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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孬種。讓你別來別來,聽不懂人話?快滾。”
嚴靳看了眼江辭雲和我,然後就一把扼住沈茵的手腕,氣急敗壞地說:“給我出來。”
我急了,起身就要跟上去。
江辭雲扼住我的手腕,不鹹不淡地說:“老實坐著。”
“沈茵是我朋友,出事怎麼辦。”我對嚴靳沒有一點兒好感。
他收回手,指了指玻璃外的兩個人:“傻姑娘,還看不出來?嚴靳對她有意思,由他們去吧。”
我皺起眉頭:“沈茵心裡只有宋融,她和嚴謹沒可能。”
“這麼篤定?”江辭雲的眼裡染上了興味。
“當然。我可以和你打賭。”
“你輸了怎麼辦?”
“輸了我就喊你爸爸。”
“喊爸爸?你竟然有這麼變態的嗜好。”江辭雲的臉色陰了陰,隨後身子一探,整張臉都湊到了我面前。
我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起來,他卻眸如星夜,似真似假道:“實際點,你要是輸了就給我洗一個月內褲。”
內褲這麼隱秘的東西他也好意思放檯面上說,還真把自己當我老公了?
我拿起茶杯:“要是你輸了呢?”
江辭雲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片刻後他戲謔地說:“我輸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借你用一晚,你應該需要這個。”
“噗——”我嘴裡的茶水差點噴在他臉上。
☆、018 他的無情和慈悲
江辭雲被我逗笑,漸漸的他的眼神卻變得熾熱:“或者我替你出口惡氣讓陸勵吃點苦頭,選一個。”
我伸手推著他的胸膛把人推回原位:“哪個我都不想選。”
“傻姑娘。”江辭雲低頭攪動著醬汁,袖口的色澤十分沉重。
其實報復這種事曾無數次出現在我心裡某個角落,可我的青春回不來,孩子回不來,婚姻也回不來,到頭來只是徒增煩惱罷了。身處社會底層,滿身都是被壓迫的痕跡。怎麼填飽肚子,怎麼讓重病的父親活得久一點,於我而言似乎更重要。
吃飯的過程中,江辭雲時不時往我的碗裡搗菜,這類動作似曾相識。以前偶爾幾次也有個男人給我夾過,那個男人往我碗裡夾的都是他不喜歡吃的菜,我的碗就如是餵豬的泔水筒。但江辭雲是細心觀察了我更喜歡什麼才給我夾什麼。
安靜吃完這頓飯,我自覺掏出錢包。
江辭雲有些不悅地看著我:“我還沒窮到讓你買單的地步。”
我搖搖頭:“我說過再遇到就請你吃飯。沒什麼錢請不了太貴的,你就別爭了。下次要是成千的飯,你讓掏錢我也不掏。”
他皺著眉頭,略顯無奈地說:“你是第一個給我買單的女人。”
從店裡出去的時候我媽來了電話,她說江辭雲的辦事效率特別高,我爸順利轉院,還專門請了護工照顧,病房裡安置著陪客床,總之一切都有條不紊。
我感謝地看他一眼,江辭雲則輕輕拍了幾下我的肩:“走,送你回家。”
城郊的老式樓盤攏共六層,我家在五樓。沒有電梯,樓道也十分狹隘。蜿蜒的小弄堂牆壁貼滿了辦假證和治性病的小廣告,道路更是凹凸不平,要碰見下雨就會積滿髒水,沾一身的溼泥。
樓梯口,江辭雲擺擺手:“上樓睡去。”
他說完就轉了身,抽著煙快步往小區門口走。
樓梯上的燈壞了不知道多少年,但對於住習慣的人來說哪怕沒有手電的情況下也能駕輕就熟地摸上去。
我走到四樓轉角,身子突然就是一僵。
只有朦朧月光的樓梯間裡,有團猩紅的火苗一跳一跳的,在夜深人靜時特別的慎人。
“唐穎。”
陸勵喝了酒,走過來的時候酒氣很重,我不知道是吃多了還是怎麼,胃裡突然一陣陣噁心。
他真是個不知道輕重的人,擰住我胳膊的力道很勁,手臂明天準青紫了。
“鬆手!”我厭惡至極得甩著手。
陸勵放開了我,整個人都堵在臺階上,似乎今天不和他談一談是不會讓我安穩睡上一覺。
他搖晃地邁下一個臺階,從兜裡掏著什麼。
藉著零星的光線我看見了張銀行卡,平滑的表面卻好似充滿了金錢的質感。
“卡拿著,需要花錢就從裡面取,密碼是我手機號後六位。”陸勵燻著酒氣,頓了好幾次才把話說完整。
我盯著它。
要是這張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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