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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天起,我堅信你的日子會過得不一樣,至少不用再為了錢煩惱什麼,可沒想到更多的破事會攤你身上。所以今天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婚禮可以順利。”
車子停在全城最好的酒店門口,我們沒有拍婚紗照,但江辭雲的名字寫在我的名字旁邊就是最大的氣勢。
婚禮上,賓客如雲,轟鳴般的掌心陪著我和江辭雲走完長長的百米紅毯,幾萬朵鮮花的香氣一次次噴進鼻子裡。
後來,明明白白說不會過來的嚴靳還是來了,他看著沈茵,手臂卻被那個小姑娘緊緊挽著,隔著千山萬水的感覺特別遙不可及。
沈茵跟著我身邊,胸腔好幾次抑制不住地劇烈起伏。我想她也夢想自己有一個這麼個盛世婚禮,又或許是看見我幸福她也跟著感動。
我和江辭雲在所有人的見證下成為江辭雲昭告天下的正牌妻子。曾經過得很不堪的我,真的飛上枝頭成了鳳凰。回首過去就如驚夢一場,太多畫面都是血淋淋的。這不是我第一次穿婚紗走紅毯,但我相信一定是我最後一次。雖然到場的大多數都是一張張相對陌生的臉,最終還是笑了出來。眼神一瞥,我在一個依著大門的角落看見了林超,眼神交匯的瞬間,她走得很急。
神父按照西方習俗念下一整段標準的英文宣誓。
問到他時,江辭雲妖冶地笑:“我願意。”
新婚之夜,他一件件脫掉我的衣服,我的身體在他一次次輕柔的撫摸下不斷驚顫著。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不再急不可耐地佔有我,而了花了一個多小時讓我受不了地勾住他的脖子輕聲說:“江辭雲,要我,快要我。”
黑暗中,他低低地說:“再說一次給老子聽。”
“江……”
只扯出的一個字隨著他瞬間地佔有化為一片輕微地吟唱和喘息。
“我們不會分開。”他難耐地把自己的聲音也打碎了。
——
半年後。
我坐在自己公司的辦公室裡,重重地江資料夾摔在桌上,罵道:“文案怎麼做的?拿出去重做!給我聽清楚,我是商人,不會養任何一個廢物!”
以前我任職的傳媒公司老總小心抽去我桌上的文案說:“唐總,這次的事真的和文案沒有關係。陸勵那邊好像一直故意盯著我們,這次新媒體網路主題和我們的一模一樣,可比我們早推出了一天。”
我眉一挑:“你的意思是這不是巧合,有內奸。”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經理小心翼翼地說。
“去查。要是真有內奸,直接以商業洩密罪告他。至於陸勵那邊,是時候給點顏色瞧瞧了。”我無情地說。
“真有老總的架勢。”江辭雲靠在門邊,雙手悠悠然盤在胸前。
“先出去。”我對經理說。
沒多久江辭雲一步步走進來,指了指手錶說:“前臺的小姑娘說你沒吃晚飯。”
我揉著太陽穴,頭像炸開似的疼。
江辭雲還是習慣撩起我的頭髮,只是那頭烏黑的頭髮在我和他婚後不久就剪掉了,我現在的髮型流利又幹脆。他很是隨意地我辦公室的邊緣坐下,含笑說著:“知道現在商場上的都叫你什麼?”
“什麼?”我問。
江辭雲手臂一撈,一個猛力強勢把我扯進懷裡,兩片薄薄的唇突然含住了我的耳垂低啞地說:“唐閻王。”
我被他氣笑了,不以為意地說:“要是不狠一點,別人就會對我狠。想要不被別人打壓,不狠不行。不是有句話說的好,無毒不丈夫。”
“可你是女人。”他的眼神冷然下來:“穎穎,我不喜歡現在的你。”
“現在的我有事業有興趣愛好,有自己的穿衣品味和思想。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規劃在走,你為什麼不喜歡了?”我原以為他在開玩笑,一把從他懷裡抽離出去,繼續低頭工作。
“這半年,你和老子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不到半個月。”所有的不悅都在字裡行間悄然滲透出來。
我抬頭,盯著他依然好看的臉,手中的鋼筆悄悄放下。
“你怪我?要不是我公司第一次做出的網頁就賺得翻天覆地,宋家打壓雲深的時候你還指不定會怎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壓力太大才會變得那麼暴躁,話一出口我就後悔得不行。
其實男人是很脆弱的,特別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這個道理我很清楚,可傷害已經造成,江辭雲壓抑了很久的憤怒還是勃發了。
他大手一掃,掃去桌上的一切。我被他整個給拎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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