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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染閣裡只有三個人和一個小孩子,小孩子的天真,凸顯出其餘的三個大人其實是很可惡的。
看到人到齊後,景染自己走到桌面旁,拿起一把小刀,左手的袖子捲起來,很淡定的割了手腕一刀,這樣比較乾脆。
省得自己的手上的其他部位受傷,血還收集不到。
手腕上才劃開,右手便被人給牢牢捏住,景染順著施力方向看去,不出意料,岑溪。
“……”你想怎麼樣?景染看著他,只在心裡將話說出。
“染閣主,你這當孃的為何會如此狠心?”岑溪雖拉著景染的手,可目光卻是看著遠處的染秋榕,手裡的小孩子的手腕捏著,可又不敢真的太用力,只怕稍一用力,她的手便會斷了。
這下,所有人都看著染秋榕,她臉色微變,別過臉去,她的這一舉動,在岑溪看來,只覺更為生氣。
至於傅隱春,雖不知染秋榕的丈夫是誰,可從她對待自己女兒的不在意,便能看出,她的心裡,是沒有那個人的,所以連帶女兒也不喜歡了。
這就說明,她和自己,並未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只是想著,傅隱春不可能發現自己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深。
“岑叔叔,無礙的。”出於平緩氣氛的好意,景染漾著自己難得的笑容看著他,表示自己無所謂。
確實是無所謂,讓她自己貢獻出她身上的血,不就是染姨娘用孃的性命相逼的結果,如果說剛剛她別過臉去的樣子是因為尷尬,她景染斷不會相信的。
景染無所謂的模樣到了岑溪眼中多了一抹不耐煩,似乎是要他放開她,他先是楞住,而後竟然自動的將手放開,即使有過一瞬覺得她的眼睛有種魔力。
正因為兩人離得近,岑溪發現景染的右眼角處的一朵花印,淺淺的只是比她的肉色深一點點。若不離得近,恐怕也是看不到的。
手被放開,景染走過去,找到平日裡她們用於裝自己血液的器皿,手懸空,讓血流入裡頭,這個過程早已在這兩年裡,習以為常,都不知道她們是不是染花能力太差,總育不好,害得她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流血。
一室安靜,誰都沒打算說話。
看血液裝的差不多了,景染將手收回,用右手指壓住傷口,臉色已經變為蒼白,小步來到染秋榕身邊。
“我可以走了嗎?”反正她們要的就是血,任務結束理應離開,即使不願意,還是得問過染秋榕。
“好。”她要走,染秋榕當然答應,尤其是在她已經留下血的時候,雖然自己讓她在外人面前喊自己一聲娘,可她從來不喊,卻也不否認,看在這一點,她還能留著她。
血有了,便開始染花,景染是染凝的孩子,就不能讓她學習一絲的染花技藝。
得到允許,景染抱著自己的手腕,頭也不回的離開染閣,這地方,骯髒得要命,就像裡頭的人一樣。
染閣的門才踏出,景染的右手指尖已經開始冒出一絲一縷的染花流帶,娘說過,這染花流帶原本就有縫製種子的效果,自己的傷口,自然是不用擔心的。
只是今天花去的血因為岑溪的多事,比平常多了些,想必自己的臉色也會更蒼白,不知道會不會嚇到母親。
景染是在擔心。
第67章 師傅來了
走出染閣的景染心情都要比在染花閣中愉悅不少,至少不用面對染秋榕那個女人。
從小不喜歡染姨娘,這是事實,她對母親不好也是事實,她不喜歡,特別不喜歡自己,也是事實。
景染向來性子冷,所以,穿過花園,院子,回到她與母親住的院子時,察覺了異常。
她住的院子,很少有人來,但只要是她離開的時候,母親都會開著門等她,今天出其意料的沒有開著門呢。
“有人嗎?”景染小聲的自言自語,刻意放緩腳步,不露出一點聲音,屋子裡肯定有問題。
果然,景染靠在牆邊的窗戶旁,聽到了兩個人的交談聲,其中一個是孃的,只是自己身高不夠,且他們說話時的聲音不大,自己便聽不太清楚。
景染呡唇,猜想裡面的人與娘有什麼關係。開始,她腦海裡冒出來的便是會不會是母親,而聽到蒼老的嗓音後,就否決了這一想法。
還是自己痴心妄想了,娘不愛提爹,對那個名義上稱為父親的人,景染有期待,也會希望他能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家庭,必須美滿,不是嗎?
只是母親不會願意,她似乎真的恨爹吧!只要想到這裡,景染就必須壓住心中的所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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