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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南初父親的男人跟著進了屋,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袁雅貞不要大吵大鬧,“這,這算什麼事嘛,每天都到這裡來鬧一回,你到底是哪家的女兒,得了病也不好好醫治!”
“你是誰?你根本就不是南初的父親,你,你為什麼要冒充別人!”雅貞情緒激動,不小心碰翻了櫃檯上的花瓶。
聽到聲響,一箇中年婦女踩著高跟鞋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滿地狼藉,頃刻間怒上心頭,“哎喲喂,這花瓶,你,怎麼又是你,我們家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報復我們,來我們家胡說八道。”
秋黎看著眼前的鬧劇,撫了撫額,一把拽過袁雅貞,將她拉倒自己面前,“雅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雅貞搖著頭,慢慢的順著牆角坐了下去,“不,秋黎你信我,他不是南初的父親,夏南初已經死了!”
“你!你這個小姑娘真的是。。。給我走,我們家南初前天剛和我打過電話,過些日子我們就要去參加他的婚禮了,你說你,真是晦氣!”
夏父面紅而赤,已經氣的不行,拉過袁雅貞就拖著往外走。
袁雅貞也不示弱,緊揪著他的衣服不放,氣憤的將身上的包甩了過去,拉扯間還弄掉了對方的一粒紐扣。
爭吵的聲音引來了無數的街坊鄰居,他們指指點點品頭論足,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又是這小姑娘,她又來這鬧了。”
“看那樣子真是病的不清,唉。”
“這樣下去,這老夏家,幾時才能安寧。”
“對,就是。”
秋黎頭疼的厲害,抿了抿嘴,帶著滿腦子的疑問朝他們走了過去,“請問,她以前經常來這鬧嗎?”
一個手提青菜的婦女打量了一眼秋黎,開始八卦,“可不是麼,不管白天晚上,不定時的過來鬧上一鬧,還硬是說他們家兒子死了。”婦女可憐的眼神看向袁雅貞。
“哎,你不是和她一起的嗎?你不知道她得了精神病了嗎?”另一個婦女急忙插嘴。
“精神病?”
“對啊,她得了精神病了,不知是誰家的女兒,姑娘你們既然認識,就趕快帶她去治療,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這。。。。。秋黎的心更加的混亂了,袁雅貞她得了精神病?
☆、尋找(二)
“滴滴。”
就在秋黎心煩意亂之時,門口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街坊鄰居就像商量好似得一下子都散了開去。
車門開啟,夏南初一如既往面帶微笑,似暖陽般的從車子上邁了下來,徑直走到秋黎的身旁,視線從未離開過她。
“阿黎,你讓我擔心了一整晚。”夏南初左手撫上秋黎的臉頰,拇指輕輕的揉著她的臉頰,眼睛溫柔似水。
現場的吵鬧聲一下子停止,所有人都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
南初的母親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南初,你怎麼過來了?”
“對啊,南初,南初你怎麼來了,是來接我們去你婚禮的嗎?”夏父一見到南初,就鬆開了和他拉扯著的袁雅貞,而袁雅貞就當場僵在了原地,全身不得動彈。
“我是來找阿黎的,順道把你們一併接過去。”
“阿黎,她。。。。。”夏父看看南初在看看秋黎,眼睛一轉似乎明白了什麼。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吧。”夏南初的司機小陳甚為機靈,是夏南初頗為信任之人,看見這樣的情形便擺擺手讓街坊鄰居們散了開去。鄰居們只好悻悻的離去,沒好戲看了,她們也覺得無趣。
院子裡瞬間安靜了許多,尤為自覺的小陳向夏南初打了聲招呼就獨自回到車裡等待。
“你是南初?”袁雅貞看到夏南初的那一剎那,呆頭呆腦的彷彿時間都停止了一般。
“如假包換。”
“不,不會的,我親眼看見他已經死去,怎麼會。”
夏父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唉,我說你這個小姑娘,這人都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了,你怎麼還說胡話呢!你說你這不是。。。。。”
“爸,”夏南初阻止了夏父的責怪,撿起地上雅貞的包,撣了撣上面的灰塵放到她的手裡,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雅貞,有時候親眼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不!”袁雅貞突然發了瘋般的叫了起來,“不是的,你們這群騙子!你,還有你們!你們根本不是他的父母!”
“太可怕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