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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承歡只覺得頭嗡嗡的痛,她捂著耳朵搖頭:“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這麼多年,她的身邊竟然一直有這樣沒了心肝的人,他們是醫生啊。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他們他們怎麼忍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金錢的魅力就這麼大嗎?能泯滅掉一個人的良知和道德底線?
林俊佑知道她不願意聽下去,可他還是要說,因為這就是事實,誰都無法視而不見:“喬誠上午向我提出辭職了,他大概知道事情敗露了,辭職報告我簽了,他是慈銘的老功臣,看在這點情分上,我暫時不會報警,但如果他離開慈銘之後繼續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被我知道,我一定會舉報他。”
承歡哭的眼睛像只兔子一樣,她不是傷心喬誠居然會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她是為慈銘鳴不平、為父親感到難受,他那麼相信的一個老人,竟然揹著他幹出這種有損慈銘清譽的事情來,如果他知道了,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言承歡大概沒有什麼時候像此時此刻一樣希望言致遠不要這麼快醒過來,因為對他來說,現在睡著或許才是最沒有傷心和悲哀的事情。
被麥航遠說了箇中,承歡的腳因為剛剛那一摔不得不進了骨科。
骨科的主任指了指燈箱上夾著的片子語重心長的叮囑承歡:“小歡,你這腳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可韌帶嚴重受傷,這種情況一定要臥床休息,直到消腫為止,你要是再不知輕重,小心以後變成鐵柺李。”
這一個下午,承歡收到的打擊和刺激太過強烈,從院長室出來到骨科。她一直都是處於一個極度放空的狀態,骨科的主任和她說話,她愣愣的什麼回答都沒有,不是她架子大,而是她壓根就沒聽人家說的是什麼。
一旁的林俊佑連連點頭:“她大概是痛過頭了,您別介意,放心,我會好好看著她不讓她再亂動的,今個麻煩您了。
骨科的主任早已經是花白的年紀,他是看著林俊佑和言承歡一路成長過來的。所以林俊佑對其極其的尊重。
老爺子推了推眼鏡,矍鑠的眼神裡都是無盡的擔心:“小歡這孩子從小被她爸給慣壞了,成天上躥下跳的皮慣了,你得多費心照顧著。”
林俊佑點頭,彎腰抱起承歡,堅決不讓她的腳在落地一分一毫。
有言承歡這麼一折騰,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下班的時候,鮮少和林俊佑鬧脾氣的她和他起了爭執。
原因很簡單,承歡要回自己的小公寓,林俊佑死活不同意,說什麼都要帶她回言家養腳傷。
“你傷成這樣,醫生都說要臥床休息,你這個樣子一個人要怎麼臥床休息?聽話,不許再鬧脾氣,今個必須聽我的,回家養著。”
言承歡心裡還記著麥航遠的叮囑,他說過晚上會去看她的,她如果聽了林俊佑的話回了老宅,那麥航遠豈不是要摸個空?
“哥我一個人住習慣了。你放心,我保證會好好的臥床休息,我哪都不去,行不行?”
林俊佑正在換衣服,聽她這麼一說手裡的動作不禁停了下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決絕的透底:“不行。”
言承歡想都沒想就開口接了下去:“可是我和”還好她腦子轉的快,麥航遠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呢,就被她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林俊佑這會已經穿戴完畢,走到她面前面色冷峻的抱著她起身,看見她有些緊張的神色。他若有所指的開口:“承歡,不要無休止的糟蹋我對你的愛,時間久了,這些愛總有一天都會被消耗光了的。”
言承歡怎麼會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大概沒有哪個男人會容忍自己喜歡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面前提起另外一個男人吧?
林俊佑就這樣抱著言承歡出門,他一邊走一邊和她說話:“承歡,結婚前,不管你怎麼玩,我都能接受,但你自己心裡要有個度。不要總是做出那些令人忍無可忍的事情來,脾氣再好的人都會有跳腳的那一天,千萬別逼我走到那一步。”
承歡攬著林俊佑脖頸的手握緊成拳,她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決定要和他攤牌:“哥,我對不起,我不能和你結婚。”
林俊佑背脊挺的筆直的,他就像沒聽見言承歡的話一樣,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承歡感覺到了。她急急的開口安撫:“我不能霸佔著你,那麼優秀的你應該擁有一個全身心愛著你的女人。”
他猛的停下步子來,低頭看著她:“可我只愛你。”
承歡一臉的歉意,聲音隨小,可他卻聽的清清楚楚,她說:“可這樣的我對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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