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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的詳細資訊,知己知彼才能知道下一步怎麼做,而且我們需要公安的人力布控。”
言承歡點頭:“好,我聽你的。”
舒瀾曦從洗手間裡出來就看見右少卿在扣襯衣釦子,她慢慢走到他面前才開口:“怎麼?要出去和小情人搞腐化?”
右少卿套了西裝,捏了捏舒瀾曦的鼻子:“小情人?我要是真有小情人還至於被你踢下床?”
舒瀾曦抱著腿坐在床上看著右少卿:“你以為我剛剛沒聽見?明明就是個女人的聲音,怎麼?現在都明目張膽到三更半夜直接從床上拽人了?那再過一段時間是不是就要直接打到門上來了?這不是小三是什麼?”
右少卿也是懶的解釋,出門之前只調侃了舒瀾曦一句:“何止有小三,我還有小五小六呢。”
舒瀾曦二話不說,抓起身邊的枕頭直接朝著門砸了過去,他閃的快,前腳剛走,後腳枕頭就軟軟的砸在門板上。
和言承歡通了電話之後,劫匪就綁了麥航遠的手,坐在他身邊不停的抽菸,麥航遠被嗆的不行咳嗽了兩聲:“你要是把我給燻壞了,錢可就拿不到手了。”
劫匪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正常人?你就不怕我嗎?”
麥航遠嗤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但沒說話。
劫匪的心早被麥航遠的淡定給攪慌了,這會看見他一笑,這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了,嘴角抽了抽拿著槍的手似乎都有些不穩了:“你笑什麼。”
麥航遠一開口。語氣裡充斥滿了調侃之意:“我就是很奇怪,像你這種智商基本為負數的人怎麼還會敢幹搶劫這麼考驗智商的活?”
劫匪徹底不耐煩了,用槍抵了抵麥航遠的肋骨:“別他媽跟我說繞口令,說人話。”
雖然雙手被捆綁著,可麥航遠的卻是一副毫不在乎悠然自得的樣子:“如果我要綁架搶劫一個人,首先一定會花大量的時間來尋找目標,瞭解這個人的身份背景、是不是有錢?是不是適合被搶劫,既然要搶當然得搶一把大的,要不然挑上像我這麼一個沒身份、沒地位又沒錢的,搞不好再把自己給搭進去。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劫匪被麥航遠這番說教說的一愣一愣的,不過很快,出戏的眼睛快速的聚焦在一起緊緊的盯著麥航遠胸前,因為剛剛動了身體,麥航遠脖子裡露出一根戴著的鏈子出來,而劫匪看中的就是鏈子上掛著的一隻黃金戒指,金子是值不了多少錢,可上面那塊玉,油光水潤的,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麥航遠順著劫匪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立馬就明白他打的什麼心思了,剛剛還悠然自得的臉一下子慎重了起來,一手握緊了戒指:“這個不行”
見麥航遠這麼寶貝這東西,劫匪理所應當的認為這戒指一定很值錢,指不準是個什麼朝代的古董呢?
槍抵著肋骨磨得生疼生疼的,劫匪想要得到那個戒指,一瞬間變的窮兇惡極了起來:“身上還藏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你這小子不老實,給我。”
麥航遠鐵了心的不放手,一直都是毫不在意的情緒瞬間緊張了起來。為了打消劫匪的心思,他甚至試著跟他解釋:“這是我未婚妻的訂婚戒指,除了這個,別的什麼我都能給你。”
劫匪伸手就去搶:“你渾身上下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鬆手,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麥航遠二話不說抬腳就踹:“跟你好好說話你不聽,給臉不要臉。”
被劫持那麼長時間麥航遠都沒動怒、沒反抗過,劫匪理所應當的把他當成了一個軟柿子去捏,誰曾想這哪裡是軟柿子,根本就是塊有臭又硬的石頭。
麥航遠這一腳使出了全力。劫匪砰的一聲撞在車門上,疼的像只刺蝟一樣蜷縮在一起。
眼下倒是個逃脫的好機會,麥航遠後背抵著車門,用反綁著的手去開門,咔噠一聲車門開啟後晃了晃,他徑直像顆球一樣從車上滾了下來。
臉和腿摔的火辣辣的疼,可他知道眼下容不得自己做多的停留,爬起來撒開腿就跑。
兩邊的路燈照的空無一人的大路像青天白日一樣發亮,剛剛摔下車的時候,腿腳一定是擦破了,跑起來的時候都一瘸一拐的,可儘管如此,麥航遠還是用盡了全力。
風不停的灌進耳朵裡,耳膜裡嗡嗡的好像耳鳴一樣,他好像聽見有警車由遠至近的聲音,這是幻聽嗎?還是他耳朵也摔壞了?
身後是劫匪鍥而不捨的追逐,他根本容不得自己多想,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跑,一直往前跑。千萬不要回頭,不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