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籬景逸,這隻該死的老狐狸!
……
“哦?唐少這禮送的可不小啊!”孫柯看看這麼大面積的禮物,臉上看起來似是很驚異。
“小意思。”唐笙歌大手一揮。
隨著的便是紅綢落地,景唯一沒猜錯,那就是一個鐵箱。
隨即,鐵箱開啟。
一個全身裸luo著的女人,正在箱內跳著火辣的鋼管舞。
景唯一看了,有些目瞪口呆……
她……她……
她從電視上看的那位權貴,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真是夠了……怎麼能這麼做!
景唯一真是小看了東籬景逸,他那幫兄弟的脾性他指定是瞭如指掌,景唯一又怎麼都得過他?
同時,景唯一也為自己以後的一個月的黑暗前途,心如死灰……
而且……她那五十萬……沒有了!
東籬景逸湊過來薄唇,在景唯一臉上波了一口,咬著景唯一左腮上的一點肉。
鬆開嘴,問:“怎麼樣?我猜對了。”帶著絲絲得意。
“走開。”景唯一很心塞,不想說話。
“怎麼,不開心?”東籬景逸挑眉,看著懷中雙臉發紅的小女人,扭捏的將腦袋埋進他的懷中。
“你說,唐笙歌怎麼能這樣呢……”懷中傳來悶悶不樂的聲音,東籬景逸渾身一震。
他揉了揉景唯一的腦袋,毛茸茸的,問:“他怎麼不能這樣了?”
“權貴是不是都不把人當人?竟然能……讓女人就這樣裸著抬進來……實在讓我難以把他現在的摸樣和電視上,那個宛如天神一樣做著慈善家的男人,聯絡在一起啊!”景唯一嘟囔的聲音越來越小。
東籬景逸突然來了興致,將景唯一旗袍的拉鍊拉上,扳過女人的身子,用手寵溺的颳了刮景唯一的鼻子。突然就心情大悅:“所以說,人不可貌相。”
景唯一心中本來除了覺得不敢置信之外就沒別的想法了,結果被東籬景逸這麼一說之後,只覺得心中有個聲音。想從內心深處喊出來:就比如你,這個衣冠禽qin獸。
自皇冠那晚之後,第二天見到東籬景逸的時候,景唯一看著男人,只覺得渾身都散發出一種禁慾的味道!可是……
特麼的,結果呢?
她在夜魅整天晚上醉仙欲死的,都哭著求饒了還不放過她的臭男人是誰?!
人不可貌相,貌似用在他自己身上比較好吧!
還是悶悶不樂:“衣冠禽qin獸。”
景唯一如今已經自動把凡是和東籬景逸在一起的人都化為了一個分類——衣冠禽qin獸。
什麼慈善的權貴,看起來溫潤性子的華流年,都是一路之丘。
東籬景逸啜了一口紅酒,對準景唯一的嘴便印了下去。撬開女人的貝齒,紅酒從男人的嘴中渡進了女人的口中,一滴紅酒順著景唯一的嘴角,慢慢的滑落下去……流到雪白的脖子上,又劃落在了鎖骨中。點點紅光,在鎖骨中,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極美。
……
兩個人目無旁人的說著。
景唯一眼角一瞥,卻看見了鐵箱中那個跳著鋼管舞的女人眼中閃著晶瑩。
而那晶瑩卻也是一瞬間的事情,女人頭一昂,在低頭與景唯一對視的時候,眼中的瑩光便消失的乾乾淨淨。
景唯一愣了一下,剛剛……是她看錯了嗎?
不。她心中迅速的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剛剛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眼中帶淚。
可……能被拉到這裡跳豔舞的,難道不是心甘情願的!?
隨後,她輕輕聳聳肩,跟她沒關係,她自己都在萬丈深淵中,又談什麼去幫別人拉一把笑話……
隨後,景唯一便看見那女人如美女蛇一般,柔弱無骨的攀爬上孫柯的身體,使出全身解數伺候孫柯。
隨後,整個包廂之內,孫柯沉重的呼吸聲便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突然,孫柯站起身,抱著那個美女蛇的女人離開包廂。
眾人笑笑,根本沒當做一回事。
景唯一心中冷笑,這就是他們有錢人的生活,極其糜爛。
……
後,景唯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夜魅的,只知道,她那天喝了很多酒,之後便……
沒有記憶了,再想的話便會覺得頭好痛。
週日,景唯一醒過來的時候,習慣性的摸摸身邊的溫度,卻發現還帶著餘溫。本來意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