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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體諒,你是聖母啊。”
“只是不想放棄一個一起走過漫長歲月的男人罷了,在儘可能挽回過去的感情,”陸清漪有些感傷:“夏小姐,你很漂亮,可能從小就比常人承受了更多的誘惑。茨威格曾寫過一部傳記,評價了奧地利一位公主……”
“不要和我掉書袋,行嗎?”
“我想,傾聽,是最起碼的尊重。”
夏琋吸氣:“好,好,大文豪,你說。”
“那位公主名叫瑪麗,十四歲就成為法國的王太子妃,十八歲成了王后,丈夫很寵她,任由她大興土木,夜夜笙歌,紙醉金迷。她的親哥聽聞了這件事,專程去法國勸她,勸她每天讀一小時書。”
“呵,”夏琋譏笑:“博士後小姐,你是在嘲諷我沒文化嗎?”
“不,你聽我講完,瑪麗那時回答哥哥,我不喜歡讀書,我享受生活。二十年後,瑪麗被送上了斷頭臺。作者是這樣評價她的:她那時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在暗中早已標好了價格。”
“所以呢?”
“我在勸你,你現在的青春貌美當然是資本,但你心安理得獲取饋贈的時候,也要想到,你最終也必將付出什麼,包括男人的感情。你理所當然地認為,易臻應該喜歡你,遠離我。但這個世界、乃至人生,都是守恆的,希望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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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陸清漪分道揚鑣後,夏琋提著包,不太想馬上回家,在街頭流連了很久。
日頭暴曬,她找了家星爸爸納涼,順便靜心思考判斷一下陸清漪和她說過的那些話。
陡然間,她也意識到一個很可怕的現狀,就是除了對易臻的身體和生殖器瞭如指掌,她似乎對他一無所知。
比起愛侶,他們確實更像固定床伴。
而且她和他才認識三個多月,在一起還不到兩個月。
半晌,毫無頭緒,夏琋撥通了俞悅的電話,一五一十和她講了這件事。
她心亂如麻,說得極快,一氣呵成,而後加上自己的觀點:“你不覺得有些生氣不解嗎?聽他前女友說話,一股傳銷組織洗腦的味兒,搞得我真有種被小三的感覺,易臻是那種人?一對男女長期不聯絡,不就是預設分手了嗎?現在來跟我訴苦是幾個意思?還裝什麼大度正室,莫名其妙。”
“你等會,我理理。”俞悅示意她停下那些喋喋不休。
幾十秒後,俞悅弄清前後因果,問她:“也就是說,這個前女友給易臻發訊息,被你截胡了,然後你瞞著他去見她?”
“你他媽怎麼還在糾結開頭啊?”
“夏琋,你真的很奇怪。”俞悅的聲音忽然冷了下去。
“怎麼?”
“你為什麼要去見她?”
“很怪嗎,我不去見她,難道讓易臻去見她?”
好友愈發譏嘲:“你不覺得諷刺嗎?”
“怎麼就諷刺了?”
“才過去不到兩個月,你就忘了麼,網路上全是你負面訊息數以萬計的人罵你的時候,易臻第一時間無條件相信你,幫你,你現在這樣是幹嘛啊,難道不諷刺嗎,”俞悅無奈呵氣:“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外國前女友,值得大動干戈?這種人難道不應該無視嗎?你後面的內容,你們怎麼見面的,聊了什麼,是真是假,我聽都不想聽,你居然還能跟她逼逼那麼久,她把結婚證甩你臉上來了啊,至於搞得自己都搖擺不定?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在為自己的小聰明自鳴得意,不過看結果,你並不得意。”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夏琋一時語塞,竟吐不出一個字。
許久,她輕輕回道:“那我應該相信自己,相信易臻,對嗎?”
“對啊,還要我教啊!”俞悅的語氣,都快衝出耳麥給她迎頭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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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稍定,夏琋愉快地在旁邊商場逛了一下午,還給自己怒刷了一隻愛馬仕的新包。
路過fendi的時候,她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位陸老婊,她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不是一般的角色。
罷了。
俞悅說的才對。
易臻就是她男人,也只能是她男人。
傍晚,夏琋回到502,易臻已經下班回來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概如常。
夏琋換好拖鞋,故意太空步滑到他身邊,兩手一伸,就嬌滴滴摟住他,彙報今日行程:“老驢,我今天在外面浪了一天,還買了一隻新包。”
她把那隻大象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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