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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喬正楠轉身就朝著承歡走過去,快要到她面前的時候他似乎又想到什麼退了回去:“忘了表揚你一下了,我從沒見過像你長的這麼有考古價值的,估計你聽完我的忠告一定會發脾氣,不過沒關係,無論你再怎麼罵我,我都不會生氣,人麼幹嘛要和一個連狗都不如的東西生氣呢?”
一段話說的吐字清晰,字正腔圓,不僅僅聽的對面的男人僵住了臉,就連言承歡也被驚住了,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孩子以前在國內的時候光是聽人家說句髒話都會臉紅,怎麼現在這人罵人怎麼跟說臺詞似的?罵人都能出口成章,不帶一個髒字?
正想著呢。肩上突然被人搭了一把,承歡愣了愣回過神來,一抬頭就看見一副碩大的墨鏡,黑色的鏡片將他整張臉都遮住了,嘴角揚起的笑容很燦爛,可在承歡看來總覺得哪裡有點點不對勁,笑的燦爛可卻透著股子痞氣
喬正楠伸手穿過承歡的脖頸單手撐在牆上,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承歡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
他摘了眼睛湊近看著她簇簇的睫毛,他盯著她的眼睛水亮的就像只靈動的小鹿似得,聲音是軟綿的彩虹音一點點的蠶食著她的耳朵:“這麼久沒見面了,有沒有點心動的感覺?”
承歡嗤的笑了聲伸手一把拍在喬正楠的額頭上:“我有種想打人的感覺。”她氣急伸手上上下下指了他一圈:“你穿著這樣,你知道現在外面多少度嗎?喬叔叔都不管你的嗎?”
喬正楠攤了攤手一臉的無所謂:“他現在巴不得看見我呢,一看見我就頭疼。”
承歡湊過去輕聲問:“和你爸鬧脾氣了?”
喬正楠想了想開口:“我退學了,這次回來打算長待在國內。”
“什麼?”承歡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死心的又反問了一句。
這下喬正楠終於正了正神色:“你沒聽錯,我說我退學了,為這事我和我爸大吵了一架,他現在看見我正頭疼呢?所以我就老老實實的回國了,省的他看著我難受,萬一哪天受刺激了我罪過可是大了。”
看他說的一臉的無所謂,承歡臉色立馬黑下來了,二話不說扯開了他就走。
喬正楠知道言承歡這是生氣了,立馬小跑跑上去搭住她的肩:“你開車來的嗎?車鑰匙呢,我在美國都開不了車,手癢癢。”
言承歡毫無徵兆的停下來,害的喬正楠在原地打了個踉蹌:“你究竟怎麼了?”
承歡深吸了口氣開口:“你說我怎麼了?喬正楠,你放著好好的學不上,你退學,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你爸辛辛苦苦賺錢供你,你呢倒好連個畢業證都沒拿回來,你和林俊佑串通好的吧?所以他才會在邀請的嘉賓席里加上你?現在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早就合夥了,我現在請你再飛回去。”
喬正楠輕鬆的反駁了她一句:“我回來可是為了你,你這樣未免也太傷我的心了。”
承歡只覺得好笑:“為了我?我在國內好好的,要你回來為我幹什麼?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學上進,吊兒郎當的正宗小痞子一個,為了我回來的?慈銘是醫院,不是聯防隊,我要的是醫生。不是小痞子。”
喬正楠攤手:“沒畢業又怎麼樣?我又不是沒有從醫資格證,我要求不高,只要能給你做個小助手就行,醫院裡的那幫老傢伙都是老狐狸,你怎麼可能玩的過他們?”
承歡無語的閉了閉眼睛,她就不明白了慈銘裡哪裡來的老狐狸了?
“中國是個具有五千年曆史的保守國家,不像美國那樣民風開放,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見面就抱。入鄉隨俗,所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先放下你的手。”
慢悠悠的男聲漾進了喬正楠的耳朵裡,他抬頭一看,麥航遠由遠至近已然來到他們面前,他攬著承歡的手慢慢放下,指著麥航遠好笑的問了一句承歡:“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對於喬正楠認識自己這件事情,麥航遠並不覺得奇怪,當年他和言承歡之間也是鬧的風風火火人盡皆知的,喬誠又是言致遠手下的老人了,喬正楠認識他也是正常的事情。
小孩子麼還太年輕,若真是和他計較什麼,那倒顯的他麥航遠無趣了,於是主動伸手出去示好:“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
喬正楠賞了個華麗麗的白眼給麥航遠,完全無視了他主動示好停在半空中的手:“鼎鼎大名,無人不知曉。怎麼?美國沒有麥先生喜歡的菜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