,你的車前腳開走,我後腳就跟著離開了。還是費騰給我打包了點壽司,下午上班前吃了幾塊。我一整個下午都在打探你的訊息,怕你生氣,又怕你不會生氣。”
感知懷裡的小人身子一軟,紀傾塵的心也跟著柔軟了起來:“小嫿,我只在乎你。”
終於,胸前的小人緩緩轉過了身體,重新鑽進了他懷裡。
她嘴角含笑地圈過了他的腰肢,腦袋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她分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喜不喜歡紀傾塵,但是她不願意他跟別的女人有過多的接觸卻是事實了。
明明得到了他的回答,此刻她卻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只是想知道那家店的口味如何而已,想著也許下次可以帶著雪兒去嚐嚐。”
紀傾塵:“。。。。。。”
她又道:“好睏哦,紀傾塵,我們睡吧!”
紀傾塵:“嗯。”
第六十九章,你拿什麼跟她比
這是個陰天。晨風吹散了清晨的薄霧,蒼茫的天空明明可以看見縫隙,卻絲毫不見陽光透射進來。
夜子晟的臉,跟窗外的天空一樣,很冷。
開啟書房大門的一瞬,冷易煙微笑著站在門口看著他:“子晟,早安!”
他的眼眸如恩賜般在她的腳尖瞥了瞥,見她習慣性地將手伸了過來,他不著痕跡地避讓,眉宇中透著淡淡的不悅。
腦海中回想著冷易嫿那倔強、不要他的眼神,心裡彷彿被人拉開了一道口子,血淋淋地撕下一塊肉來。
她懷孕了,再拖下去,她就會生下了嗎?
一定會的!
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丫頭,若不是自己讓她傷心絕望,她又何苦要去投靠紀傾塵?
“子晟,怎麼了?”冷易煙有些地凝視他,他面色疏離,眼神飄渺,那種身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的錯覺再次襲來,令她惴惴不安。僵硬地笑了笑,她道:“爸媽都在樓下,我們該下去用早餐了。”
又是這樣,用長輩的帽子來壓著他。
夜子晟處變不驚地瞧著她,表情不變,語調戲謔:“每天都在演著同一部戲,我也會累的。”
說完,他不再看她,清俊的身影先一步越過了她,大步朝著長廊的另一頭而去。
冷易煙筆直地站在原地,捏緊了手指不甘心地問了一句:“那你陪著姐姐演了五年的戲,怎麼不見你累過?”
夜子晟身形一頓,抬手整理了一下西裝,答得乾脆:“你拿什麼跟小嫿比?”
他終於捨得轉過身正眼看她了,可那樣的眼神,只入眼,不入心:“她心無城府,你機關算盡;她善良寬厚,你惡毒小氣;她可以為了愛情赴湯蹈火犧牲自己,你可以為愛情不擇手段犧牲別人!你們之間,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夜子晟說完,目光透著一股狠戾,嚇得冷易煙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果然,他心裡的人還是冷易嫿嗎?他現在連配合自己演戲都不願意了嗎?他還在怨恨自己那天晚上的作為,所以現在有了哆哆,他沒辦法跟冷易嫿交代了嗎?
眼淚滾滾而落,冷易煙站在原地如同一座被人遺棄的雕塑。
後悔嗎?
不,她決不後悔!
若不是那天她進了一步,他們怎麼可能會有哆哆?
只要有兒子在,她一定可以等到他,等到他身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邱田收拾好檔案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冷易煙站在廊上哭,他蹙了一下眉,低聲說著:“少夫人,回去洗個臉吧。不然老爺夫人看見了,只怕不好交代。”
“他自己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冷易煙負氣地丟出一句。
邱田與她擦肩而過,卻留下一句:“如果少夫人做好了要跟少爺徹底決裂的準備,這樣做也是可以的。”
冷易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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