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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利用我報復我的父母、我呢?利用她和她在一起祭奠自己沒有結局的初戀,說金晨曦是個萬惡不赦的壞人?他我又何曾不是?我會努力讓她淡出我的生命,不管誰對誰錯,誰負了誰,誰又真的對不起誰,我們兩個都算是扯平了。”
麥航遠的態度再明確不過了,言承歡似乎走到這輩子最難的抉擇上,她愛麥航遠,一直以來都愛,可生命裡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不允許,她不確定如果現在她還像以前那樣的任性,結果會不會和八年前一樣的糟糕,她更不能確定如果他知道當年的真相是不是還會想要繼續和她在一起。
話題戛然而止,兩人都十分默契的不再開口。
到了小區樓下,麥航遠剛剛停好車,言承歡就開門要下車,可剛接上沒多久的腳踝還腫著,連鞋子都塞不下了。
麥航遠下車,直接繞到了副駕駛車門,開了門彎腰伸手就要去抱言承歡,她連忙衝著他搖了搖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誰知麥航遠鳥都不鳥她,直接手臂一伸,她就被拽了過去。完了,還不鹹不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打算像鐵柺李一樣,單腳蹦上去嗎?”
這一天裡,她不知道被麥航遠公主抱了多少次,前幾次狀態都是混混沌沌的,不像眼下,四周安靜很安靜,她依偎在他的懷裡都能聽見平穩有力的心跳聲,大概在美國的時候有練過,比起以前單薄的身體來,他現在已經壯實很多了,胸肌硬邦邦的就像水泥似得。
意識到自己腦子裡飄過的那些要不得的東西,承歡臉一下就紅了,她故意揚起頭儘量讓自己不倚著他。
只是她剛一動,他就感覺到了,大手對準了她的後腦勺往下一按,鼻息裡都是他襯衣上淡淡的皂角味道。
到了她家門口,麥航遠都沒要開口問她討鑰匙,愣是抱著她蹲下從門口的地毯下面徑直掏出了一把鑰匙出來,也不管她是不是看的口瞪目呆,穩穩站起來便開了門進去。
一直到客廳沙發邊,麥航遠才將她放下來,還不忘給她抬高了腿,完了當著她的面把鑰匙放在茶几上:“不是花盆下面就是地毯下面,你藏東西的水平還真是一點懸念都沒有。”
☆、078 我都不敢相信你還是個女人
從早上醒過來到現在,承歡水米未盡,這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終於可以放一放了,她也終於感覺到餓了,肚子有些不爭氣,竟然當著麥航遠的面咕咕的叫了一串。
當即她澀的臉恨不得埋進沙發裡去才好,麥航遠瞥了她一眼什麼話都不說,轉身拔步就出了門,他前腳剛走,後腳承歡一聲哀嚎的撲進沙發裡,一定是她今年本命沒掛紅,所以這一年都流年不利。
承歡以為麥航遠是不告而別,但其實他不過就是去樓下車裡拿了點東西,來回不過就一會會的功夫,所以她撲倒在沙發裡的那副懶樣,自然絲毫不差的被他收進眼底。
整個人懶懶的,滿臉都是沮喪和不開心,嘴巴嘟的都能掛醬油了。金燦燦的陽光照的她整個人清清融融的,窩在沙發裡就像只正在曬太陽的波斯貓一樣。
看著她撒嬌的女兒狀,麥航遠不由嘴角翹了翹,以前她也很喜歡撒嬌,一撒起嬌來恨不能就像一隻樹瀨一樣掛在他身上,嬌滴滴的聲音總是柔的能滴出水出來一樣。
自從和麥航遠斷了關係之後,承歡就變的不再嬌滴滴的了,以往活潑多言的她逐漸變的少言寡語,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撒嬌這個動名詞她大概已經忘了該怎麼用肢體語言表現出來了。
所以當她發現麥航遠就站在門口看的入神的時候,她默默的將臉埋進沙發裡,此時此刻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她要去買條紅圍巾壓壓歲。
家裡撲了厚厚的地毯,麥航遠走路步子又輕,以至於到承歡面前的時候她還不自知,耳邊傳來嘩啦一聲響,她抬頭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大袋的零食。
“先吃點墊墊肚子”他邊說邊走到冰箱前開啟彎腰看了看。空蕩蕩的冰箱裡只有兩顆雞蛋、一個西紅柿、一根黃瓜和一把手擀麵。
他一邊將為數不多的食材從冰箱裡拿出來一邊和言承歡說話:“我都不敢相信你還是個女人?這麼多年你究竟是怎麼生活下來的?”
反正最醜最尷尬的樣子都被他看見了,承歡也無所謂了,盤坐在沙發裡看著麥航遠慢條斯理穿圍裙細聲慢語的開口:“我也是去年才搬過來住的,平時工作忙,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在醫院食堂解決的。”
麥航遠正在切黃瓜,聽她這麼一說手裡的刀明顯放慢了速度:“怪不得瘦的跟副骷髏一樣,如果言致遠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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