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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得不到答案,卻也只能就這麼作罷了。
他死死的盯著景唯一,景唯一也有恃無恐的回瞪回去。
“少爺。”張伯還是有點眼準的,活了這麼久,伺候了東籬家三代人,若是沒有眼準還真是白活了這麼久了。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東籬家的人是什麼人?就像景唯一說的一樣,薄情之人,又怎麼會三番五次容忍一個管家……嗯,一個下人。
“張伯,你真是年級大了啊,連東籬家是什麼人都忘記了。”東籬景逸嘴角邊的笑意極其殘忍,帶著嗜血的光芒投向張伯。
張伯已經太久沒有看見東籬景逸露出這種眼神了,心中咯噔一聲,難不成他今天這條老命就得交代在這兒?!
一張蒼老無比的臉笑了笑,景唯一一看,他媽的,跟一朵菊花似的,臉上全是褶子。
果然,討厭一個人了,這個人就全是都妥妥的是缺點。
之前張伯沒趕他走的時候,景唯一還覺得張伯笑起來很是慈祥呢,現在……嘖嘖,那朵菊花,簡直不忍直視。
景唯一索性不看,就聽見張伯那聲音響起:“少爺,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但是少爺可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我當然記得,是張伯嘛,老護著我。我都記在心裡清清楚楚著呢。”東籬景逸勾唇,然後徑直的走向樓梯口。
張伯看著東籬景逸遠去的身影有些急了,他不知道東籬景逸現在心中在想什麼,到底是還讓他在這裡當個管家,還是直接送回鄉下讓他安心養老……呵,養老,變相的軟禁在鄉下。
張伯還沒來的及說出口,東籬景逸就淡淡道:“等我下來,我再跟張伯好好聊聊。”
說完,東籬景逸便將景唯一送回了房間,直接走進了浴室。
“好好洗個澡,外面天寒,你發燒都還沒好。怎麼就這麼傻聽他說話就跑出去?”東籬景逸將水放的偏熱,將景唯一扔進去,一邊說道。
“我哪有想那麼多咯,我以為你說的,就走了。”景唯一低下頭,一副知道錯了的小女人模樣。
東籬景逸笑了笑。隨後,將浴室的門關上。
下樓去了。
“少爺,景小姐真的不能留。”張伯巴望著東籬景逸出來的身影。
在東籬景逸還沒下來客廳就說道。
“張伯,你跟著我在老宅多少年了?”東籬景逸撇開這些都不說,問道這麼一個問題。貞聖名扛。
張伯一愣,心中算了算,然後慢慢道:“如果說算上老爺那邊的話,應該是28年了吧。”
“張伯看著我長大的對吧?”
張伯點了點頭:“是啊,從你那麼小的孩子,還吃奶我就在。”
“老爺子去了小島之後,留著你在我這裡。不是讓你輔佐我吧,不過就是想讓你在這裡監視我罷了,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所以,張伯,我的決定是……你回小島去吧。”東籬景逸沉思的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出他這個決定。
張伯心中鬆了一口氣,看著東籬景逸眼中絲毫不帶感情。老臉一張,有些滄桑:“怎麼,少爺啊,你就因為一個女人,要把張伯送到老爺那裡去?”
東籬景逸開啟煙盒,抽了一隻煙點上。他緩緩道:“不。不止因為唯一這麼一個女人,而是因為……張伯,你對我沒有衷心。”
“你的衷心,都給了老爺子。這麼多年我能夠讓你在老宅留著,不是因為感情有多深,而是因為我懶得出手把你送回去。既然你現在觸碰了我的底下,企圖扼殺我的女人,那麼,罪不可赦。”東籬景逸將吸了一口的香菸,直接扔在了地毯上,輕輕一踩,火滅了。
“看見了嗎張伯,沒有燃盡的煙我輕輕一踩——滅!”東籬景逸用著最平穩的預期,說出最殘忍的話。
張伯眼中劃過晦暗的光芒:“少爺好本事。”
“的確。張伯倒也不賴。”東籬景逸皺了皺眉頭,顯然不想再繼續談下去了。
站起身,彈了彈身上根本沒有存在的塵土。轉身離開,直接上樓了。
康仔在一邊,揮了揮手,兩個男人變出現在張伯的面前。
“走吧,張伯,我送你去機場。”康仔痞裡痞氣的說道。
張伯突然死死的盯著康仔,眼中是怨毒:“康仔,你別忘記。當初是老爺讓你來到少爺身邊的,你真正應該聽命的人不是少爺,是小島上的老爺。”
“我還是樂意跟著和我一起長大的少爺在一起呢。張伯,你真是沒有眼力勁了,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