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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是染花商的最佳候選人。三歲起便識花育花,十六歲已冠染花之名。
瑾州城西鄢府,三十年前由外移居至瑾州,不過三十年,染花之術僅次花一樓,可少有人知曉鄢家來歷,而鄢家人行事素來嚴謹,言辭謹慎,外人連猜都無處可尋。
“鄢玥?”
面前鄢玥冷冷的臉上因看到未婚夫而露出淡淡的笑意時,景染伸頭直呼其名,她不喜歡這個未來嫂子,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除了他,他也不是不知道,而是認為她還小,日後會喜歡的。
“小染。”
身邊傳來低低的聲音警告,景染拎著自己的桐木盒躲在了哥哥身後,才怯怯地埋怨,“我原本就不喜歡她!”
聽到她的話,傅臨染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提升高度,很寵溺的把手搭在她的發上。
“你啊!”
與之相對的鄢玥微笑收起,她知道傅家兄妹關係一向要好,也知道景染不喜歡自己,可是,先來者得,不是嗎?至少自己還是傅臨染的未過門妻子。
至於景染,不論她是把傅臨染當哥哥看待,還是存在另一種不存於世的情感,若是前者,她愛怎麼做都可以,若是後者,那就別怪她鄢玥‘心慈手軟’,居安思危,防患未然是父親從小耳提面命的。
“臨染,你的花已尋到?那花一樓的事,你可知道?”
鄢玥眼尖,一看到桐木盒,便知他三月前帶著妹妹出門尋花,以備還有一月的秋分。
百年前,有位高人種出璃花,雖因後來不治身亡,後人譽為染花商。從此,每年春分,便是染花商判定時期,十三年前,傅隱春,岑溪,染秋榕三人合力耗時一年育出璃花,七日花敗,無雲出家,染秋榕桐秋閣一夜之間物是人非,再無下落,那日起,傅隱春閉口不言璃花。
今年秋分將至,染花商之約照常舉辦,卻再無一人育出璃花。
作為最有能力育出璃花的染花人之一,傅臨染也是她鄢玥最大的對手。
想到這,鄢玥冷冷的笑了,世人皆傻,若璃花敗人皆散,那傅隱春為何獨獨無礙,所以,其中定有內幕。
“剛剛知曉。”
溫柔的說著,卻不以為然,彷彿說的不是與他有關的。
他沒有回答花的事情。鄢玥心中不免生疑,難道他已經有了璃花種,所以傅家出事……下一刻,她已經聽到自己的聲音。
“那…花?”
看著急躁的鄢玥,景染拎著自己的桐木盒走到她的身邊空隙處側身走過,隨後飄來一句,“這只是治病的藥花,鄢玥姐姐。”不是璃花,這句補在心裡。
“我問的便是藥花,早前聽聞伯母病重,你奉父之命外出尋花,你果真找到了。”鄢玥冷冷的臉上有了些許溫柔和驚喜,看來確實替他們高興。
“阿玥,花一樓出事,我著急回家,不便和你多說,改日再約可好?”傅臨染溫溫說著,眼裡還是秋色無邊。
小染徑自朝前走著,沒有回頭,傅臨染擔心她的安危匆匆說完不待鄢玥回應越過一行人走了。
兄妹兩人並排卻留有距離走著,傅臨染的身上,總有悽悽涼涼的味道,無論笑得有多溫暖,對待任何人,都是如此,無一列外。
無妨,她鄢玥要的不過是他的能力。
“你們這裡等著,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鄢玥收回目光,對著身後的人命令後獨自一人朝裡頭走去。
“大染可惡,好可惡……”景染悠著桐木盒,嘴裡碎碎唸叨著,配合臉上嫌惡的表情,任誰看來都是不高興。
與她平行走著的傅臨染面色染上笑意,只有她生氣的時候才會喚他大染。胸口處突然一陣輕微錐刺異常,片刻恢復無異,便沒有在意,一起走向不遠處的瑾州城。
瑾州城北以北,坐北朝南,外觀如一般茶館酒樓,不過只需靠近花一樓撲鼻的香味盈繞在周身。外樓擺放一般成品花,供買賣。穿過外樓,是一片花海,各式各樣的花,春夏秋冬,各自開放,花圃之上連線者彎彎的走廊,由二樓一直延伸至花一樓里居,常人只可從二樓長廊上進行觀賞,里居呈扇形狀分佈,扇柄朝裡,是花一樓珍惜花卉種植場所,除傅家人出入外屬無人之境。
整個花一樓佔地近百畝,主院部分佔三成,花苑抵至瑾州城邊的聞路山。
傅臨染,景染抵達花一樓時,眼前外樓已一片廢墟,卻無一人圍觀,冷清至極,淡淡的花香還在空氣中飄蕩。
“哥,怎麼會這樣?”景染放下手中桐木盒,小跑到廢墟前,彎腰摸上斜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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