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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就趴一會就好。”她在心裡這麼告誡自己,眼皮子慢慢的合上。
話說肖蔚然大概是受夠了麥航遠這個工作狂的虐待,以至於現在言承歡一出現,他就想著法子的想看麥航遠的笑話。
所以言承歡沒多久之後,他就給麥航遠掛了電話,本以為他會眼巴巴的跑回來和前女友愛恨情仇,自己好圍觀呢,誰想這傢伙卻異常淡定:“我還有半個小時結束,讓她等著。”說完,也不等他回話就掛掉了電話。
那個時候肖蔚然的心理活動是這樣的:你一個三十五歲的老男人了,該是好好找個靠譜的結婚了,人言承歡知根又知底,那什麼尺寸又配套,你乾脆就別記恨著人那點破事了,兩人和好喜結良緣得了,省的你內分泌失調導致心理變態,一天到晚來折騰我這個小助理。
當然了話又說回來了,這些話肖蔚然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他可是清楚的狠,剛剛那些話他要是說了,某些人還指不定怎麼折磨他呢?別看某些人平日裡頂著個教授的頭銜醫冠楚楚,實際上比誰都更容易記仇、根本就是個瑕疵必報的禽獸啊……禽獸……
想想他一個年方二十八的優質男青年,現在已經被摧殘的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了,他不想更慘啊……
麥航遠回來的時候,肖蔚然正埋頭苦幹翻譯他交給他的資料,本不想打擾他的,誰知道這傢伙眼睛尖的跟只貓頭鷹一樣,他還沒到他面前呢,他就蹦出來了,一臉嚴肅的苦口婆心:“人在裡面呢……記得不要總是擺著臉,smile……smile。”
麥航遠抽了抽嘴角:“下班前我要看見翻譯過來的資料。”
肖蔚然信心滿滿的拍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麥航遠開門轉身衝著他笑了笑,那叫一個溫文無害:“錯一個單詞,扣一百塊錢。”
這下某人臉立馬垮了下來:“你怎麼不說,肖蔚然,你這個月的助理費用泡湯了?”
麥大教授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你可知道的,我可不是愛開玩笑的人,所以別玩嘴皮子了,好好工作才是王道。”說完無比淡定的關門。
吃了閉門羹的肖蔚然狠狠的白了那門板一眼,憤憤不平:“法西斯、希特勒、劉文彩、黃世仁,壓榨苦難勞動人民的地主階級。”
麥航遠剛一進辦公室看了一眼,怔了一下,隨後關門,動作輕的一點點聲音都沒有。
朝南的辦公室光照很好,辦公桌後面就是一片玻璃幕牆,陽光透過玻璃不僅僅照亮了整間辦公室也照亮了那個背對著他趴在桌上睡著的女人,瘦瘦弱弱的一道背影微微弓起,湮沒在桌下的雙腿若隱若現,小腿細的估摸還沒有他手臂粗,只是他記得她以前沒這麼瘦的。
☆、024 時隔八年,她還會痛嗎
麥航遠一步步慢慢的走近,腳步輕的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在她背後站定,微微側首就能看見她枕在手臂上的臉,從第一晚見面到現在,說實話他都沒像現在這樣仔仔細細的看過她,臉很小,下巴尖尖的,眼睛又大,看上去貌似有點突兀,她瘦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圓圓嬰兒肥,總是讓他忍不住伸手捏上一把。
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封存已久的畫面,那次舞會之後,他們便很自然走到了一起,他住校,她住家,她二十四孝女朋友,貼心的每天早上都給他帶早餐,言家保姆現做的麵點,現煮的摩卡,每次到他手裡的時候都還熱氣騰騰的,數九寒天,天天如此從不間斷。
為了等麥航遠,承歡每天都比以前提早半個小時出門,早餐都是揣在保溫袋裡帶到學校裡去的,就像是算好了時間一樣的,她到宿舍樓下的時候,他已經等在那了。
大冷的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戴著帽子和耳塞,領子上一圈材質極好的風毛襯的她圓溜溜的臉越發可愛。
知道她冷,他藉著在樓下等她的空隙用打火機不停的暖著自己的手,她一到自己面前,雙手就連忙捂住她的臉。
她用被凍得通紅的手去拉他的手:“這麼會哄女孩子,手段一套套的,說,同樣的手段,以前騙過多少女孩子了?”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他呲牙嘶了兩聲,捂著她臉蛋的手由託改為掐,輕輕一用力:“是啊是啊,可多了,所以數都數不過來了呢。”
臉頰的刺痛疼的承歡皺了皺眉頭,被麥航遠看見,卻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又繼續捏了一把,只見她又是眉頭緊鎖,他低沉的出聲:“疼?”
“要不你也讓我捏一把,就知道疼不疼了?”他是故意的嗎?本來臉就被這一月月的寒風吹的瑟瑟發痛,再被他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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