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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會存了和男朋友私奔如此大膽的心思,所以當承歡開始低頭的時候,他也就真的信以為真了,他單純的以為,這兩人都是才二十出頭的孩子而已,分開久了這感情自然而然也就淡了。
承歡每天傍晚趁著廚娘做飯的時候都會偷偷摸摸的去她的房間給麥航遠打電話,直到沒幾天的時間,麥航遠告訴她,一切他都已經準備妥當,機票、護照、簽證、以及到美國之後的衣食住行,在顧應欽的暗中協助下他都已經安排妥當。
他明確的告訴她:飛機起飛的時間,就是第二天晚上的六點,那個時候言致遠剛剛下班,從慈銘到言家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到時候即便他發現了追到機場,那個時候他們早已經飛遠了。
承歡答應的非常利落乾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像麥航遠保證自己一定會準時到。
那天被禁足的麥航遠選擇了拆窗這種最直接最暴力的越獄方式,從二樓臥室窗戶跳出來的時候,他還蹭傷了腿,但那點傷對於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言承歡在一起的他根本算不上什麼。
承歡這邊,大門有管家守著,她就偷偷摸摸的從廚娘的房間摸到了後院花房,通常傍晚時分,後院一個人都沒有,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是最容易逃跑的時間。
從花房裡偷了後院柵門的鑰匙,承歡緊張的就像個入室盜竊的小賊一樣。
出來的時候她只帶了一個行李袋,裡面都是當季的衣服和她多年的存款以及證件,她已經竭盡可能的精簡了行李,從小到大雖然養尊處優慣了,可她也知道要想去一個陌生的國家這些東西是必不可少的。
從言家出來之後,路上打不到車,她就一路步行了幾公里到路邊等公交車。
出來的時候她沒有帶任何的通訊裝置,因為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一定會在原計劃定好的時間之前趕到機場,然而卻沒想到,之後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麥航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在機場的候機室足足等了言承歡一夜,從天亮一直等到天黑,在從天黑等到第二天天明。沒人知道他那一夜是怎麼捱過去的,幾乎是每過一分鐘他都會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不可逆的突發狀況,也許她正在趕過來的路上,就算錯過了飛機也沒關係,等她一來他們可以買最近的一班機票,他只有一個希望那就是,只要言承歡能來
然而事實是,從那一夜之後很久很久她再也沒出現在他面前過。就像憑空消失蒸發了一樣。
如果不是這次言承歡高燒胡話,麥航遠或許永遠都不會親自揭開自己的傷疤,這傷口他用了多長時間、多少自我安慰才慢慢結痂,這其中的苦楚或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塵封已久的往事,展眉遠眺,彼時外面的天空已經大亮了,金燦燦的太陽正慢慢露出臉來,嬌羞的紅就像是即將出大家閨秀一樣,照著隆冬的清晨平添了一絲絲暖意來。
口袋裡的手機嗡嗡的叫囂起來,看了一眼是肖蔚然。他想都沒想就直接結束通話了。
轉身走近病床,從半夜睡著一直到現在她睡的很沉,臉色已不再潮紅的那麼可怕,高燒褪去反倒是平添了一抹蒼白的病態,唇乾的裂了幾個裂口,他伸手用手指輕輕的觸了觸,她好像是有感覺一樣,眉峰微皺,唇動了動嘶啞的聲音輕輕的飄進他的耳朵:“水水”
麥航遠連忙兌了溫水,用棉籤溼了溼承歡的唇,可這壓根似乎起不了什麼作用,她依舊不停的喊渴。
他乾脆坐在床邊,扶起她讓整個上半身依靠在他的懷裡,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杯子遞到她的嘴邊。
她睡的迷迷糊糊,雖然口渴卻壓根不知道吞嚥,水順著嘴角稀稀拉拉的溼了一被子。
面對這樣的情形,他連忙伸手去擦,動作急促的有些手忙腳亂。
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因為口渴而蹙起的眉頭一直延續到現在,他不禁苦笑。因為一口水沒喝上都能執拗到現在的人究竟當年為什麼會突然反悔?
最後實在沒辦法,麥航遠乾脆放承歡平躺下來,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再去喂她,起先她唇還是抿的緊緊的,他只能一點點將水渡進去,嚐到了他口中甘甜的水分,她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鴉一樣,完全把麥航遠當成了賴以生存下去的水源,唇舌開啟她追逐著他,一路攻略城池的在他的口腔裡吸汲。
她渴的彷彿上了甘嶺。他只能不停的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為幫她,來來回回幾個回合,直到他喝光了杯子裡的水,她貪婪的汲取到一滴不剩。
原本還迷迷糊糊的頭腦瞬間便轉歸了清晰,迷濛的眼睛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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