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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嗔了她一句:“小吃貨。”內心卻是茫然的,對於這座城市,竟然絲毫感受不到熟悉。
向融來接我,遠遠的笑道:“真是望眼欲穿,我都快成望夫石了。” :、
清清被逗樂了,我也輕鬆了不少:“難為向大少了。”
向融徑直將我帶到向家,跟向父向母介紹說,我就是向芯。由於過了太長時間,向爸向媽也分辨不出真假,淑姨又在我邁入向家的那刻就打來了電話,也就沒有再去計較我的身份。
向融將我安置在三樓,和清清隔壁房間,又問我有什麼打算。
我說還是想要尋回以前的記憶,找尋一下我的家人。向融略微沉吟:“也不急於一時,不如,明天我先帶你到樂市的大街小巷去逛逛”
“我可不敢勞煩日理萬機的向大少。”我正色道:“我和清清去就可以了。”
“也好,注意安全。”
這本是極普通的一句話,向融卻偏偏咬重了字音,也是在很久之後,我才明白他們這時候對我有多擔心。
064重疊
和清清逛了一天,清清興致高昂,拿著手機上的路線圖,執著的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小吃,我對於找記憶全無頭緒,想著既是名小吃,估計之前也有來過,或者會有印象也不定。
然而走了一天下來,毫無所獲,倒是清清,吃得很是暢快。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轉到了老城區,那兒有一條酒吧街,清清參看手機搜出來的攻略,說都是清吧,可以去感受一下。雖然濱海的清吧很有名,但也想見識見識樂市的。
拗不過,只得進去了。
清清是九零後,年紀小,很有股文藝勁兒。又是拍照又是自拍,朋友圈已經刷屏了。我靜靜的坐著,目光投向臨座的一對母女。母親大約四十歲左右,女兒約莫十六七,兩人端著紅酒吃吃的笑,女兒止了笑問:“媽媽,你說,爸爸要是知道我來了這裡,會不會生氣”
媽媽假裝虎了臉:“他敢生氣試試”
我莫名就覺得此情此景熟悉,彷彿曾經經歷過,又或者夢境裡曾出現過相似的情景。我下意識朝舞臺上看去,聚光燈打上去,小型的舞臺上已經有人出來了,揹著吉他和貝斯的成員在舞臺上各就各位,最後出來一位戴著墨鏡的男人。
他的大半張臉被墨鏡籠罩,我分辨不出他的年紀,但他一出聲,我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唱的是一首民謠,才唱了前兩句,清清就激動起來了:“張磊唱過的少年錦時”
“這首歌的原唱是趙雷。”不知道為什麼,我竟對這首歌不陌生,我怔怔的看著臺上的主唱,他正唱到“情竇初開的我,從不敢和你說。”腦海裡像被光影劃過,有一副畫面衝殼而出。
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衝上舞臺,搶過麥:“阿漠,我喜歡你”
吉他還在繼續,女孩子執拗而勇敢的直視著墨鏡背後的那雙眼睛,看上去無畏而勇敢,我卻能感知到她內心的緊張與不安,那曲成拳的五指緊緊的揪著棉布裙襬。
即便緊張成那樣,她的聲音卻依然清脆,麥被移偏了,她的聲音只讓他聽見:“我喜歡你是女人喜歡男人的那種喜歡記住哦。”
十五歲的少女自稱女人,戴著墨鏡的男子嘴角抽了一下,隨即點頭,淡淡的回答:“知道了。”
頭又開始疼起來,像被人剝開了一般。我雙手緊捂著頭,清清嚇到了:“向芯姐,你怎麼樣裡面太悶了,我們出去。”
清清扶我出了酒吧,在中庭稍坐,中庭種了好些竹子,寒風一吹,竹葉簌簌而響。
我分不清方才想起的那些,是原本就屬於我的記憶,還是旁的一些什麼。我額頭冒出細汗,教風一吹,微涼。
“向大哥。”清清朝對面喊了一聲,竟是向融找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我虛弱的笑了笑:“裡面太悶了估計。”
向融說沒有開車,打電話給朋友來送我們一程,沒想到這朋友竟是周亞漠。
我坐在後座,暈暈沉沉,迷迷糊糊間聽見向融說:“從沒見你這樣心急。”
周亞漠道:“不想再一次擦身而過。”
向融嘆了一聲:“記起了未必好,記不起也未必不好。”
周亞漠沉默著,後面有沒有再說什麼,我一句都沒再聽清了。
065融悅策劃
想要想起一些東西,必須經歷腦袋被掰開一般的痛苦。這個過程,我願意承受,清清卻被嚇到了。淑姨來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一句,急得淑姨立馬就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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