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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時候，我曾失憶過。”

“祁家的人，我記得是你動的手！”

傅臨染看著她，她的臉色不再變化，不過，更多的疑問已經出來了，她說自己是祁家人，可是陸訊息透露，殺了祁家人的人，是她沒錯。

這麼看來，她比景染，過之不及。

他眼底的眼神她不會看錯，就是這樣，所有人都會認為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家人，這樣的事情又多畜生，她也知道。

“是我，所以才絕對不會原諒景染，因為一開始就是她的計劃……”如果不是她將自己帶到染花閣中，還吩咐自己做了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遇到這樣的人生，祁穗這個名字，關於祁穗的一切，清清楚楚的都想起來了。

之前，就像是一個箱子，被人鎖住，現在倒是全部都開啟，公佈在所有人的面前，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不曾減弱。這樣的人生，讓人覺得想自殺。

因為絕望。

“景染的計劃？”傅臨染先是驚訝，隨後又一臉懂了的模樣，“也是，她五歲就能創辦修建那樣的染花閣，這種事，確實不可能只是一樁！”

他不過是發表自己的看法，卻被染月聽出了端倪，“還有誰？藍月嗎？還有，你去過染花閣？”

一連三個問題，染月的疑問越來越多，再聯絡他現在身上的傷勢，應該是景染動的手才是。

“是去過。”傅臨染並沒有覺得自己經歷的一切是有多荒謬，景染想做什麼，都可以，必須承認那不是夢，不是嗎？

眼中的暗淡，只要說到景染就是這樣，傅臨染是不是可以相信，染月越發肯定是可以的。

“你竟然去了染花閣？還能活著回來！”

一不小心，才發現被他將話題引來了，他就是不打算提起別人，連自己說了自己是祁家人，他都只是平淡的表情面對，可見他已經知道了大概，才不會這麼驚訝。

就算他不說藍月的事情，一會兒她定會讓他說出來，不過他竟然能到染花閣，畢竟染花閣的守衛，從山底到染花閣，就需要絕對的能力，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回來，著實不錯了。

“……”傅臨染對她的話不表示多餘的意見，他並不想說太多那個‘夢裡’的事情，只想知道事實。

他的沉默讓染月也是好一會兒沒得話，畢竟是打算等著他的下文。

不過安靜的房間裡一定有其他人會來打攪，就在染月想知道更多的事情的時候，被頭頂一聲聲音打斷了。

“主子，南宮大人稍後就到。”一聲聽不出男女的聲音從頭頂灌了下來。

染月險些被嚇到，條件反射的戒備，往後退了幾步盯著房頂。房頂被人拿走了一片瓦片，她看到的時候那人說話結束，已經將瓦片重新合上，她都來不及看到。

“你的人？”沒有看到人，卻發現這件事對於傅臨染來說沒有任何的驚訝可言，他還是抓著手中的杯子，無動於衷的樣子。

“南宮昀快到了，坐吧！”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你懂的就不要多問，南宮昀他已經請來了，剩下的只有一個字，等。

手中始終捏著杯子，頭頂的聲音是他的人，所以不會有染月這樣的反應，至於染月的反應，她還是歷練的少了些，十幾歲的孩子，什麼都寫在臉上，與景染是真真的什麼也不一樣。

南宮昀可以來，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她不用這麼多話就可以。

“好。”怎麼不願意，怎麼想問，都要將自己心中的情緒壓抑住，也必須壓抑住，這一切都是自己必須壓抑住的，她得沉住氣，才能報仇。

染月坐在了傅臨染身旁的椅子上，只是坐著，身上並沒有舒了一口氣的感覺，始終緊繃著。眼神更是不離開閉著的門。

兩刻鐘之後，傅臨染房間的門被人敲響，輕輕的兩下，至於裡面，一直沉默。

“請。”

染月看向許久才說了這一個字的人，他臉色蒼白，眼睛一片秋色，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心中難以自拔。

隨後推開門的人，沒有任何人在前頭引路，只有他一個。

南宮昀。

“她為什麼也在？”南宮昀看到染月坐在涪陵的身邊，似乎不是很滿意，他與傅臨染的合作一直都在，染月在傅家他也是知道的，可現在看他們的意思是要一起合作？雖然那日聽染月說起過，也看到了景染對染月毫不客氣的手段，也會讓人起疑的。

“復仇者聯盟中，你和她差不了多少。”或許她還要更可憐些，傅臨染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