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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向高演行禮告退,走到閭丘策三人面前,“你們也一起來吧,人多,也熱鬧些。”
孟達看著王妃走出書房,並關上房門,終於忍不住問道,“王爺,王妃這是唱的哪一齣,晚上設宴?會不會是鴻門宴?”
高演爽朗一笑,“是鴻門宴,你敢赴宴麼?”
孟達每每想到上次被迎藍灌醉,心中老是不大高興,指不定這次王妃又耍什麼詭計,肅然道,“敢,王爺去,卑職就去。”
閭丘策和元仲廉笑看孟達,頗為無奈的搖頭,這個孟達比別人少了不止一竅。
雲雀低低飛過,夕陽留下的最後一縷白光悄悄消失,初升的月亮慢慢的露出淡淡的輪廓,天空的黑幕垂下後,素光銀輝,霎時,傾灑在清園水榭中。
水榭四周的廊簷下,早已掛上燈籠。一時間如同白晝。
玉清沐浴更衣後,移步來到水榭,菜已上好,碗筷也已擺放整齊。
高演和玉清款款入座,眾人卻立在一旁。玉清知道他們是不敢坐,逐看向高演,高演會意笑道,“都坐下吧。”
閭丘策率先坐下,元仲廉、逐溪和迎藍依次而坐,只有孟達還是立在一旁,不敢入座。
孟達看看王爺,又望向王妃,見王妃正直直的盯著自己,心中急遽不安。雖然元仲廉說過,王妃是好人,可是見到王妃就是發怵。
玉清驀地厲聲喝道,“坐下。”
孟達一怔,腳下一晃,差點摔下,幸好元仲廉身手敏捷,將他扶住。
迎藍忍不住笑出聲,不解的望著孟達,“孟大哥,你怎麼了?”
“他是怕我酒中下毒,”玉清望向孟達,正色道,“明知我擺下鴻門宴,你也敢來,真是佩服。”
孟達一驚,望向元仲廉,大有元仲廉欺騙他的意思,可看到王妃吃菜,笑道,“王妃自己不也吃了麼。”
“我可沒說菜有毒,”玉清漫不經心道,“我將毒都塗在了碗筷上,你可要小心了。”
孟達手一抖,剛剛拿起的筷子落在了桌上,望著王爺,一副呆呆的模樣,見眾人大笑,才知道王妃是在騙他。
見孟達傻傻的樣子,玉清不再與他逗趣,轉而望向大家,笑道,“你們勿要拘束,我自幼與孃親住在落雪軒,雖是主僕四人,實則是一家人,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是的,平時娘娘都是和奴婢同桌用膳。”迎藍言語之間甚是得意。
迎藍的傻勁,讓逐溪不自覺的微微一笑,如水榭外的青蓮開在唇邊,不經意間的落在了元仲廉的眼底……
☆、回王府玉清設晚宴 借佳釀高演吻佳人(下)
高演和玉清率先動筷,眾人也陸續開吃,推杯換盞,酒過數巡,緊張的氣氛舒展許多。
看著酒壺已空,逐溪起身去酒窖。回來時,人未走近,酒香已沿著水榭迴廊飄來。放下托盤,拎起酒壺,將眾人的酒杯一一滿上。
“王爺猜猜,可知這是什麼酒,”迎藍笑道,隨即轉身對著孟達,正色道,“孟大哥不許說話。”
孟達半張著嘴,聽到迎藍的話,無奈的閉上。
高演笑道,“落在月中仙,清香飄九天,誰在花下戲?玉兔銀蟾歡。”
迎藍啊了一聲,“這是什麼意思,又是玉兔,又是銀蟾的,這不是月宮麼?”
“這月宮裡有什麼?”閭丘策問道。
“有嫦娥。”迎藍回道,一臉的莫名其妙。
“還有什麼?”閭丘策再問。
“還有,還有桂花樹,”迎藍恍然大悟,笑道,“王爺真厲害,一聞就知道,這可是王妃去年親自釀的。”
“是麼?”高演一驚,沒想到是玉清親自釀的,端起羽觴啜了一口,唇齒間頓時溢滿濃香,甘甜醇厚,“確實不錯。”
“就是這桂花釀……”孟達語氣頗為埋怨,去年就是這桂花釀,害的他多說了很多話。
“這桂花釀怎麼了?”玉清笑看著孟達。
孟達望向王爺,想說,又不敢說,王爺至今還不知道他酒後失言的事。
“你不提我倒忘了,”玉清一本正經的說道,轉向迎藍,“未經我同意,拿我釀的酒去招待孟達,你可知罪?”
迎藍身子僵住,全然矇住。側目望向逐溪,逐溪說是王妃同意的,卻見逐溪搖了搖頭,心下一沉。
孟達急了,“不關迎藍的事,是卑職的錯,王妃要罰就罰卑職。”
“好,”玉清說道,“那你就自罰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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