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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著喉嚨就喊開了:“大哥,你成天溫香軟玉的,有沒有替你手下我們這些個勞苦大眾著想過一次,你要過正常人類的生活,我好歹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行不行?我也需要談戀愛、結婚找老婆有正常的發洩途徑,可我現在連個女朋友的影子在哪都不知道,我說,不帶你這樣玩的,我不管,我要求休假,我要騰出時間來去找女朋友。”
麥航遠鬆了鬆脖子,掀被子下床穿衣:“給你放了假,下次你就能領回個女朋友了?”
“那還用說,以我玉樹臨風、才高八斗、要顏值有顏值、要身高有身高的條件,只要你給我足夠的假期,說不準再上班的時候都能請你吃喜糖了。”
麥航遠脫口而出:“好啊,從今天起,我放你假,半個月夠不夠,不夠。一個月?不過我可有個條件。”
肖蔚然壓根沒料到麥航遠回答應的這麼爽快,這反過來倒是被他給怔住了:“什麼什麼條件燒殺擄掠姦淫搶我可不幹啊。”
麥航遠對著鏡子一邊扣襯衣釦子一邊開口:“假期過後,我要是吃不上你的喜糖,我就把你一直在我這兒的訊息告訴六月小姑娘。”
聽到六月的名字,蕭蔚然跟吃了啞巴藥似得,愣是僵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扔下一句話來:“我去準備下午科會的資料,主持會議這種事你必須得回來,我可代替不了。”
麥航遠扯了扯唇,挑了挑眉毛:“一定”
掛了電話,感覺到背後有道注視灼熱的目光。他緩緩的轉身一看,果不其然言承歡就坐在床上看著他,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紅暈。
他慢慢走過去,在她身邊落座,西裝和襯衣摩擦發出嘶嘶的聲音。
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承歡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雙手不停的絞著被子。
他被她的窘迫樣逗樂,伸手很自然的握住她不安份的手,說話的樣子就像是個新婚丈夫叮囑妻子一樣:“我得走了,廚房有燉好的小米粥,放了白糖,等會自己熱了吃,今天下午我會很忙,不會有時間給你電話,晚上回來給你帶你喜歡的小餛飩。”
承歡看著他白淨纖長的手指淺聲道:“那個晚上就不麻煩你了。”
麥航遠一聽就明白她的意思,揉了揉她的短髮:“等會你是不是又要說,我們都是成年人,我不會要你負責等等之類的話?”
承歡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她心裡想著,難道不是這樣嗎?可想歸想因為讀不透他內心所想。所以她沒敢說出口。
見她發呆,麥航遠徑直賞了她一個腦瓜嘣,彈完了還不忘開口給她洗腦:“在你心裡,難道我就是那種做完了提起褲子就走的禽獸嗎?”
他存了心想讓她收回剛剛那些話,所以下手裡力道不清,她捂著腦袋疼的直哼哼。
就算是小小的懲罰吧,他沒有安慰她,而是站起身一邊整理袖口一邊開口:“完事拉起褲子拍拍屁股就走人,那是傅子宴的專利,我不好這一口,所以腦子別那麼汙自己一個人在家仔細點,腳再受傷就得醫院骨科有請了。”
承歡被他說的很不得此時此刻床上裂條縫開來才好,好久沒說話,聽見他轉身要走的聲音,她才連忙開口:“我”
沒等她話說全,麥航遠就開口:“你爸那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就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想的什麼?要說什麼?他總是能搶先她一步。
關門聲咔噠一下,就像打破催眠的響指咯噔一下將承歡拉回現實,對面的梳妝檯正好將她照的清清楚楚的,她低頭看了一眼被子下面不著一縷的自己,懊惱的恨不得將自己悶死在枕頭裡才好。
八年沒有男人近身而已,她怎麼就這麼經不起撩撥,這麼的不矜持
起床的時候,她渾身都疼,好像每一寸骨頭都沒了力氣勁兒,亂七八糟的床,褶皺叢生的床單,歪七扭八的枕頭,無一不昭示著昨晚所發生的一切,想到那些畫面,她立馬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完了麻利的換床單、被套
陽臺上的洗衣機嗡嗡的運轉著,早已經餓成鬼的承歡在餐廳裡一勺一勺的晾著剛剛熱好的小米粥。
粥燉的很粘稠,偶爾間能看見爛爛的小米,一勺晾到剛剛好的溫度,她嚐了一口,不禁覺得特別滿足,白糖小米粥,她這種怪死人不償命的口味大概也就只有麥航遠能接受的了。
大病初癒,近兩天沒有好好進食的她一口氣喝掉了兩碗小米粥,站在水池邊洗碗的時候,她眼前浮現出他圍著鍋臺轉的樣子,不禁自嘲,這些年,比起她,他可是長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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