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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吃早餐呢,做妻子的只顧著自己吃飽喝足也不過問下一早就為她辛勞忙碌的丈夫,還拿話嗆他。
陳進,你這都是什麼命,攤上這麼個磨人的老婆。
“就是這種態度,愛聽不聽,不聽可以讓我滾蛋啊。”奚禹態度極其囂張,那臉上的表情看在陳進眼裡就是欠幹。
奚禹也不知道這一大早上的自己這脾氣怎麼說來就來,也許大姨媽剛走五六天的原因吧,只是這反射弧有些遲緩罷了,現在才發作。
或許也只有她心裡明白,從陳進親了她鼓起的腮幫子後,她想起了藏在心底的那個人,想著現在的物是人非心裡何嘗不氣呢。
“滾蛋?奚禹你不要忘了,你已經是我陳進的妻子了,以後不要在輕易的就脫口而出滾蛋這兩個字,如果你記不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加深下記憶。”
說著暴怒的丈夫在這陽光明媚的早晨,將自己的妻子按在廚房的琉璃臺上,扯開妻子的貼身衣物,像惡狼一般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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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前/戲的作用下,奚禹疼的咬著牙不發出一絲痛苦的聲兒出來,額上的青筋若影若現。
女孩的面部有些猙獰,看著浮在自己身上埋頭苦幹的男人,不怕死的諷道:“你陳進,除了拿性威脅女人,你還會幹什麼,你算什麼男人。”
男人聽了並不氣憤,抬起滿是潮紅的臉,咧開唇瓣邪惡的笑道:“老婆,這你可就不知道了,這可是男人們的特權,是身為丈夫的特權,而你,作為女人作為我的妻子,就只能承受,”說完又是狠狠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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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進看著又昏睡過去的妻子,有些後悔這樣對她,為什麼當時就沒忍住呢。
他本來是打算白天帶她去水上樂園玩,晚上帶她在遊輪上共度晚餐,慶祝二十二歲生日的。
現在,今天不僅不是她的生日了,就是她的生日,估計她也沒有心情過了。
他們才結婚兩月而已,她有太多的不滿,陳進你身為一個男人就不能讓著一個女人嗎?況且還是你心愛的女人。
她說的對,你陳進算什麼男人,所作所為的確不像個男人,是男人怎麼能連這點氣都忍不了呢,況且還是你自己老婆給你的氣。
奚禹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身子就跟被滿載量的大卡車碾壓過似的,疼的腳趾頭都在叫囂著陳進的惡行。
陳進見奚禹醒了,立馬討好的趴在床頭眼裡含著濃濃的愛意。
“寶兒,醒了,餓不餓中午飯都被你睡過了,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
奚禹稍稍動下身子,疼的直抽氣,心裡恨透了他,現下看他這這張討人厭的臉,心裡煩躁的緊。
不理他的討好,將腦袋縮在被窩裡,主臥的中央空調打的很低,就是這六月的天在身上蓋著層絨絨的軟被也不覺得熱。
“是不是還困,我們先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再睡好不好。”陳進想想自己上午對妻子做過的事兒,心裡就是一陣愧疚席捲而來,男人都經不住女人拿話激,尤其還是自己的女人,勁兒用大了,折騰的時間也久,老婆光榮的受傷了,這下好了,好幾天他都不能碰她了。
陳進試圖掀開她蒙著腦袋的被子,但被子被奚禹死死的抓住。
“乖,先起來吃點飯,上午的事兒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輕沒重的險些傷了你。你生我的氣就好了,別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
陳進覺得自己這哪是娶了個老婆回來,就是養了個女兒,整天得嬌著慣著寵著,一點脾氣都不能朝她發,稍微有點小脾氣她就跟你置氣個沒玩沒了。
奚禹本想很志氣的不理他,但從早上到現在她就吃了一碗麵條,又經歷了那麼一場超劇烈的運動,那碗麵條早就消化的連渣都不剩了。
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咕咕咕的叫了起來,陳進幾乎是趴在她身子上的,顯然,他也聽見了。
餓著的滋味是最難受的了,確實沒必要為不重要的人難受自己。
吃了碗南瓜粥和小混沌,她愛吃小混沌,廚房每天備的都有,以便她隨時想吃,這點不得不承認陳進做的很貼心。
陳進也跟著她吃了點東西,男人吃這些粥啊混沌啊不管飽,他吃了點米飯和牛肉,他中午也沒吃東西,她昏睡後,他就坐在床上看著她睡。
飯廳裡只有他兩人,奚禹始終不看他一眼,安靜的吃著碗裡的東西,諾大的飯廳只能聽見勺子撞擊白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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