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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天,等到了夜幕降臨,他還是沒有回來,她一直等著。
深夜時分,傅隱春終於回家,只是喝了點酒,有些醉醉的,還是桐秋閣的馬車將他送回來。
凌靈要送丈夫回家的僕人轉達她謝過染姑娘,那人也應了。
與一個僕人一同攙扶著相公,回答兩人的院子,傅隱春似乎醉的厲害了點,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只有嘴裡似乎唸叨著什麼,聽不大清楚。
僕人端來熱水,凌靈要他們離開,她親自照顧。
當她扭了帕子準備替他擦臉的時候,一直睡著的人準確無誤的抓住她的手。
“相公可是要……”喝水?喝水一詞還沒有出口,就聽到了他說話。
“秋榕,你我可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好想讓你就在我身邊……”
喝醉酒的人還能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凌靈已經沒有在意手中的帕子什麼時候由手裡掉下,她還停留在他說的話,他希望染秋榕在他的身邊,他喊她秋榕?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已經喊她的閨名。
傅隱春醉了,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翻過身往裡頭睡去。徒留凌靈保持剛剛的動作不能自已。
他明明說過,只是朋友的?凌靈心痛,覺得實在難過。回過神後撿起帕子,看到背對著自己的相公,平復心情,自己也該做點什麼了。
第二天,凌靈依舊溫柔,只是勸相公少喝些酒,保重身體。
終於,在隔了五天以後,早上相公還是去了桐秋閣,凌靈送走他,在家吃過午膳,穿出自己看起來最大度的一身衣服。
她要去桐秋閣,與傅隱春,她隻字未提。
讓人備了馬車,凌靈一個人到了瑾州城中的桐秋閣。
桐秋閣雖然位於瑾州城中,可是她也沒有將格局減小半分,甚至多了其他相似宅院一個花園。
馬車停住的地方,距離桐秋閣還有一段距離,這一段距離,只供人走,馬車轎子都進不去,因為外頭有很大的一片荷花池,路就在荷花池中間,荷花池中間有一處亭子,可供來人拜訪過多而發生什麼意外。
凌靈只帶了一個丫鬟,今日桐秋閣外沒有多少人,正好。
穿過荷花池,秋天的荷花池枯了很多葉子,但是並沒有讓桐秋閣染上分毫的蕭瑟,因為從染花閣的牆上,伸出許多的花朵,不同型別,遠遠的,彷彿春天到來似的。
桐秋閣的外圍被白色的牆圍住,只留著一扇硃紅大門,門頭的牌匾上寫了桐秋閣三字。這桐秋閣雖出名,可是染秋榕並不是一個與人交往過密的女子,所以,除非受到她的邀請或是遞上拜貼,才可能進到桐秋閣。
今日她來,不知道能不能進去呢!
“夫人?”
身邊丫鬟用眼神詢問她是否去敲門,她晗首點頭。
咚咚幾聲,便有人來,伸出頭看到她們兩,似乎很驚訝,平日裡很少有女子拜訪的。
“您是?”
“在下凌靈,今日特來拜訪,還請通報一聲。”她不想說自己是傅家少夫人,傅隱春的妻子,這次到桐秋閣,一面是想看看桐秋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另一方面,則是染秋榕到傅家曾說過,歡迎她來訪桐秋閣,不論她是客套,還是真心的,她今日是來了。
那人應下便關門進去。一旁的丫鬟覺得有些過分,哪有讓客人在外面等的,凌靈要她不要這般說,與她分析平日桐秋閣的訪客太多,她們這麼做沒什麼不好的。
很快,硃紅大門開啟,凌靈看到了染秋榕。
“凌姐姐!”染秋榕見真的是她,一口一口的親暱喊著,上前來挽上她的手。
“你先前邀請我來你的桐秋閣參觀遊覽,今日我赴約而來,你可歡迎?”
凌靈先發制人,說明自己的來意。
“那是自然,只是沒聽傅公子提到,感到有些突然罷了。”染秋榕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每一個表情拿捏的很恰當。
兩人一起走了進去,身後丫鬟進來,門便重新關上。
“我只是今日無事,想到你與我提過,便過來看看,相公並不知道,可有打擾到你們?”臨時起意並不是,但是要看看桐秋閣是事實,沒有與傅隱春說過也是事實。
“這樣啊,染花是有在做,但是並不是很順利,傅公子還在繼續,我陪你好好看看,給你介紹一下桐秋閣吧。”
染秋榕表示知曉,同時很歡迎她的到來。
桐秋閣的格局從外頭是看不出來的,由門而入種了很多的樹,遮住了後頭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