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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也配?”父親的死,一直都是個迷,即使當初沒有任何的線索證明父親的死是有人蓄意而為,母親也一口咬定父親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就他查了很多的事後,也覺得那時候的父親的死平常得一點都不平常。
她知道事情他會相信,但是,她殺人,十幾年前,她,不可能。
“我不配嗎?”
“殺南宮念太簡單了,至少比你還簡單百倍,畢竟他不會功夫,不會染花術。”一連說了幾句,她都是看著南宮昀說的,他若是不相信,她不介意回憶一下當初的隨筆。
“……”南宮昀沒有說話,反而等著她繼續,現在他的腦子裡,只有她說出的那三個字,南宮念。
這個名字已經多年未出現在他的耳朵裡,所有人都刻意的不提起這個名字才讓他對那時候的事情起了疑。
“你想知道為什麼你見不到你南宮唸的屍骨嗎?不用一臉的吃驚,你既然來到瑾州,自然是確認過他墳墓裡是沒有屍骨,只是衣冠冢。”
人是她殺的,當然會對後續事情關注一點,否則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被人猜出心思,甚至是像早就瞭解一樣說出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幾年前,他是在是懷疑,所以翻動過父親的墳墓,而他卻怎麼也不明白,父親死的時候,母親明明是見過的,怎麼又會什麼都沒有了,也是那時候,母親時常說父親的死,是一場復仇,而且是染花人的復仇,那樣的復仇,一般人做不來。
至於為什麼會讓所有人都認為父親的死很平常,平常到只是上頭有人壓住,堅決的肯定這不是意外。
“突然這麼說,是有什麼理由?”
染花閣的閣主,既然是心思縝密的女人,說的話,就不會只是單純的想要告知。
“南宮,誰是南宮念?你認識的人?”湊近了南宮昀,在他身後小聲的問道。
兩個人聊的似乎一度讓蘇墨毫無頭緒,即使南宮要求他不需要說話,他還是忍不住,畢竟他現在眼裡的目光,幾乎已經是要吃人的模樣,有那種恨不得將面前人千刀萬剮的意思。
小聲的問應該沒問題吧,如果他不回答也沒關係,只是他是在受不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了。
“你比南宮念那個老傢伙聰明很多,大概因為你娘很聰明。”突然,說著話的染冉直接來到他的身邊,與他的臉,間隔不過三寸,冰冷的目光,瞳仁中甚至帶了淺淺的紅色。
南宮昀沒想到她竟然會離自己這麼近,即使只是看到她的半張臉,也足夠了,只是,又是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突然被人接近,任何人都會有反應,他也會有,即使只是手中拿捏好的力度,若是她再靠近一點,他絕對會做出回應。
她的甚至,比任何時候還要清晰,落在耳邊,“從小我就喜歡玩遊戲,貓和老鼠的遊戲,你這隻老鼠玩起來,應該不錯。”
話片刻說完,她又重新退回了剛剛的位置,像是什麼都沒有做過,他的動作也是像來不及做的感覺。
“瘋子。”無話可說,他竟然被當做了老鼠,這個認知比起她對父親的評價,來的太弱。
“染冉,我只問一句,南宮念真是你殺的?”
從自己口中說出的這三個字,意義重大,她既然都這樣說,也就是證明,人是她殺的,只是,她的模樣,是準備讓自己感到憤怒嗎?仇恨她,然後滿足她的貓和老鼠遊戲,她當自己老鼠,絕不會是貓。
激將法,她成功了。殺父仇人,怎麼可能恨。
“是啊!”
景染單手負於身後,輕快的嗓音就這麼出來了。
現在,蘇墨再怎麼不會看,也知道南宮念與南宮是有一定的關係的,即使這個人他都沒有聽說過。
但是,這個染花閣閣主,功力真的高深莫測,只是看見她靠近南宮,然後馬上離開,她的動作,無人能及。
“南宮昀,和一個這麼笨的人在一起,是覺得能遮住自己的秘密還是好好利用?”
她持續說話,南宮昀心思幾乎沒有在上面,唯一在乎的是,她承認南宮念是她殺的,關於蘇墨,他不會說些什麼,對他,就像她說的,兩個原因都有,他不否認,不過更多的還是朋友。
又一次,南宮昀想到她這麼說的原因,蘇墨一直都在身邊幫他查東西,這一次的無雲寺,還是他找到的線索。她要挑撥離間,沒用的,就像她自己說的,蘇墨有時候很笨,不會在意這些問題。
“蘇墨,南宮昀的功夫在你之上,卻日日要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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