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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聲,南宮昀勃然大怒,抓起手邊的茶杯砸在地上。
“說啊!我要你們跪在這麼做什麼?”
人是丟了,而他知道藍月的武功在蘇墨之上,只要想離開,是有機會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如今的局面。人丟了,丟得發生過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丟得人是怎麼消失的還是不知道,留著他們何用。
地上的人被嚇得頭更低了,南宮昀看到他們這樣,心中的怒火攻心,大喊道,“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職位上!”
藍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能離開,他南宮昀也能重新將他帶回來。
所有人要離開,南宮昀指著離他最近的人道,“你暫時留下。”
“是。”
待所有人離開後,南宮昀湊在他的耳邊低低說著。“你派人去傅家說一聲。關於藍月逃獄一事,暫時不公開。”
“是。”一般來說,手下都是隻有服從的資格。
所有人離開了,藍月卻沒有打算離開,手指送到嘴邊,啾的一聲,一直盤旋在院子裡的鴿子撲騰著翅膀來到他的面前。
南宮昀抓住鴿子,熟稔的從鴿子腳脖子上拿出最新訊息。
看著紙上的字,南宮昀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而後,他信步離開這裡,朝著大門走去,行色匆匆
信上寫著傅臨染已見。
短短的四個字,就告訴他,傅臨染已經見過染花閣閣主,既然見過,就能有她的模樣,能認出她來。傅臨染果然還是和染花閣有不解之緣,至今見過染花閣閣主的閣外人,只有他一人。
所以現在必須找到他的人,並且問清楚關於染花閣閣主的事情。
染花閣閣主究竟是誰,他知道,也只有他知道。
天色已亮,景染與藍月幾乎是同時到達鄢府的房頂,鄢府正處於正常的生活狀態。
藍月看景染只是淺淺的帶有一點視線看著院子裡頭的人活動。
居高臨下的感覺,會有同將世人握在手掌之中的感覺,最後,藍月收回自己的視線。
因為他已經知道景染要去的地方是哪裡了。
鄢自嵐的房間,鄢自嵐有一位妻子,而恰好他的妻子是與他關係不錯的樣子,這個時辰,還不到兩人起床的時間。
藍月看景染一直沒有動靜,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不想擾人清夢,明明她不是這種人啊,她的行事風格就是要做什麼,從來不會顧及任何人的想法,尤其是在她以染花閣閣主身份做事的時候,更不會顧及任何人,她只在意她自己。
“還要等嗎?”
“走。”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可是所要表達的意思並不是一樣的。
景染聽到他的話,眉頭一皺,斜眼看他,似是指責,指責他突然這麼說話,是不明白任務嗎?
而藍月也是嚇到了,不過沒有嚇到太深,本就想到她要這麼做的,沒想到,她是真的隨心情吶。
“好。”既然收到他的任務,他也就需要做了。
她不過是看了一眼腳下的房間,就讓藍月懂她的意思,奔著那個熟悉的地方走去。
而景染,她走的是另外的一個地方,她要去的,是鄢自嵐房間。藍月去的,是反方向的鄢玦的房間,他有他的任務,她自然也有,而她是施令者。
鄢玦房間中 本就淺眠的鄢玦在感覺到有股太過炙熱的視線看著自己的時候,馬上睜開雙眼,卻不想看到他就站在自己床邊,定定的看著自己,一動不動。
嚇得鄢玦立刻坐了起來,抱著被子,她此刻穿是裡衣,實在不好意思露在他的面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說話間有些顫抖,鄢玦的聲音表露出她很驚訝,即使現在她的臉上什麼特別的表情也沒有。
藍月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在她終於發覺不對勁的時候,藍月從身後拿出一把透著鋒利的長劍,搭在她的脖頸處。
劍太過鋒利,直接斬斷了兩人唯一的隔離,紗幕,落在她的肌膚上,冰涼刺骨。
他要殺了自己嗎?
“你要做什麼?”對於藍月的舉動,她不害怕。一點都不害怕,尤其是由藍月動手。
“沒必要。”好不容易,藍月開口,可是他的開口是表示她沒必要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鄢玦這女人,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歡自己,可是,他有喜歡的,不可能喜歡她的,即使她此刻眼中任然是情意綿綿,他的眼裡還是冰冷如霜。
他是要殺了自己?還是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