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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他就立馬給言承歡找個男人去
承歡竟然扯了扯唇,她覺得額頭上好像不流血了,疼痛似乎也減少了很多,她想或許只是磕破了皮肉而已,想到這裡,她心裡安定了許多!
她不停的搖頭,嘴裡一直說著沒有兩個字,說到最後,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能將臉埋進他的懷裡,任由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滴:“沒有,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說服自己,我痛恨那種無力的感覺,真的,疼極了,就像剜肉一樣的刻骨銘心!”
麥航遠懷抱僵了僵:“傻丫頭,為什麼要那麼逼自己,我知道的,其實我都知道的,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嗎?你怎麼就確定我會嫌棄你?”
天曉得麥航遠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有多痛?就像是被針頭細細密密的挨個紮了個遍,明明痛徹心扉卻見不到一丁點的血。
承歡聽到這裡,揪著他毛衣的手慢慢越發的慘白,她揚起頭來看著他眼睛裡寫滿了不安和痛楚:“你……都知道了?”
麥航遠重重的點了點頭:“那次慈銘發生醫患事故,你受傷我送你回去,正好看見了當年的法院審判書,承歡,其實當年你不應該瞞著我的,一個人承受那樣的痛和壓力。”他苦笑,那笑容裡除了苦,箇中滋味或許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承歡咳嗽了一聲,似乎又覺得冷了,只能下意識又蜷縮了身體:“我真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我不是怕你知道真相之後嫌棄我,只是覺得那樣不堪的自己如何還能配的上你?你那麼好,應該有更好的女人和你比肩站在一起,而不是我這種殘花敗柳。”
聽著她用極其平靜的語調來闡述事實,麥航遠心裡不又得一抽,甚至懊惱自己又錯了,他不應該挑明這一切的,既然已經裝了這麼久的糊塗,為什麼不一路糊塗到底?這一路她走的太辛苦,太累,就像一根繃得緊緊的弦,只要輕輕的一碰就會崩斷:“承歡對不起,你哭啊,你打我,罵我,只要開心,你想要怎樣都可以,只求你別這樣和我說話!”
言承歡乖順的由麥航遠抱在懷裡就像只慵懶的貓咪一樣,聽他這麼一說,竟然下一秒鼻子一酸,兩行眼淚就順勢流了下來,想說的話都堵在喉間不上不下。
見她不說話,麥航遠心裡難受極了,這個時候,他情願她對著他哭,對著他鬧,對著他發瘋怎麼樣都好,就是別這麼一言不發的對他,他用額頭抵著她的,沉沉的說話:“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活在當下,以前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以後不管現實再如何惡劣,不管你再怎麼甩我,對你我都不離不棄,你知道嗎?經過這幾年,我最想要的是什麼?”
言承歡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搖了搖頭,感受到了她的回應,麥航遠揪著的一顆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他低頭溫熱的唇印在她的額上:“擇一城終老,攜一人白首,此生足矣。”
言承歡微微一笑,聽他說完這一句的時候,她覺得心裡無數封閉的地方似乎開出了花來,終於,她隱藏了八年之久的那個秘密終於可以放下來了,她埋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如果這次我們大難不死活下來,我們就結婚,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還沒等到他回應,她卻是伸手攥住了他毛衣的前襟,整個人都團成了一個球,靠著他著這個溫暖的火爐,她嗅了嗅鼻子:“好冷。”
麥航遠收緊了懷抱:“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很快我們就能回家了,回家了就不冷了!”
言承歡眼皮子直往下耷拉,她好累,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航遠……我累,我好想睡覺!”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冰涼的臉頰:“睡吧,我守著你!”
她明明眼睛閉著但是卻還不死心的嗡嗡的出聲:“會不會一醒過來你就不見了?”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下巴抵著她的前額來回的摩挲:“傻瓜,怎麼會呢?”
這一覺言承歡睡的極沉,不知道過了多久,若不是外面吵雜的聲音,她可能還在睡著,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白濛濛的一片了,車裡的空調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撲面而來的都是冰涼的空氣,她驚的躍起身,額頭痛的徹骨,可是不管她怎麼動,身子都被一個懷抱緊緊的攬著,而這個懷抱卻是涼涼的。
她順著視線範圍向上看,麥航遠垂著頭,眼睛閉著,那樣子好像睡著了一樣,可是又不像睡著了,因為她發現,他的氣息好弱好弱,甚至每一下撥出來的都是冰涼的弱弱的冷風,她使出全力掙開他的懷抱,完全不顧自己額上的隱隱作痛的傷口,她低頭,看見他只著了白色單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