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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樸,現在呢,它成了生活的調味劑和附屬品。
林超張了張嘴,頭微微一仰,好似在剋制自己的眼淚。
她說:“我不知道辭雲有沒有把我們以前的事情告訴你。我和Leo結婚是我最無助的時候,我回不了家,生活都成了問題。在那個時候我才選擇了婚姻。可是我重新見到辭雲,那種就像小女生一樣湧動的感情全都回來了。真挺神奇的,明明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可那種感覺還是特別強烈。”
我知道林超的坦白不是為了妥協,而是她已經無法不坦白。又或者她想用這番話求我閉嘴。
“可你還是騙了他。”我說。
林超笑了笑,偏頭,看了眼玻璃窗外的那個方向:“想想辭雲還真是可憐,聽說他出差了,這才幾天你就……我們彼此彼此。不過必須得承認許律師也是個不錯的物件。”
我沒有說話,始終盯著林超,從她眼睛裡看見那種無能為力。
她又說:“Leo對我還不錯,他給了我很多東西,但他太忙了,我們一年見面的次數十根手指加在一起都能數得過來。寂寞是感情裡的大忌,有些人結婚了卻感覺自己還是單身,還會懷疑自己的身邊到底有沒有男人。唐穎,既然你有了別的男人,我求求你別把這些事告訴辭雲。不是為了我,就當為了他。好嗎?”
林超難得那麼誠懇的對我低聲下氣。
“和你的外國老公繼續過日子,還是重新糾纏江辭雲?”我問她。
林超一愣,我好似從一些細節中得到了答案。她不會放棄的,就如什麼資金運作有問題現在想來全都是藉口,還有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如果林超真的有和江辭雲舊情復燃的念頭,那麼,不管她有沒有流產,這個孩子可能都不會出世,孩子的存在以及她編織的謊言無非是讓江辭雲心軟,同情,產生照顧和憐憫的心。
想想還真是可怕。
林超太擅長抓住男人的弱點。
“你會離婚?還是……”我握著微微涼的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
“如果辭雲願意和我在一塊,我一定會和Leo離婚。”林超激動地說。
我點點頭,聽懂了:“也就是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那個外國佬是備胎,江辭雲也是備胎。對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超猶如戰敗者似的嚥了口唾沫。
“那是什麼意思?林超,我和江辭雲登記了。你現在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很無恥嗎?你的事我會一五一十地告訴江辭雲,一個字都不會篡改。他會相信我的,你有沒有結過婚,一查就清楚。”
“不要說。唐穎,你要是說了辭雲會瘋的。”林超急了,一把拽住我的瘦骨嶙峋地胳膊,力道很重,我都被捏疼了。
我一根根剝開她的手指:“你是哪來的自信?江辭雲還會理你只是他覺得以前讓你吃了那麼多苦,覺得對不起你。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應該從來沒對你說過他愛你對不對?但他對我說過,他這個字只會說一次。”
我撒謊了,而是一個瞞天大謊。
林超竄起來,指著我又囂張起來:“不可能。唐穎,你敢告訴他試試,你的事我就不會說了嗎?”
我緩緩地笑了笑:“林超,辭雲出差了,讓他朋友來照顧我。剛剛在超市我是故意牽住他的手。看來你是真的著急了,正常的思考能力都沒了。”
我從皮夾裡抽出兩張一百塊放在桌上:“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這頓茶,我請。”
我站起來,轉身一步步走出茶館。
愛情這條路上的人,傷的傷敗的敗,有人轟轟烈烈,有人遍體鱗傷。有人幸福美滿,也有人為它終將嘶聲力竭。
愛情和生活,其實誰都不容易。
有三四個菸頭掉落在車窗外,我靠近的時候許牧深正在閉目養神,我越過車頭鑽進副駕駛位裡。
駕車的男人猛地驚醒,看我時好似還沒從短暫的小憩中緩過神來。
“結束了?”他揉了揉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嗯,回去吧。買了那麼海鮮和肉類,還有一些蔬菜悶太久也會壞掉。”我說。
許牧深沒問我任何事情,一腳油門踩下,車子絕塵而去。
之後那三天,我的生活變得很有節奏。
七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許牧深每天都帶著我跑步,一日三餐飲食規律。除了這些時間,我要麼窩在家裡看書,要麼陪許牧深一起去律所督促裝修,和他慢慢熟悉起來,於是就問他:“你這麼好,應該找個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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