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地,現在,景染眼中的殺氣,是不會停止的。
“多謝。”
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傅夫人沒有看到景染動口,卻沒多想房間裡另一個人為什麼會說出這兩個字。
身子是動不了的,傅夫人只能乾坐著,現在她的腰腹以上可以動,卻不能救命。
手在揮動間,抓住了身邊桌子上的茶具,朝前面的景染扔去,景染也不躲,由著她。
忽而抓到了一個茶盤,傅夫人已經用盡力氣,仍然將剩餘的力氣用盡,甚至迸發出最多的潛力,朝景染扔去。
景染本就沒有躲,由她扔,這一次,她是用了最後的力氣,茶盤直接飛到她都右側額頭,發出很大的聲響,然後碎了。
茶盤碎了,血絲開始從髮絲間流了出來,景染的動作沒有改變,也不在意是否受傷,腳步也沒有任何的改變,只能繼續。
“景染,你敢殺我!”傅夫人不再慌亂,似乎知道已經無法改變了。
……
“殺你又如何?”
景染的唇,終於開口。
傅夫人自知無人能救自己,看了一眼遠處的染冉,她蒙著面紗,不知道她現在究竟有什麼樣的表情,是覺得可笑還是諷刺,不得而知,所以,她寧願閉上眼睛。
看不見,觸覺卻更靈敏,可以感受到景染的身子一點點走近,她停住腳步,下一刻就能殺了自己吧,割喉,還是朝心臟一刀?
“啊!”不若預期的致命一擊,但是疼痛由脖頸處襲來時候,傅夫人睜開了眼睛。
景染手裡握著一朵白色的花,原本長在脖頸上的那朵,花在手裡,還是流著血,染紅了她的左手手掌,右手掌中的匕首也染上了血,一滴一滴流在地上,此刻的景染,看起來就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
她不是說,欠債還錢?要殺了自己,可是現在是什麼意思?傅夫人還在想著她為什麼要把花割了,綠未染染在人身上,花在人在,花毀,人卻不會毀,她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了自己曾經這麼對她嗎?
這個方式太特別,確實像還債。
“以人染花,花在人在,花毀?人卻不會死?是不是傅夫人?”
一邊的染冉突然說話,一直不走近。
果然,她知道,凌家的染花花譜上記有,以人染花,乃種入骨髓,即使割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但是她們的花,不同於凌家的,因為從她出現在房間中,就用其他的花,把她固定在位子上,下身不能動。之前臨染也被定住,可是沒過多久,他就能動了,她確實始終都動不了,時間一久,會覺得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你若要殺便殺。”她凌靈也是個染花人,若真的恨,要殺便殺,不必如此折磨。
景染真要殺了自己,那麼她所在意的臨染,是不會原諒她的,景染與臨染之間的情感,不是假的,所以,她會親手將兩人之間的聯絡斷了。
傅夫人再次笑了,她的死不會這麼簡單,定定看著景染,她此刻倒是不動了。
只是笑著笑著,傅夫人便察覺到不妥,好像,從脖頸處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她的臉也開始變得扭曲,變得畸形。
染冉看到這裡才開口。
“我想說,那書上寫的,已經過去了。”雲淡風輕的幾字,足以讓傅夫人崩潰,睜大眼睛看著她,恨不得要殺了她。
“小染!”
傅夫人臉色一變,白如紙張,再沒有一絲的血絲,像抽乾了一樣,眼睛確是想要蹦出來一般。
卻有了其他人的打擾,一抹熟悉的聲音傳來,從染冉的身後,她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恢復正常。
染冉身後,去而又返的傅臨染就這麼看著三人,其中,兩個人是他最熟悉的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唯獨這個今日第一次見到的白衣女子,離得遠遠的,看熱鬧。
她看似是置身事外,可傅臨染怎麼覺得,她才是這些事情的幕後兇手,指使著所有事情的發生,然後冷眼旁觀。
母親身邊站著景染,從他的位置看著景染,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這麼熟悉,就算只是背影,也知道她就是景染。母親對著自己,臉色蒼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而她的衣服上,血被染紅一片。他看到母親脖子上的花沒了,只有一片血色,那朵白花,就在景染的手裡,她的手裡,還有一把匕首。
已經不知道該想為什麼被染花閣帶走的景染為什麼在這裡,還是想為什麼景染會醒,她的昏迷不醒,從來都不容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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