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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空白。
桌面並沒有劍網三圖示,於是她點開了計算機,易臻也任由著她窺伺。
緊接著,點開最近訪問位置。
靠!
夏琋目瞪口呆,排列在首位的資料夾就是分外眼熟的,JX3。
真相大白,她扭臉質問易臻:“好啊,你就是那個當歸吧?”
易臻不同她拐彎抹角,坦蕩挑眉:“是我,怎麼?”
“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怎樣了。”
“天天晚上追著我打!還懸賞我人頭,過不過分啊!”
“玩物喪志,不該打麼。”
“休閒娛樂罷了,怎麼就該打了?”
“呵。”
“你笑什麼,”他一聲冷嘲讓夏琋倍感不適:“我問問你,你一手操作走哪學來的?還有這個號,買來的麼?你買了個號專門打我?就為了打我?你不是不玩遊戲嗎?”
“我沒玩,只是每天固定上去問候家屬。”
家屬兩個字令夏琋輕易破功,她失笑:“你有本事和我面對面打啊,偷襲算什麼本事?”
“你說的?”
“對啊,插旗切磋,等我先切冰……喂!”
夏琋話音未落,就被男人直接從地板上提起來,抱到了書房,不容許她有絲毫反抗。
她被他強行架坐在書桌上,她的電腦旁邊,她每天玩遊戲的地方。
易臻低頭親她,直接把她肩上的吊帶扯開,他的唇舌,沿著脖子一路向下,掃蕩她裸露上身的一切地方。
肌膚上的氣息滾燙,他動作強硬又粗魯,木頭質地硌得她屁股微疼。
夏琋的身體在發麻、軟化,不受控制地……攀住他後頸。
她被他架高了腿,半個臀部幾乎懸空,岔坐在桌邊,以完全暴露的姿態,對他敞開幽徑。
易臻穩穩站著,把自己推進去,用力撞擊她,頂得她只能上面的嘴嚶嚀出聲,又不由自主地想要……與他更加貼合,讓他埋得更深。
夏琋闔上眼,滿臉嫣紅,喘叫愈發慌亂,因為男人就在她胸上嗑咬,肉生生的疼。
腿部因為男人毫不留情的聳動,和長久的曲張,酸到顫抖,夏琋開始哼哼:“易臻……你別……”
“別什麼?”他終於抬起頭來,貼到她臉側,揶揄問。
“別老咬我那,疼不疼啊。”夏琋怨憤道。
“你不是奶媽麼,”他低啞地說著輕佻話,灼熱的氣息滲進她耳窩,火一樣蔓延過脊椎,快把她燒成灰燼:“不是管飽嗎,嗯?”
接著又來……
幾乎要把她揉爛嚼光……
尼瑪……
夏琋被他進出得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只有睫毛在煽動,欲拒還迎地與他完成了這一場男女實力懸殊的“切磋”和“較量”。
一發結束,別人下不了床,夏琋下不了桌,腿就懸在桌邊,禁不住地打抖。
易臻整理好衣褲,替快要丟了魂的女人拉好上衣,掩唇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閣下武學,還有待磨練。”
……這是遊戲裡PK時的固定喊話。
深切感受到來自男人的嘲諷之意,夏琋暗暗捏拳,用同是切磋喊話的臺詞,給自己臺階下:“勝負尋常事,飲盡杯中酒,大家還是好朋友!”
“你很不服氣麼,要不再切一次?”
“切就切,誰怕誰啊,身經百戰,從未避戰!”
“身經百戰?”易臻被她的話逗著了,真心實意地笑出了聲:“真沒看出來。”
夏琋嘴犟:“……你懂什麼,高手都是無招勝有招。”
“哦……”他仍在笑。
“……”
……
作者有話要說: 當歸:
中藥名;
文中引申含義,別他媽玩遊戲了給老子滾回床上來。
…
第41章
七月初,整個蘇省都在下雨,細細密密,四處泛著潮溼的青草氣。今年的雨季似乎格外漫長,新聞上反覆播報著各地的抗洪救災進展。
早上天空還放著亮,不像是會轉差的光景,可剛拍完幾張新買的瓶瓶罐罐,修好做成圖文並茂的推薦後,窗外又響起淅淅瀝瀝的聲音。
夏琋瞟了眼陽臺上水淋淋的鮮亮葉子,也不知道她家老驢有沒有帶傘。
把兩張長圖上傳到微博,夏琋跳到微信,正要給易臻發訊息關切詢問下,但轉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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