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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的名字,那麼,溫溫的秋陽絕對是因為傅夫人的性格,溫溫若夕陽,好看不刺眼,暖暖的。
傅臨染此刻懸著的心放下,手裡提著的桐木盒不知不覺中就放在桌上。
藥花,沒用了。
但是,這一切,總該有個理由的,傅府發生了什麼?怎麼發生的,所有的所有,都在迷惑著他。
和景染陪著母親聊了許久,傅夫人稱累了兩人才離開,離開後,景染纏著哥哥問博園的事,結果他只回以三字,不知道。
景染也不執著,只是得不到答案生氣的走了。
傅臨染回自己的院子,桐木盒還是帶著,打算種在院子裡,傅家出事的只有花一樓,還有大院裡的花,其他的院落,沒一個有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此刻,比較想知道的是花一樓發生了什麼,而傅臨染的院裡管家早已恭候多時。
看到管家時,傅臨染同平日一般進屋,管家隨後。
一個月前,傅家從大夫口中得知,瑾州之南,潞州,有一種藥花,能治癒久臥病塌的傅夫人,傅臨染負父之命攜妹妹一起前往潞州,哪知兄妹倆離開的第七天夜裡,來了一群身穿白衣的人敲門。
唯獨一襲藍色衣裳領頭的那位,聲稱來自北方,受人之託特來送禮。
原本管家沒打算讓人來的,那人見他面露難色,自懷裡掏出一塊玉玦,素白色的玉石,上面只有一個字,商。
管家依諾把玉交遞上,傅老爺連夜出來迎人,同時要求管家吩咐任何人不能出現在議事廳中。在他們議事離開後,花一樓那邊整個樓架全數坍塌,裡面的人也一併受傷了,第二天早,昨夜從門口至議事廳時有幸見過那禮物的丫鬟僕人全都消失了,還有傅府大院裡的花,被人折斷,都染上黑色,本想把花都處理了,只是枯萎的速度竟然十分緩慢,碰到花的人神智都會不清楚,迷迷糊糊的,然後暈倒。
之後夫人醒來,而老爺就整日待在博園,沒有人發號施令,更是一律不敢去碰,就留到了兄妹倆一起回家。
瑾州城的人一個個聽說後,開始傳言花一樓培育出了一種花,用人培育而出,能讓人失了心智,之後就沒人敢來花一樓。
花?用人培育?傅臨染皺眉,就是那株璃殤花嗎,有人送花給父親,他也沒有拒絕,還明顯的知道那人是誰,至於傳聞,無稽之談。
既然理清楚傅府發生的事情,剩下的就只有等了,不過唯今之計時恢復花一樓正常運作,生意上還是不能失了誠信。
繞著花一樓巡視一週,幾乎全數都要修繕。
夜 瑾州鄢府
鄢玥一襲綠色襦裙,低著頭,側臉上可以看出她雖然服從,卻也不是完全服從,眼裡還是有抹閃過的異常。
於鄢玥對面的是一個滿頭白髮的中年人,身體十分硬朗,至少可以從他的怒氣中看出來這一點,毋庸置疑。
鄢自嵐,鄢家掌門人,鄢派染花創始人,染花只涉名貴花材,至今兩百一十六種,從未參與染花比賽,卻有染花之稱,向來孤僻,染花原則為價高者得。
“爹,據可靠訊息,傅臨染回來時帶的藥花沒有派上用處,而傅府裡頭似乎真有異常。”鄢玥跪在地上,回秉訊息。
可是鄢自嵐停下手裡玩弄花枝的手,眼神犀利投向地上的人,“說重點。”
“璃花。”
鄢玥頭低的更低,說話時也顯得很緊迫。父親發怒之前都是這樣,今天自己的回答都不是很簡便,但是他不應該早就知道答案了,這鄢家,在外的探子還會少?
鄢自嵐徹底的把手裡的花放在一旁,專注的看著自家大女兒。
“玥兒,你認為我要的只有璃花的訊息?”
“女兒不敢,爹上次吩咐的查出傅家出事那天的人及原因,女兒多方查詢,還是一籌莫展。”這是事實,鄢玥如實說道,她所收到的訊息是傅家都查不出出事原因,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父親卻執意要答案。
鄢自嵐嗤笑出聲,“我記得你還沒有嫁入傅家吧,玥兒。”
“爹認為我有心包庇傅家,對您隱瞞!”鄢玥對這種指控非常不滿,自己一直盡心盡力,就算她和傅家有婚約,也不代表她就會幫傅家。
父女倆對視,鄢自嵐才開口,“玦兒已經查出送花的人名藍月,而你告訴我你什麼都沒有查到?玥兒,你身為長姐豈能這般無能!”
無能?鄢玦!你又在背後搞什麼動作。鄢玥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臉上表情不變,看不出她心裡有多少怒氣,父親就是這樣,他重視的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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