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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拿出手術單:“請景小姐在這上面簽上名字,我們才能夠開始進行手術。”
景唯一哆哆嗦嗦的接過筆,而筆卻從手中滑落。醫生立刻撿起來,拍了拍景唯一的肩膀:“小姐,堅強一些,快些簽上名字。我們也好立刻就開始手術。”
景唯一顫抖的在家屬簽名一欄寫上自己的名字,後醫生道:“小姐,這一次的手術費。數額並不少,而且包括以後的救治,都是一筆很大的金額。您現在去繳款吧。”醫生說完,便進去手術室,手術燈亮起。
景唯一被嚇壞了,醫生走後,她便無力的癱軟癱坐在了醫院的地上,大理石冰冷的溫度穿過衣服,令景唯一顫了一下。
阿姨的手術費……是一筆鉅額……
景唯一看著手裡的手術費單子上面,四位數的金錢,對她來說……已經算是鉅額,她被這鉅額壓得喘不過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突然,景唯一眼眸一亮。最終,又黯淡了下去。
那個男人……會幫她嗎?
她懷著不確定的心態給東籬景逸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怎麼,想我了?”
景唯一沒空跟他閒扯淡,她有些疲憊,卻還是咬著牙問道:“上次,你說的合同還算數麼?”
電話另一邊的東籬景逸有些詫異,這女人怎麼突然間問這個?立刻悄無聲息的派康仔去查了一下。
“合同不是被你撕了嗎?”他不急不躁,放下手頭的事情,等著電話那邊的景唯一的回覆。
“如果還算數……那合同……我——”
“籤。”她廢了好大的勁才說出這一句話。
“你在哪兒?”
景唯一揉揉眉心:“市醫院。”
東籬景逸立刻派人驅車到了市醫院,他走的很快,步伐卻沒有絲毫凌亂。
手術室外,景唯一就坐在手術室外面的座椅上,雙手合併抵著頭部,腳上是一雙萌萌噠的拖鞋。
東籬景逸大步走過去:“什麼事?”
“如果我答應那一份情qing婦fu契約,你能幫我忙嗎?”景唯一聽見東籬景逸的聲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男人的衣袖。
“什麼忙?”東籬景逸挑眉。
“幫我找腎源。”景唯一艱難的說,“給我阿姨換腎。”
早在那天酒吧的早晨,東籬景逸便一手掌握了景唯一的一切,從小到大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甚至連幾歲掉牙幾歲來初潮都寫的明明白白。自然也是知道景唯一口中的阿姨是誰,就是孤兒院的院長。
“把合同拿來。”東籬景逸吩咐。
康仔立刻從公文包種拿出一份嶄新的契約合同,遞給景唯一,連帶著筆。
景唯一有些顫的接過合同和筆,在簽名欄那裡卻遲遲下不了筆……
若是她現在這麼一簽,自此之後,便會淪為他的情qing婦fu,床chuang伴ban,她心中淒涼的笑笑,終於——
景唯一咬咬牙,在最後,刷刷刷簽上自己的名字,用印泥按了手印。
契約一式三份,她和東籬景逸以及律師受手中各執一份,這場契約,若是東籬景逸不喊停,她將一直是他的情qing婦fu。
東籬景逸簽了一張四百萬的支票,遞給景唯一:“初夜。”
景唯一沒有拒絕,顫抖的接過支票。四百萬……初夜……呵,她初夜倒也真是值錢……
從今往後,她要走的路——
萬劫不復。
☆、第三十五章:正宮娘娘駕到
“好……”她慢慢的吐出一個字,低下頭,卻一下子栽倒了在醫院的大理石上。直接頭倒地,東籬景逸發現時想要拉著她卻堪堪和她而過。
東籬景逸抱起景唯一便往最高層的最高階病房走去。
……
病房內。東籬景逸修長的身影立在景唯一病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景唯一。
後。
“景唯一,你是不是作死?”東籬景逸看著已經悠悠鬆動眼皮要醒過來的景唯一,冷冷的出聲。
“嗯?……”景唯一還屬於有些迷糊的狀態,隱約聽見有人說話,下意識的回答。
東籬景逸有些無力的看了她一眼,用手彈了一下景唯一的腦殼兒:“你帶沒帶腦子出門?”
景唯一吃痛,猛地抬頭怒瞪了一下東籬景逸:“該死的臭男人,你有病啊!敲我幹嘛!”
剛說完,景唯一便想起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