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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就多,瑣碎小事,粗重雜活總要有人去做,若是真如四哥所說,能多幾個人進府,我當真是求之不得。”
四爺目光凝結,面容微僵,片刻後方才消失。
玉清越過四爺,緩緩走到秀秀面前,抬手撫過秀秀鬢角的長髮。
今年擷玉坊只遣秀秀一人前來花間亭獻藝,沒有奇葩雙開,只有一枝獨秀,“秀秀姑娘姿色絕倫,若是進府,自然不能做那些粗重雜活,即便我同意,六爺也不會同意。”
玉清展顏一笑,溫柔似水,看在秀秀眼裡,卻是水裡藏刀,手心膩出冷汗,“六爺素日裡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府裡萃錦園中的花草大都是六爺令人栽植,有些還是六爺親自栽植。一年四季,花開不斷;除了花草,六爺還喜歡駿馬,馬廄裡單是赤兔就有三匹,六爺常常帶領人馳騁郊外,秀秀姑娘若是進府……”
玉清停頓片刻,看著秀秀眼中閃爍的微弱星光,不覺喟然——她不該有任何希望才對,“倒是可以幫六爺照顧那些花草和駿馬,秀秀姑娘心裡惦著六爺,自然是願意的,是不是?”
秀秀的臉驀地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玉清的目光從她如紙般的臉上掠過,移向四爺,“四哥,弟妹說的可對?”
“方才只是玩笑,弟妹勿要介意,”四爺輕咳掩飾,笑道,“即便我有此意,擷玉坊的劉媽媽也不會放秀秀姑娘離開。”
圍觀中一人說道,“去年,依依姑娘離開後,劉媽媽後悔死了,這次是絕不會讓秀秀姑娘離開的。”
不是說真的麼?是玩笑麼?好吧,那就當是玩笑吧,真真假假又有誰能分得清。
“四哥是在說笑,又豈知弟妹不是在說笑,”玉清抿唇一笑,目中含有嘲弄之色,“秀秀姑娘若是進府,怎能讓她伺候花草和駿馬,這些粗活自有花匠和馬伕去做,怎樣也輪不到秀秀姑娘。”
四爺訕笑,連連稱是。
☆、比冤情常山王無辜 論居心簡平王叵測
玉清斜靠在馬車裡,看著窗外漸淡的樹蔭,太陽快落山了,不聲不響的藏在雲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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