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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辭雲的聲音中雜上了明顯的笑意,因為被他丟開的那隻手又放回了原位。
“你……你才壞,用筷子……用筷子往人眼上飛,不知道他瞎了沒。”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把話說完整,可說完之後我被自己的話戳中笑點。商臨受傷的是總被劉海遮住的那隻眼睛,要是不知道的人也會以為他那隻眼失明瞭吧?可不得不說,商臨的眼睛比江辭雲的長得還好看,可惜眼神太嚇人了。
江辭雲再度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從他身上拿開,這次乾脆輕輕握在了手機,輕易捉住。
他低著頭,而我,看著倒過來的五官。
“有時候我很希望他翹辮子了。”江辭雲淡淡地說。
我的心卻是一抖。
因為聽上去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直勾勾地看著他。
然後他笑了。
江辭雲的笑總是那麼勾人,哪怕他勾一勾唇角也總讓我覺得驚心動魄。
“沒有他,江辭雲一定是很棒的男性。”他一字一頓地說。
時不時的自誇是他的特色。我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太陽穴的神經像被鋸子給猛烈的鋸了下,疼得想閃淚光。
他可能也是看出我難受了,眉頭輕輕一皺:“頭疼就少說話,好好躺著,大半夜老子不睡覺伺候你,你他媽別犯賤。”
真難聽。
可我聽習慣了。
江辭雲的粗話從來只對熟悉的人說,在商場上他還是個霸氣十足且懂得逢場作戲的商人。
我笑著看他,一時忘記了所有不好的事情。
他很快溫柔了下來,手指輕輕撥我的頭髮,挺癢的。
暴躁難聽的糙話過後,他長長嘆息,又補了句:“穎穎,照顧你的時候其實我很高興。”
這傻逼勁,怪讓人感動的。
這次我真想掉眼淚了,不是因為頭疼,只是眼淚還沒滾出來,就被他的手指就掃平了。
他說:“穎穎,這一路走來其實我們的日子過的一點都不簡單。登記的時候我說,我向往簡單的愛情。”他吸氣:“騎腳踏車,散步,還有放煙花那種小孩子的玩意兒,老子都沒為你做過。等你這次病好了,我們把沒來得及做的事情都做完。”
我忽然忘記了疼痛,猛一下竄起來,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大概江辭雲心驚澄明,也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的下場不會太好,所以他怕會出什麼意外才突然要帶我去做那種幼稚得要死的事嗎?
他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疼了?裝病?”
我說:“江辭雲,我疼死了!”
☆、158 縱我們一生猖狂
江辭雲無可奈何地朝我輕眯了下眼睛:“什麼?”
我捧住他的臉,輕輕吻他嘴唇,忍著頭疼說:“沒,我就說頭疼死了。”
我疼的是他。
江辭雲卻信以為真我的話,臉色突然嚴肅起來:“打電話叫醫生,你別廢話,有病不治,能拖好?啊?”
這次我沒再阻止他,他大半夜把自己熟悉的醫生叫到家裡來,醫生給我吃了一包白色的藥粉,特別靈光,冷熱交替感沒了,頭也很快不疼了。
這一折騰天都快亮了,江辭雲站在視窗吹著冷風,我衝他背影喊:“別站著了,來趟會,不睡覺身體能吃得消嗎?”
他轉頭,勾唇笑道:“年輕的時候,有過七十二小時不睡覺的記錄,一晚上沒睡,算個屁。”
我無奈笑了幾聲,隨口說道:“你也說是年輕的時候,我們都沒那麼年輕了。”
因為心都成熟了些,所以看待事物也都不再相同了。他和商臨,他和許牧深,那些被稱為恩怨的東西,其實早就不是事件本身,無非是一根紮在心裡的刺,留下的是感覺,是記憶罷了。
視窗那道身影,向我走來,每一步都很沉穩緩慢。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是沒那麼年輕了,但也沒老不是嗎?小夥子有的熱血,老子也不是完全沒了。”他笑得毫無防備,捏我鼻子的動作特別輕。
他的手抽開的瞬間,我握住他的手,微微涼的手溫,不像他唇稍的笑意那麼讓人溫暖。
我把他拉床上來,他下意識就把手臂墊我腦殼後面,而我,也早就習慣般地抬起頭。
江辭雲的指腹揉著我的臉,突然對我說:“穎穎,現在你特別重要,真的。”
他又沒有安全感了嗎?怕我會和林超一樣離開他,怕我不信任他?一個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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