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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她臉上的手指拿開,轉身又往衛生間走去,在進衛生間的那一刻回頭又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喜怒。
“下次別這樣了。”
陳進說下次別這樣了,是指下次別再他的床上夢見別的男人,還是別再他的床上在她的嘴裡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她知道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應該再次出現下次。
陳進的男性驕傲,不允許她出現這樣的情況。
好的,她記住了,她會放在心底最深處,深到見不到陽光。
在遊輪上吃了一餐簡易的早餐,陳進就開車帶她回了北城楓亭苑的別墅。
想起來自己好像已經頹廢了快一個星期了,眼見著就期末了,作品一副沒準備。
她不會因為嫁了一個有錢人,就開始過著米蟲的生活,不去學習工作,這樣會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陳進,你將我放在前面的地鐵口下吧,我回學校。”在等綠燈的間隙,奚禹開說道。
陳進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無規則的在方向盤上敲擊,竟能發出一段還算悅耳的音樂,她記得陳進是會彈鋼琴的,而且彈的很好,好到那種能自己譜曲的地步。
他們婚禮放的那首曲子,陳來跟她說,就是他大哥親手寫的,只不過讓他二哥稍微修改了一下。
陳家三兄弟每人都擅長一樣樂器,相比較之下的她,除了唱國歌不跑調,就是唱: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要揹著小書包……這種兒歌,她也能唱的調兒從南半球跑到北半球去。
記得新婚第三天裡,陳進愛過她後,兩人汗淋淋的躺在床上,陳進從背後擁著她道“寶貝兒,給我唱首歌聽聽,你聲音這麼甜唱歌一定很動聽。”
奚禹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她聲音甜,覃秦經常說她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能在三伏天凍死一個一百八十斤的大老爺們。
她是怎麼說的呢,她好像說,我唱歌是很好聽,可是我不想給你唱。
當時陳進並沒有生氣,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給他唱起了歌兒,是一首法文歌,她聽不懂,但是不得不說,陳進唱歌真好聽。
當綠燈變紅燈時,陳進重新啟動車子,車子混入車流中。
“你膝蓋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再說這天這麼熱,去什麼學校,一個研究生哪有那麼多的課要上,在家給我好好待著,哪兒也不準去。”陳進還是一直耿耿於懷早上她做夢醒來脫口而出的那聲尖叫,到現在還不肯拿個正臉瞧她,全程黑臉,不給她好臉色看。
“我的傷已經好透了,我要上課。”膝蓋上本身就只是破了兩塊皮,沒那麼嚴重,陳進的醫生又拿她當癌症晚期病人那樣精心的護理,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現在也只有淡淡的疤痕而已。
陳進並沒有理會她,沒有將車停在地鐵口,更是沒有將車往她學校那個方向開。
奚禹現在真是煩透了,陳進現在已經過分到,要操縱她生活的地步,不准她幹什麼,她就不能幹,這麼多年的放養突然被人管制著,豈止是不能習慣而已,她覺得她的精神都受到了深深的壓抑。
“陳進,我要上課。”奚禹再次強調。
“有種你就跳車。”陳進看著前方的路,並沒有偏下頭看她,但她也能感覺的到,她嘴角的那抹嘲諷。
“你以為我不敢嗎?”奚禹受不了激將,說完就要開啟正在高速行駛的汽車車門。
發現,根本就打不開,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陳進臉上的嘲諷笑容是越來越明顯了,奚禹突然想起這車是智慧聲控的,只有陳進一人可以操作開啟車門,以前他就用過這輛車將她困在車裡輕薄。
“你帶我去你公司幹嘛。”奚禹看著外面的路牌寫著繁華大道,知道陳進是要將車開去公司。
“上班。”陳進言簡意賅的答道。
“你上班,帶著我幹嘛,你這人腦子有病啊。”奚禹怒極罵道。
“陪我上班啊,”
“無聊。”奚禹對他翻了下白眼道
我腦子到是沒病,不過人到是挺無聊的。”陳進輕飄飄的幾句話,讓奚禹足矣鬱結。
陳進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是那種不得不參加的會議,雖然他現在兄弟幾個裡已然成了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但是身為陳氏集團的掌舵人,美人得要,江上也得顧。
車子停在了陳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陳進強硬的拉著奚禹坐上了電梯,直達位於二十七層的總裁辦公室。
陳氏集團不管是總部還是分部,都沒有設立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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