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前,兩位應該還有什麼話想對你們的另一半說吧?不知可不可以大聲說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分享一下你們的愛情呢?”
臺下開始起鬨,一片譁然。
司儀看向我:“這一次,就由新娘先說吧!”
我忍不住笑了。我仰起頭,用童虞茜特有的那種不容置疑的氣勢,非常確切地告訴陸西城:“不論我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不論我以前是怎麼看待這場婚姻的,有一點我很肯定——陸西城,你是我這輩子愛情的終點!”
“謝謝你!”陸西城眼睛裡有東西在閃爍,“你一直都很驕傲,能被這麼驕傲的你肯定,我真的很開心。不過馨馨,你以後可不可以別這麼驕傲了?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的驕傲,你願意嗎?”
“我……”
“你願意嫁給我嗎?沒有任何前提、沒有任何目的、純粹地嫁給我!”
“我願意!”我毫不猶豫。
我怎麼會不願意呢?這輩子我若要嫁入,必定只會嫁我愛的人,這是我五年前就已經認定了的。
五年前我初識安妮 · 張,她讓我和童虞茜做過一道心理測試題:“如果只能在你愛但不愛你的人和愛你但你不愛的人之中選一個結婚,你會怎麼選?”
童虞茜選擇了愛她的人,我選擇了我愛的人。
對童虞茜而言,她是整個宇宙的中心,她無法接受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成為她的另一半;可我不一樣,我無法想象,我要怎麼跟一個我不愛的人在起生活一輩子,那會是多大的痛苦!是以那些年我才一直抱著不能嫁宋南川就孤獨終老的決心。
直到陸西城出現,打破了我的原則。連我自己都解釋不了,為什麼他能讓我心甘情願地踏入我原本並不期待的婚姻生活。那個時候我還沒愛上他,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如果非要解釋,只能說是命中註定吧!
我和陸西城注視著彼此,他眼神真誠,我心如明鏡。我說我願意,他便低頭吻了我。就在他碰到我雙唇的一剎那,無數白鴿拍打著翅膀從我身後飛起,衝向了天空,衝向了自由,像是一場盛典最大的話別。
這畫面與他在特約寧湖邊吻我的場景何其相似!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特地安排的,他卻不知道,我正是在那個時候愛上他的。
直到他放開我,我的靈魂仍沉浸在這個跨越世紀般的深吻之中。我們順理成章地交換了戒指,順理成章地完成了一生中最燦爛的儀式。如果不是真相來得太倉促,我基至可以一輩子自欺欺人,理所當然地認為陸西城也愛上了我,我們擁有世間最美的愛情、最好的婚姻。
03
南郊馬場唯——家餐廳是德國人開的,它位於木棧道的最東邊,與我上次遇見楊思雨的玻璃咖啡廳之間隔了一個桑拿中心,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之前我跟著我爸來騎馬時,也在這家餐廳吃過幾次飯,我對它唯一的印象是三文魚很嫩、很好吃,食材都很新鮮。而我從來不知道,在太陽落山之後,它還會被店主人重新佈置,以另一種方式向顧客開放。
“是酒吧嗎?”我問陸西城。
“是的,很特別的酒吧。”
我們結婚的當晚,壓軸節目就安排在這間酒吧裡。白天的婚禮儀式已經足夠冗長繁瑣,賓客們大多早就離開了。長輩們基本不在,能夠堅持到午夜場的就是這群跟打了雞血似的小祖宗們了。童虞茜和安妮 · 張絕對是這群小祖宗裡面的佼佼者,當然,蘇適和侯冠霆也不差。
酒吧中燈光昏暗、音樂飛揚,一群人在音樂的帶動下又唱又眺,不亦樂乎。我穿著禮服裙,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優雅地圍觀。不是我不想加人他們,而是我酒量實在太差,根本沒資格加入。看著服務員一波又一波收走的酒瓶我想象了一下他們今晚攝入的酒精量,不由得一陣哆嗦。
我從來都不清楚陸西城有多大的酒量。因工作之需,他應酬多,我想應該不至於太差,反正我沒見過他喝醉的樣子。可是從酒局一開始,我見到他被大家拉著花樣灌酒,終於忍不住擔心起來,幾次想阻止,卻無一例外地被擋了回來。
喝了幾輪之後,不知是誰想出了更新奇的玩法。橫貫酒吧大廳的一張桌子約一十米長,上面放了各式各樣不同的雞尾酒,並且沒有任何兩杯是相同的。一人擊鼓,剩下的人便圍著桌子轉圈,鼓聲停的時候大家一齊坐下,沒有搶到椅子的人喝一杯。喝倒一個就撤一把椅子,剩下的人當然是繼續玩。如此,留到最後的就全是酒量無敵的精英。
蘇適和夏彤在第一輪就不行了,一早就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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