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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少爺另外一件事情呢,低著頭的臉上藏不住事情,甚至言語中已經透露了過多的問題,受傷的傅臨染還是發現了他的異常。
“除此之外,傅家可有什麼事情發生?”手下人畏畏縮縮的樣子著實讓人生厭,就像現在。
雖然不知道少爺怎麼知道的,他還是說了,“ 少爺,老爺夫人的墳墓被人挖開了,屍體…也被人帶走了。”
現在才收到的訊息?也真是夠慢的,傅臨染在自己心中只覺得很可笑,就像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在已經看到的時候才告訴自己,她已經將一切的事情都做了,不顧一切的做了。
低著頭等待少爺的訓斥,沒有如期而至,不免抬起頭看著少爺,正好對上了看著他的傅臨染,他不過是想要確定少爺是不是生氣了,有沒有要發火,畢竟老爺和夫人的屍體被人帶走了。絲毫沒有想到傅臨染不僅沒有發火,臉色與醒來時幾乎更為平靜。
“那事我已經知道了,你轉告管家,還是由他全權代我管理傅家的一切,至於墓的事情,不必聲張了。”景染與自己的關係與仇恨,似乎已經不能解決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就等著她想要做什麼都接受好了。
傅臨染原以為會問出關於染月或是南宮昀的事情,卻沒有想到是關於景染的,他自個也是知道家裡人是不知道景染將屍體帶走的,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是。”原來是已經知道了,難怪什麼反應埠沒有呢?一面感慨,一面走出了傅臨染的房間,他已經搖手示意自己離開,也就沒有留下來的意義。
“少爺,染月姑娘執意要見你!”
剛剛恢復的平靜包括才來到門邊的僕人被門外的聲音嚇住了還是開啟門離開,那不是他的事情,傅家每個人都奉行一點,各安其事。
“進來吧。”
傅臨染知道自己醒來會遇到某人醒來的,也就不用在意她現在的出現,遲早都會出現的人,時間的早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身上有傷,卻不知道傷勢如何,說了話之後的傅臨染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即將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子身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中,沉默許久,被眼底立住的繡花鞋吸引了目光,隨後抬眸。
“看來你也好不到哪裡,傅公子。”聽不出取笑的意思,有的只是同病相連的歸屬感,難得又一個與自己一樣的人。
“想說什麼?”實在是沒有興致與她多交談。
還是白色的衣裳,與景染的很像,也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衣服,可是,只要她的臉不是景染,就沒有景染的冷清,景染是冬天,染月現在就是秋天,與自己一樣的季節,淒涼。
倏地腦海裡想到一件事情,眼神不顧一切迫切的看著染月,“我娘死的時候,你是哪一個?”
在染花閣中,染月的用處之一就是假扮景染,她們倆,用了很多次的方法對待傅家人,他想要知道染月是哪一個。
“她…不是說了嗎!”
染月想說的話因為他突然提出疑問而頓了頓,回答的答案帶了遲疑,最後選擇這樣的回答,也是最好的回答。
景染會怎麼說,一如往常的承認自己殺的?還是已經將過程透露無疑。染月的臉一下子比剛剛白了太多。
可是看傅臨染的臉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與期待,一進可以猜測他並不是知道了事實。什麼是事實?事實就是那時候假扮景染的就是她,景染只是用了易容術,而且那時候的她蒙著面紗,即使將面紗全部摘下,那看到的臉也不會是兩人其中之一,她那時候只是在旁邊看著結果,所有的話,早就設計好了,她只是接過她手裡的染花種子,做了她的事情。
現在,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只有自己和景染,只要不承認,景染就是傅臨染的殺母仇人,她們之間就不會有任何的結果,她知道景染對傅臨染其實多了別人沒有的情愫,傅臨染也是一樣,不過是兩人都不打算承認而已。
她不會說出事實的,景染欠自己的,還不夠還呢。
“不說了,你來,有事?”染月的話,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對她有那麼一點相信,可是問了有立刻覺得是自己多事了,景染那邊已經承認了與父親母親的淵源,仇恨已經構成,不會輕易的化解的,傅臨染也就不想知道答案了。
這才看到,注意到染月的臉色與自己,沒有多少區別。
景染下手一貫很重,染月是這樣,藍月似乎也是,自己更是,剛剛沒注意染月是,手中想要幻化的染花流帶,一點都沒有,直覺告訴自己,他的染花流帶已經沒有了,景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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