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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牢裡不見任何光亮。只是她一個人呆呆的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看還在不在?”有人說著話靠近。
她能聽到,但是,她卻開始想這一切的不正常。難道說,爺爺根本沒有出現過,這一切都是她的幻覺?
“死了沒有?”上頭有人扔了一塊石頭打在她的身上,試圖確認她的生死。
景染頓了頓,抬頭看著頭頂突然亮起的光,她想確認這裡是不是真的只有她一個人。還有,漆黑的地牢裡,她不懂為什麼會保持這一模樣,只是直覺的想這麼做而已。
上頭的人看到她抬頭,吊著燈仔細看了看地牢裡沒有其他的人,才滿意的離開。看來闖地牢的人已經走了,可是他們一路來著並沒有看到有人,地牢門被人開啟,裡面的人卻沒有離開,說明什麼問題?
派人稟告州府大人,還有重新給地牢加上鎖。
景染確認了地牢裡沒有其他人。
然後整個人倒在地上,沒有醒來。
她的記憶,開始增加,越來越多的人,事物,還有一些她聽說過的地方,比如,娘提起的花谷,裡面的人,有景櫟,還有娘……
第84章 殺意
她的記憶,開始增加,越來越多的人,事物,還有一些她聽說過的地方,比如娘口中的花谷,之所以能判斷出那裡是花谷,絕對是因為有熟悉的感覺,還有和娘長得很像的人。
記憶中的一切,就好像原本就熟悉的,關於孃的,還有關於爹的,為什麼能判斷出那就是爹,而且總覺得那些記憶是別人的。
是師父爺爺的!這個認知,讓景染心疼的致命,好像要死了。
從別人對自己的稱呼,記憶裡的稱呼,不是對自己的,是對師父爺爺的。
心裡的害怕,越來越害怕,“啊……”
從地上醒來的時候,景染看到周圍還是和沒有睜開眼睛一樣,掙扎著身體,爬了起來,就聽到頭頂冒出了聲音。
“醒了,還沒死呢!”
好模糊的聲音,好不特別的人,但是為什麼會聽到,即使身體不舒服,還是在最快的速度裡反應過來自己所在的地方。
頭頂的人,是關押自己的,只是,這些都是做夢嗎?
原本黑暗的空間裡,好像更黑暗了。
好像是有人離開了,不過她並不在意,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不正常。
如果,自己不是景染了,腦海裡的記憶,明明不是自己的,怎麼可能?景染不敢相信。
“我到底是誰?”
身體上越發的不正常,好像越來越舒服,舒服得好像沒有發生過問題,手才抬起就已經繞著一圈圈的染花流帶,透明卻有光芒的染花流帶。
“……”只是呆呆的看著,她的染花流帶不是從那日離開桐秋閣就已經不再有任何的存在了嗎?為什麼?
突然,腦海裡冒出了一個想法,足以確認曾經發生過得事情。
師父爺爺交給自己一本書,只要確認那書現在還在不在,就能知道,有沒有發生過一切。
就著染花流帶的光芒,照著地牢裡,找到了在身邊不遠處的小冊子。
小冊子的封面什麼東西也沒有,只是,看起來光滑至極,對景染來說,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小手翻開冊子,裡面的筆跡一樣的很久遠的模樣,第一頁記著,此書只准染花血液者擁有。
景染雖然是愣住了些,卻還是覺得很安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海裡的那些記憶。
腦海裡有記憶,關於這本書的記憶。
不過順著書裡的字,一點點的瞭解下去,景染徹底的懂了。這書確實只能交給她,同時,後半本記載的都是師父爺爺所經歷的,裡面記載了一樣,關於自己身上別人的記憶。
這些都是師父爺爺的,師父爺爺一生的能力,都化作了記憶,記憶本就是染花術中的禁術,要做到的只有天生有染花血液的人,並且還要接受的染花人必須擁有染花血液。
得到記憶之果的人就等於繼承了前者的能力,記憶,染花術,所有,卻都是曾經,也就是說她的基礎,已經是師父爺爺的能力構成,即使現在不加強染花能力,她在世間,也沒有幾個對手了。
順著師父的記憶,她知道師父爺爺為什麼要這樣做,當初,爹死的情況,還有,師父爺爺正在查詢的幕後兇手,他們,都還在活著,有的人,她也認識。
恨之入骨,不足以形容現在她的心情,但是,只有多,不會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