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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玉清望去,烏髮寶髻嵯峨,珠翠瑩瑩膩光,心中似被一物翻起波瀾,難以平靜,冷聲道,“翠葉紅蕊,滿園春光,這般景色,豈是流丹楓葉堪比,真不枉常山王風流王爺的名號。”
“王妃過獎了,”高演朗聲一笑,轉眸望見遠處一人跪在地上,似笑非笑的望著玉清,“翠葉紅蕊也好,流丹楓葉也罷,王妃若是不喜歡,大可自行處置。”
眾人聽聞此話,心中一驚。
高演並不理會伏地叩首的眾人,微籠廣袖,雙手負後離去。身後素錦絲袍拂過秋風,不沾一絲輕塵。背影清嶙,灑脫不羈。玉清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金輝之中。
遠處,逐溪像是蹲在地上,樹枝橫生周圍。玉清抬步走去,“逐溪,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讓你去……”
未說完的話凝在半空,一物如鯁在喉,玉清震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逐溪,伸手將她扶起來。地上碎石嶙峋,膝上羅裙已然映出血漬,看來已經跪了很久。
驀地回首,目光寒冰,如錐如刃,一一掠過眾人。萬萬沒有想到,她們竟真的欺辱上門。
“迎藍,快去請閭丘大夫。”
玉清扶著逐溪坐在榆木凳上,心中怒火油然而生。逐溪身負武功,跪地時,完全可以用內力抵擋,卻任由碎石磨骨,只因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生出事端,連累自己。握著逐溪的手猛的一緊。
閭丘大夫攜著藥箱而來,向王妃叩拜行禮後,檢視逐溪傷處。
羅裙掀起,只見膝蓋青紫一片,血絲不斷溢位。
逐溪紋絲不動,任由閭丘大夫清理傷口。瞧著逐溪平靜如水的臉,心中悲憤交加,“怎樣?”
“還好,未傷及筋骨,並無大礙,”閭丘大夫配好藥,交由迎藍為逐溪包紮傷處,“回頭,老奴再給逐溪姑娘擬個祛瘀的方子,內服兩劑即可。”
“有勞閭丘大夫。”
玉清目送閭丘大夫離去,靜靜的坐在逐溪身旁,淡淡的掃向跪在最邊上的兩個女子,“萍兒和杏兒,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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