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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北越挑眉,清淡帶笑的問:“工資不少,你可是什麼?”
“林姐會劈死我。”她不是北越,沒有特權,她敢拖,林清雪就一定會罵。
“我給你準備好護盾。”北越滿不在意。
易舒:“裝病嗎?”
北越讚賞的看了她一眼,誇獎:“真聰明。”
這樣的聰明,她可以不要,真得,易舒開口剛要說什麼,就見北越看了一眼手機,和氣道:“我快遞到了,幫我去保安室拿下快遞,可以?”
能不可以嗎?“好。”易舒應聲去跑腿。
北越的快遞不重,一個小紙箱,封口的快遞單上寫著是顏料。沒想到北越會在淘寶上買顏料,易舒覺得有些意外。
她抱著箱子,送進北越的畫室,北越端著茶杯,一邊跟在易舒身後,一邊喝溫熱的白開水。
“北越老師,東西放哪裡?”
“隨便放。”北越輕鬆道。
易舒看了眼整潔的畫室,把顏料放在桌面,轉頭:“這些顏料買過來是打算今天畫稿嗎?”
“說了今天嗓子痛,不畫。”北越言簡意賅,散漫的把茶杯放在桌面。
箱子裡,一罐罐的顏料被他拿出來,清俊的臉上神色認真,如松的身姿彎下,自由一股閒雲野鶴般的風度。
他隨意的擰開顏料蓋子,放在桌面上,用一旁乾淨的畫筆挑出一塊,看了看質量,眼鏡下的目光仔細。
易舒看著他的顏值,愣了一下,說:“北越老師,我也算你的忠實讀者之一,《法醫》早點畫完,可以讓讀者放下心來看你的作品,就像《法醫》裡的林聰所講:‘人類都有好奇心,既然你在這個職位上,就必須要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作為一個漫畫家,他難道不應該滿足讀者的好奇心?
北越還在觀察顏料,淡淡低啞的回了兩個字:“安靜。”
“真得不畫?”易舒再度確認。
北越被她說得有些煩躁,斜眼看去,“林清雪今天拿我是GAY來誹謗我,我都不畫,你覺得你這樣說,我會畫?”
“如果是我先誹謗你……”易舒嘴快,發覺自己說錯立刻閉嘴了,威脅對北越來說,應該沒有什麼用,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北越修長的手指一頓,那睫毛漂亮如蝶,只是眼裡的情緒不太好看。
“說什麼?”他的語氣像往常。
“沒有說什麼?”易舒微笑,秀麗的小臉看上去親和極了。
然而北越卻是不友善的靠近易舒,一張清俊的臉在易舒瞳孔裡放大,“你先誹謗我?GAY?”
易舒卻感覺他的氣場,像是一層的烏雲壓迫在她頭頂,她搖頭,否認。
“誹謗我是打算威脅,還是怎樣?”
北越有些生氣,跟她幾乎要鼻尖貼鼻尖,清新如竹林氣息灑在她唇上。
他靠的太近,男人入侵感太強,易舒不自覺的向後仰去,試圖擺脫掉北越了:“北越老師,你聽錯了,真得聽錯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嗓子疼,耳朵不疼,聽力很好。”北越眯著眼,態度不善,“你這樣說,是要賠我精神損失費的,這個月工資不想要?”
易舒想跑,偏偏那北越的唇一張一合,似乎想要勾引她吻上去,易舒淡定不了,“北越老師,你這樣也是誹謗,在沒有證據之前,我的工資你不能扣。”
北越輕笑,氣場冷了幾分,連鏡片都有寒光,“所以我現場逼供。易助理,你招還是不招?”
招不是自找苦吃?易舒乾脆說:“不招。”
“有骨氣,林清雪給的?你們倆在背後還說我什麼?”北越冷笑,都沒三個女人就一臺戲了,說他基佬是吧?真可惜,偏偏他不是。
易舒見北越伸手,快要搭在她肩上的時候,她用力一推北越,義正言辭:“北越老師,我和林姐是清白得!”
話是說出來了,但用力有點大,不小心碰到桌上的顏料罐,慌亂間,五顏六色的顏料倒了北越和易舒一身。
畫室內,一時寂靜無聲。易舒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她抿唇,看著北越。
北越瞪了她一眼,臉上滿是不爽與煩躁,利落摘掉眼鏡,脫了他髒了的衛衣,倒也沒說易舒一句。
“北越老師,對不起。”易舒忙道歉。
“剛乾什麼去了?現在道歉,晚了。”北越冷笑,他的身材極好,不像是整天宅家的漫畫家,下身牛仔褲上露出了黑色內褲的邊緣,上面沾了紅色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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